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曼甚是好奇的詢問道:“三長老很喜歡這位金翎師兄嗎?”
“喜不喜歡不重要,重要的是,天真的人活不長!”三長老幽幽的說道,“回去收拾一下東西,我連夜送你離開。”
“長老,一旦我離開金家,隻怕立馬會丟了性命。”蕭曼笑著說道,“大長老如今已將金泉的死怪罪在我的頭上了,長老您這個時候送我出去,不正好給了大長老殺我的機會,去了外麵又有什麼人能阻攔一個元嬰強者?那我還不死定了!”
“罷了,留下吧,走一步算一步吧。”
金家主剛回到主院,正在安慰暴怒的金夫人,卻聽得護衛進來稟報。
“家主,三長老身邊的井頌師兄來了。”
“他來做什麼?還嫌他們煉藥堂鬨得不夠?”金家主心中也有氣,煉藥堂的存在雖然很低,但是卻不能沒有,尤其是金家這樣的世家大族,若是連一個煉藥師都沒有,必然會被人嘲笑,同時也會成為他人攻擊的弱點。
“井頌師兄說,三長老有東西獻給家主。”
“讓他進來。”
金家主正襟危坐,讓人傳井頌出來:“我倒要看看,他要做什麼。”
“弟子拜見家主。”井頌進來之後,禮數周全,“弟子奉師父之命,前來送藥。”
“送藥?”金家主接過井頌手中的藥瓶,翻來覆去的瞧著,“什麼藥,值得你大半夜的來送?”
“毒藥。”
金家主手一抖,手中藥瓶頓時脫落,嚇得井頌連忙伸手接住:“家主小心,此毒,縱然是元嬰長老,也無法抵抗。”
金家主眼神一遍,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井頌:“能毒倒元嬰強者的毒藥?”
“是,這是師父費儘心血煉製出來的,今日才煉製成功,師父本來想試驗了毒性之後,再呈交給家主,誰知他外出尋找試藥的魔獸時,煉藥堂竟出了這等事情,師父甚是難過,決心請辭,以免家主與夫人難做,故送上此藥,作為賠罪,明日,師父便會自行離去。”
“荒唐!”金家主嗬斥道,“今日的事情,我已經秉公處理,三長老也說了無異議,他若是離開,豈不是讓人說我徇私枉法,暗中逼迫他離開,說我容不下人?”
“家主恕罪,師父他並無此意。”井頌連忙說道,“師父隻是怕您為難。”
“好了,今日家主都當著所有人的麵說了,不會再追究今日之事,也會給煉藥堂的弟子一個公道,你回去告知三長老,請他安心,我與家主都不是不能容人的。”
“是,弟子告退。”
“等等。”金夫人從金家主手中拿過藥瓶,“隻有毒藥,沒有解藥?”
“回夫人,毒藥是才研製出來的,師父尚未來得及研製解藥,待到弟子回去後,便告知師父,請師父儘快煉製解藥出來。”井頌滴水不漏道。
“罷了,下去吧。”金家主揮手示意井頌下去。
“弟子告退。”
井頌從主院出來後,吐出一口濁氣,手心已經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水,當即就著衣衫擦了兩把,加快腳步往煉藥堂而去。
一回到煉藥堂,就接連倒了兩杯茶水喝,這才緩過氣來:“小師弟,以後這種苦差事,可不許讓我去做了,我嚇得出了一身冷汗,你瞧瞧,衣衫都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