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我們人雖然不少,可都是各自為營,我可號令不了其他人。”方賀提醒蕭曼,在這裡的人都是各自為營,除了烈陽派的,他吆喝不了彆人。
“何須號令,這些魔猿出魔晶的幾率很高,尤其是那一頭高階魔猿,誰獵殺了,戰利品就歸誰,可以多人獵殺一頭,也可以獨自作戰,全憑本事,也可以繼續縮在這遺跡裡麵,狼奔豕突的躲避魔猿砸進來的石頭。”
“蕭秦,你要出去殺魔猿?”澤方好奇的問道。
“反正要殺了他們才能離開,總不能一直死困在這裡,還不如放手一搏。”說完蕭曼就動了,穿過石頭雨,奔向外麵的魔猿。
為首的魔猿見蕭曼出來了,頓時狂奔上去,將擋路的魔猿紛紛撞開。
“你倒是不怕死,自己衝上來了!”蕭曼當即迎了上去,隻是在即將衝到高階魔猿麵前的時候,突然變道,刺向另外一隻魔猿,手法乾淨利落,一刀致命,還挑出一枚魔晶!
躲在遺跡中的人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什麼時候魔猿這麼好殺了?殺一頭出一枚魔晶,要知道魔晶可是煉藥跟煉器的好材料,許多高階丹藥,都需要用到魔晶,但是魔晶不好得,可蕭曼一殺一個準,惹得眾人都眼紅了。
“我們也上。”劉宏見了,吩咐師兄弟一起上,互相照應,對方一個人就敢殺入魔猿之中,他們這麼多人無需畏懼。
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獵殺魔猿的隊伍,方賀看了看外麵:“想去就去吧,我去會一會那頭高階魔猿。”
方賀乃是築基中期的強者,對上高階魔猿,並不吃力,隻是魔猿皮糙肉厚,確實不好殺,蕭曼的動作乾淨利落,不過是給眾人造成了一種魔猿很弱的錯覺,從而引誘眾人出去獵殺魔猿。
澤方沒有出去,而是在遺跡裡麵觀戰,除了領隊的男子帶了幾人留在他身邊,其他人都出去殺魔猿了。
小白爬到澤方的肩膀上坐著,學著主人的樣子觀看蕭曼擊殺魔猿,小腦袋隨著蕭曼移動而移動,澤方伸手摸了摸它的腦袋。
“她很厲害,對不對?”
小白像是回應一般點頭,用小腦袋蹭了蹭澤方的臉。
澤方笑:“知道你喜歡她,我也挺喜歡她的。”
小白搖晃著身子,一個勁的拿臉蹭澤方的臉,小尾巴不住的搖來搖去,澤方的臉一下子紅了:“再胡說,仔細我拿你燉湯!”
小白頓時扭得更開心了,若是它的臉上有表情,一定是眉飛色舞,澤方有些嫌棄的揮開小白:“你雖然是條蛇,你好歹也做一條正正經經的蛇,好嗎?”
“公子,您沒事吧?”隨從看著澤方,疑惑的問道,他們公子什麼都好,人品好,家世好,長得也好,就是不愛跟人說話,喜歡跟蛇說話,平日裡,玩得最多的也是蛇,今日好不容易跟個人說話,偏生對方是個禍事精!
澤方繼續玩自己的蛇,並不理會隨從的目光,所有人都當他是異類,對於他人怪異的目光,他已經習以為常了。
外麵的戰鬥已經接近尾聲,方賀擊殺了那一頭高階魔猿,而蕭曼一人獵殺了五頭魔猿,運氣極好,出了三枚魔晶,其他人也都各有收獲。
回到遺跡,清點戰利品的時候,蕭曼徑直走向澤方,彈出一枚魔晶給澤方,澤方肩頭立著的小白立馬張口接住,一口就吞了下去。
澤方恨不得掐住小白的脖子,讓它吐出來:“小白,你這家夥,這是蕭秦辛辛苦苦得來的,你怎麼能吃了!”
“看來,它也喜歡吃魔晶。”蕭曼笑意盈盈的說道,一條渾身碧綠的小蛇爬上蕭曼肩頭,張口咬住蕭曼手中的另外一枚魔晶,哢擦哢擦的咀嚼幾下,吞下了肚子。
敗家子!其他人看到蕭曼將獵殺得來的魔晶,喂給了蛇吃,臉上儘是肉疼,敗家子也不帶你這麼敗家的,那可是魔晶啊,你竟然喂靈寵!
“我不能平白收你的東西。”澤方的手指上帶著一枚戒指,十分不起眼,也是個儲藏空間,澤方從儲藏空間裡麵拿出一塊玉牌,遞給蕭曼,“這是回禮。”
蕭曼接住,看了一眼:“這是……”
“希望,你沒有用得上的時候。”
“如此,多謝。”蕭曼將東西收起來,可想了想,一枚魔晶換人家這東西,似乎有些太無恥了,於是又將自己配置的止血散跟回靈丹各給了澤方一瓶,澤方也不拒絕,大大方方的收了。
“師妹,你沒事吧?”這時,一道驚呼傳來,原來是劉宏的師妹被魔猿所傷,魔猿的爪子十分鋒利,那姑娘背上的傷口,深可見骨,血流不止。
蕭曼蹙眉,當即上前:“讓我看看。”
劉宏攙扶著自家師妹,仿佛沒有聽到蕭曼的話,將隨身攜帶的藥全部拿出來,往那姑娘嘴裡塞。
蕭曼伸手去查看對方的傷口,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傷口有些異樣。
“你彆碰她!”劉宏揮開蕭曼的手,緊張的抱著昏迷過去的姑娘。
“她需要處理傷口,你確信,不需要我幫忙?”蕭曼冷靜的問道,她並不是一個喜歡多管閒事的人,隻要對方說一句不需要,她立刻轉身就走。
“劉宏,讓她看看。”方賀這時出聲了,先前他看到這少年給了澤方幾瓶藥,這人難不成是百藥堂的人?
“方賀師叔。”
“讓她看看吧,她若是有心害人,見死不救就行了。”
劉宏聽了,這才鬆開手,目光看向蕭曼:“有勞了。”
蕭曼看了他一眼,隨即低頭去查看那姑娘的傷口,果然傷口上沾了毒,但是魔猿的爪子上是沒有毒的,這毒又是哪裡來的?
蕭曼取出一枚解毒丹,捏碎灑在傷口上:“有酒嗎?”
“有。”劉宏取出一壇酒,遞到蕭曼麵前,蕭曼取了一碗酒,又取了止血散放進去,等到傷口恢複成正常的顏色,徑直將混了止血散的酒倒在了傷口上。
原本昏迷過去的女子,被痛得麵容扭曲,醒了過來,極力的掙紮起來:“按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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