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高個蠻軍嘿然。
“回王妃的話,自然是聽懂的。隻是跟著二王子,哪裡能沾染女人?”
“本王妃今日給你們一個沾染女人的機會,你們要不要?”
蠻軍更加搞不懂了。什麼意思?難不成王妃讓他們……
柳如初淩厲地瞪了他們一眼,又踢了一腳地上的薛綰。
“是她!大蕭國的綰公主,今天算是便宜你們了。”
不想那幾個蠻軍一聽說是綰公主,一個個嚇得倒退了好幾步。
她可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大蕭國的綰公主呢。一箭射殺三王子,幾次隻身殺退蠻軍,何等英武?多半蠻軍聽了她的名字都要膽寒。
“怎麼?不敢了?”
柳如初笑得鄙夷。
“本王妃以為蠻軍男人如何厲害,原來不過都是鼠輩,膽小如此!”
再怎麼說男人也是男人,那個為首的高個兒蠻軍冷然笑說:“放心,蠻軍男人自然是男人!”
“很好,用完了記得給本王妃留著,本王妃還要好好羞辱她一番。”
說罷,柳如初轉身走出了營帳。
另一個蠻軍依舊有些膽怯。
“真的要做嘛?她可是大蕭國的綰公主啊。”
“你怕個鬼!再怎麼說她也是個女人,難道還能吃了你不成?”
高個蠻軍露出豁出去的表情,猛然脫掉了身上的長袍。
恰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冷風起。
幾個大蕭軍虎狼一般闖了進來。為首的不是彆人,正是蕭玄徹。
一看見蕭玄徹,蠻軍嚇得簌簌發抖,還有一個蠻軍忍不住濕了褲子。
他不認識蠻軍,蠻軍可認識他。
鼎鼎大名的戰神啊!大蕭和蠻國鏖戰了這麼久,蕭玄徹仿佛就是蠻軍中的一道驚雷,但凡聽見他的名字,都要被炸一遍。
“找死!”
蕭玄徹先是撇了一眼地上的薛綰,然後才狠狠地看向蠻軍。
“戰,戰……”
不等他說完,蕭玄徹的佩刀已經飛了過去,當胸砍了過去。
那人來不及哎呀一聲,已經重重地倒在地上,血濺當場。
剩下的幾個蠻軍早已嚇得魂飛天外,來不及逃跑,就被蕭玄徹一刀一個,全砍翻了。
之後,蕭玄徹才過去,小心地把薛綰從麻袋中抱出來。
“將他們全部閹了。那個東西給本王留著有用。還有,糧草全給本王燒了。”
說罷,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回到涼州,天色已經蒙蒙亮了,初曉的雞剛叫頭遍。
蕭玄徹大步流星地走進來的時候,紫煙的眼睛又紅又腫,明顯是熬了一夜。看見他的時候,她眸子一亮,驚喜地跑了過來,差點沒摔倒。
“九王,小姐回來了?”
她又哭又笑,難以自禁。
小姐若不回來她也不準備活了,一條繩子結果自己拉倒了。
蕭玄徹將薛綰放在床上,又親自為她蓋上被子,盯著她的臉,一雙眸子裡深情無限。
“九王,小姐到底去哪裡了?”
忍不住,紫煙迫切地問道。
蕭玄徹在椅子上坐下,命紫煙倒杯茶來。
這一路奔波,從涼州到斷流穀,往返幾百裡,他卻是有些渴了。
紫煙答應了,忙忙地沏了一杯茶過來。
蕭玄徹先是喝了一大口茶,然後才開口說道:“記得本王那條絹帕嘛?”
紫煙點點頭。她當然記得,那條有奇怪香味的絹帕嘛。九王當時要求必須用那條絹帕擦拭小姐身體,她雖覺得蹊蹺,但卻沒有細問。
“那條絹帕上有特彆的味道,獵犬可以循著味道追蹤到人。”
他說得很簡短,但紫煙聰明伶俐,一下就明白了。
原來九王特意用那條絹帕為小姐擦拭,於是,味道就在小姐身上留下了。然後再派獵犬循著味道就能追蹤到小姐的去向。
難怪當天晚上,侍衛都消失不見了,想來他們也沒有那麼大膽,竟是被九王安排離開的。
這一切都是九王安排的欲擒故縱。
九王果然料事如神!
“好生照顧你家小姐。”
蕭玄徹喝了茶,起身站了起來,竟離開了。
三日後,薛綰才悠悠醒轉。她的目光和蕭玄徹相遇。
醒來的第一眼,她看到的是他!
“你醒了,可好些了?”
蕭玄徹的語氣異常的親和。
“謝九王關心!”
她的回答依舊客氣,目光卻轉移了。
“紫煙?”
她嚶嚶地喊了一聲。
“小姐。”
聽見薛綰叫她,紫煙驚喜無比。
“我睡了幾天?”
“到今日已經是第五天了。”
竟這麼久了?
“小姐,這次可多虧了九王。”
忍不住,紫煙又多嘴了一句。
這幾日昏迷,雖說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想來總是他幫忙。
“有勞九王!”
“不必客氣!阿綰的事情就是本王的事情!”
他淡淡然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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