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秀文靦腆地笑了笑,跟雲歲歲和吳香雲打招呼。
鄭小玲也一把抱住雲歲歲的大腿,“雲姨!”
瞧著她濕漉漉的眼睛,雲歲歲心都化成了水兒,從兜裡掏了一大把糖給她。
四人湊坐一桌,麻將嘩啦啦地響了起來。
雲歲歲一邊洗牌一邊問:“鄭營長停藥快一個月了吧?感覺怎麼樣?”
一提起這個,趙秀文臉上就多了幾分喜色,“年前去醫院拍了片,大夫說恢複得特彆好,跟沒受傷之前根本看不出差彆。”
“雲大夫,真是多虧了你!”
老鄭腿恢複得很好,拿著檢查結果去找宋政委,宋政委親口說不用轉業了。
她原本想準備份大禮,過了初五就去顧家串門道謝的,現在碰著了,自然要好好謝一通。
雲歲歲抽出空來擺擺手,“是鄭營長自己底子好,膏藥也隻是輔助作用。傷剛好,還是不能一下子做太高強度的訓練,你回去記得跟他說一聲,強度得慢慢往上加才行。”
趙秀文連連點頭,“誒,好!”
吳香雲隻聽說過雲大夫的醫術好,卻沒真實感受過,如今聽到兩人的對話,心裡不由有些訝然。
雲大夫才多大年紀啊,過了年也就十九,竟然就已經在醫術上有如此建樹了!
她不由問:“歲歲啊,我這兩年特彆怕冷,手腳也涼,稍微吃點涼的就肚子疼,你說這是咋回事?用不用吃點藥調調?”
雲歲歲仔細看了眼她的麵色,“聽表現應該是脾胃虛寒,等打完了我再給你診個脈好好瞧瞧,需要吃藥的話我回頭抓好了給你送過去。”
吳香雲頓時喜笑顏開,“行!”
她家是岩市的,雙職工家庭出身,自己又是婦聯乾事,手頭不差錢。
要不是這樣,雲歲歲也不會直接說要幫她抓藥。
要知道很多困難家庭,連看病都不舍得看,更彆說抓藥了。
打了一圈麻將後,一旁看熱鬨的孫繼東坐不住了,趁著他媽不注意,去櫥櫃裡偷吃鹵豬下水。
李文娟聞到味兒,頓時大吼一聲:“孫繼東!你要死啊,那是我給你爸留的!”
那邊孫繼東還沒怎麼樣呢,一旁的趙秀文卻白了臉,捂著胸口頓時乾嘔起來。
這可把李文娟嚇壞了,也顧不上兒子偷吃,連忙扶住她,“咋回事秀文?你咋這麼不經嚇?我也不是說你啊!”
趙秀文嘔了兩聲,虛弱道:“沒事,嫂子,我就是有點惡心,跟你沒關係。”
看著她的表現,雲歲歲眼睛微眯,抓起她的手就把起了脈。
李文娟在一旁緊張地問:“什麼毛病?”
雲歲歲問趙秀文:“小日子多久沒來了?”
趙秀文思索一陣,“上個月的沒來,有一個多月了。”
雲歲歲點點頭,“正好,你懷孕了,不到兩個月。”
屋裡幾個人聽了,都驚喜不已,剛過年就整出有孕,這是雙喜臨門啊!
趙秀文更是激動得抓住雲歲歲的手,“真的嗎?我懷孕了,能摸出是男是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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