陳平下意識將人接住,忍不住心生憐惜。要知道,曾經就算她再恨金睢,也是拿本命靈器與之交換,何曾顯露出這般脆弱的模樣?
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無妨,就算真的宣布了,也有回旋的餘地。”
誰拳頭大誰說了算,隻要準備充足,未必乾不過宗主。
聽見這話,聽著對方有力的心跳,聞著淡淡的藥香。
副宗主稍稍安心了些,輕輕點了點頭。
“有你這句話我便放心了。”
自從前兩天托陳平弄死金睢,她便見到了陳平的本事,這才在得知陳平‘出關’之後,第一時間找了他,想讓他給自己拿主意。
這段時間,前線跟青穗宗打得很凶。而天衍宗自從金睢死了之後,便聯合青穗宗,一同攻打泣血宗,好在之前天衍宗就被驚魂宗弄得元氣大傷,外加泣血宗本身也是能人輩出。
雖然勉力支撐,但不至於完全不行。
得知他的私生子已經成了氣候之後,副宗主便不再猶豫,讓水寒月前往前線,與尋常修士一同作戰。
爭取在讓她鍛煉的同時,收服人心。
然而誰知宗主也不甘示弱,直接匿名將那孽種也塞入前線之中,連續派好幾個人暗殺,都沒能將其弄死。
反而讓他陰差陽錯,得到了宗內其餘修士的認可。
眼看著局勢幾乎一邊倒,副宗主隻能將唯一的希望放在陳平身上。
可眼前的她一無所有,靈石丹藥陳平不缺,權力地位隻要他想,唾手可得。
就連那本命靈器,也被拿去換了金睢一死。
唯一能夠交易的,隻有她的情意。
但要說跟陳平的其他女人比,四百多歲的年齡著實不算小,但年齡大也有年齡大的好處。
這棵嫩草,她吃定了。
副宗主靠在對方懷裡垂眸落淚,心底卻越發堅定。
陳平安慰了一會兒,副宗主逐漸平靜下來,剛想鬆開,卻察覺到對方的玉手開始不太老實。
副宗主三兩下挑開腰帶,熱氣噴灑在對方喉結,酥酥麻麻又帶著一絲癢癢的感覺。
女人眼波流轉,看著對方。
“他這般著實傷透了我的心,還需陳長老幫忙暖暖。”
陳平本就被撩撥的起了火氣,抬手將人抱起。
“副宗主的心恕在下無能為力,但是其他地方還是可以暖一暖的。”
一夜無話,動靜很大。
副宗主本就身經百戰,又刻意討好。
一直鬨到後半夜才停歇。
陳平看著外頭的月亮,抽著旱煙靠在床頭,卻發現副宗主並未第一時間修煉,而是情意綿綿地看著自己。
頓時有些毛骨悚然。
見陳平又要告辭,副宗主趕緊開口“你就這般怕我?”
陳平搖了搖頭。
“弟子不敢。”
說實話,不是怕,隻是不想惹上麻煩。
副宗主眼神幽怨,嬌嗔地瞥了他一眼。
“剛剛還叫人家小……,眼下就弟子不敢了?”
說著看著陳平饒有興趣道“你從前是什麼樣的?做外門弟子時的日子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