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七看到這人眉頭微微一皺,顯然是對此人有些厭惡。
老夫人則是拉著周玉荷的手道:“沒事,我這老骨頭與其這麼折磨,還不如死了算了。不管發生什麼,我們都不怪你。”
“老夫人,我不開藥,隻不過是幫您紮幾針罷了!”周玉荷想不到老夫人對自己如此信任,實在是讓她有些受寵若驚。
不用吃藥,紮幾針就行了?
劉七覺得神乎其神的,而,還沒等他開口,旁邊的女人又說了:“喲……姑娘,你也不怕風大閃到舌頭?”
周玉荷懶得理這種長舌婦,隻是看著老夫人。
老夫人也討厭這種人,她覺得自己這身體若是再不治毛病,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熬到下個春天?
死馬就當活馬醫算了。
“勞煩姑娘跟我去後院吧?”她扶著周玉荷緩緩地站起身來。
周玉荷見她站起來都有些晃,乾脆一把將人抱了起來:“老夫人,還是我抱著您過去吧?”
“丫頭,老身雖然瘦,也不輕啊!你還是放我下來吧!”老夫人見小丫頭也不大,哪裡能抱著她走?
嗬嗬……
周玉荷甜甜一笑:“老夫人,再有兩個在下都能抱起來。”
“有勞姑娘了!”劉七朝周玉荷拱了拱手,隨後把丫頭青花叫了過來,跟著一起去幫忙。
剛才說話的女人嘴角勾了勾,諷刺地說道:“劉老板啊,你膽子可真大,那可是你親娘!”
“那也是我的事,您要買什麼自便,我忙去了。”劉七說了一句,把蔡三一起叫到了後院。
後院的某間屋子裡,門關上,把老夫人放到床上之後,周玉荷拿出了銀針。等看到老夫人脫了衣服趴在被子上的時候,眉頭擰緊了起來。
這老人家身上就剩下一把老骨頭了,可見被折磨得有多慘?
再仔細一看,老夫人背上那朵玫瑰開得最豔,這玫瑰花也長得很奇怪,一共七朵花瓣,其中五瓣紅中帶著一點黑,若是不注意也看不出來,另外兩瓣倒是非常豔麗。
她想著當初孫亦揚有可能沒看到老夫人背上的這朵玫瑰花,或者讓下人看了,下人沒看仔細。
這種異樣一下就讓她想到老夫人這不是普通的皮膚病,而是被人下了毒,一種跟玫瑰花疹相似的毒。
“老夫人,您這病有幾年了?”她伸手稍微按了按那朵玫瑰花。
嗤……
老夫人吸了口氣,聽得出是吃痛的,她稍微緩了緩才說道:“加今年五個春天了。”
五個春天,五個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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