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炕洞滑下去,仿若墜入一條神秘的通道,那是一條一人高、六十公分寬的洞,洞壁上有著明顯人工雕琢的痕跡,仿若歲月鐫刻的密碼,一行人行進其間,腳步匆匆,一直走了二百多米,才見到前方有一點亮光,仿若黑暗中閃爍的希望之星。
又走了幾十米,洞口豁然開朗,仿若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被驟然推開,一輛四輪大卡車的尾部幾乎頂在出口處,仿若一隻蟄伏許久的巨獸。
孫德勝目光銳利,一眼看到,車上剛剛被掀掉篷布的幾個箱子,警衛排長瞧旅長也跟進來,便趕忙對旅長說“旅長,這車上準備周全,各類物資應有儘有,有鋥亮的武器、白花花的大洋、厚實的帳篷和一袋袋的糧食等生活物資。
您瞧,裡麵連大米都備著,看樣子,他時常過來查看,也不怕老鼠把大米啃光了,倒像是個精細的守財奴。”言語間滿是驚歎。
“再看看他說的山洞,那是重中之重。”孫德勝神色凝重,沉穩說道,聲音在山洞裡微微回蕩。
“報告,首長,這周邊沒有找到山洞。”一名戰士匆匆跑過來說,額頭上掛著汗珠,眼神裡透著一絲焦急。
“沒有找到就對了,哪能這麼容易被找到,容易讓你們找到就不用費那麼多事了。”孫德勝微微搖頭,若有所思地說道,眼神透著洞察一切的深邃。
孫德勝走出洞口,仿若一位巡視領地的將軍,環視著這個山坳,心中暗自思忖,能把車開進來,而且放心把車放在這裡,進來的路定不簡單,既要能夠悄然潛入,又要隱蔽至極才行,不然,隨便進來一個人,把他車子開走,或貿然進入他的臥室,那他不成了愚蠢至極的二百五了,豈會如此疏忽大意。
孫德勝在山坳中間仿若探尋寶藏的探險家,仔細查看了一圈,有兩處小山坳因車輛無法進入,財物搬運也諸多不便,被他率先否定,目光裡透著果斷。
他沿著可以進來汽車的方向穩步前行,一邊走,一邊仿若警覺的獵犬,觀察著兩邊。走著走著,一處小山坳仿若隱藏秘密的謎麵,引起了他的注意,這裡有點不正常的鼓起,而且上麵草木旺盛,仿若一塊突兀的綠毯。
草木旺盛,說明土地鬆軟而且有水分。孫德勝仿若敏捷的猿猴,順著小坡攀上去,一看,果然裡麵有個小山坳裡存了不少水,這個土包就是吸收了裡麵的水才形成的,
看來,以前這裡是不存水的。
那麼說明這個土堆是後來堆在這裡的,極有可能是為了掩蓋某些重要的東西,而那個東西大概率就是山洞的入口。孫德勝心中這樣想著,仿若撥雲見日,又回到原來的地方,目光如炬地仔細查看了一圈,仿若在解讀古老的皮卷。
很快,他看到前方十五米處有一個小塌方,從其形態和周圍的跡象判斷,明顯是原來有空間,而後從上麵炸塌土層才塌下來的,仿若找到了關鍵線索。
孫德勝當機立斷地說道“就這地方,把土層挑開!回去拿幾把鐵鍬來。”
一名戰士聽到命令後,仿若離弦之箭,迅速應聲跑回去取鐵鍬,身影轉瞬即逝。
孫德勝對警衛排長說“走,我們再向前方看看,出口在哪裡。”
說罷,便帶著幾個人仿若探索未知的旅人,沿著可能的路徑探索前行。
他們一路走了接近兩公裡,才終於走出山口,仿若穿越了漫長的迷宮。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望無際的荒漠,黃沙漫天,仿若混沌未開的世界,一片死寂。
“這裡人跡罕至,難怪他不怕彆人進來。這出口很隱蔽,從外麵看根本看不出是個山口,而就像一個普通的山頭,隻不過相對平坦很多。這個家夥真是膽大心細,把一切都布置得如此隱秘。
好,我們回去,從這裡到他的寨子,起碼要繞十公裡才能到。
等下看有多少東西,如果一車裝得下,就用車裝回寨子。”
孫德勝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仿若洞察秋毫的智者,一邊對眾人說道,聲音被風沙裹挾著,略顯滄桑。
他們回到原來的地方時,山洞已經被戰士們挖開。
幾名戰士正站在外麵,仿若忠誠的衛士,恭敬地等待領導們過來,身姿挺拔。
“裡麵都是什麼?”排長迫不及待地問一名班長,眼神裡滿是急切的好奇。
“報告排長,裡麵大概有幾十箱黃金,幾百袋銀元、近千件武器還有一部分糧食。”
班長詳細地彙報著,聲音響亮清晰。
“走,進去看看。”孫德勝說著,仿若無畏的先鋒,率先走進山洞。
這山洞說是山洞,其實有點不符,更像是坑道。
進口處堆放的都是一包包的糧食,仿若築起的壁壘,然後有幾個通道。其中一個通道裡都是整麻袋的銀元,那銀元堆積起來足足有幾十米長,場麵頗為壯觀,仿若銀山閃耀。
再往裡走,則是一個個像鏢師押著的銀箱一樣的大箱子。
之前說幾十個箱子實在是太少了,仔細一數,起碼有上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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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這一百五十公斤一個箱子,抬進來都費勁,搞了一百多個,真夠瘋狂的。
如果都是黃金可就大發了。”排長驚歎道,眼睛瞪得溜圓。
“大發個屁,不就十五噸嗎?對於馬步芳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你看他們這個寨子總共也就五十多噸的黃金,大洋倒是有五百多萬塊,對於馬步芳和馬步青這樣的人物來說,這些財富就是毛毛雨,他們都沒有看在眼裡。估計他們也就是搶了十幾個錢莊和銀號,才積累了這麼點東西,對這裡幾百公裡範圍內,沒有造成多大的影響,不然,他們根本不可能存在這麼長時間。”孫德勝冷靜地分析著,接著又說,“他這不到兩千人,對於十幾個師人馬的馬家軍來說,不夠塞牙縫的。雖然能做到這樣已經不簡單,但還是缺乏大的魄力。”
接著,他們又查看了另一個洞。裡麵滿滿當當都是武器彈藥,其中馬槍居多,有少量的衝鋒槍和重機槍,不過都是仿製品。
孫德勝心中估算著,這些武器武裝一千人倒是足夠了。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這裡的糧食居然沒有發黴,他推測這大概與山洞的密閉性和乾燥程度有關係,仿若找到了謎底。
“讓戰士開車過去帶三十輛卡車過來,將所有東西都裝走,把這裡炸了封上。
我們回去吧!這一天又過去了,西寧那邊也不知怎麼樣了。”
孫德勝下達著命令,聲音堅定有力,仿若洪鐘鳴響。
“是,我來安排。”警衛排長連忙回應道,仿若得力的助手,身姿矯健地去安排諸事。
回到寨子後,孫德勝仿若歸巢的倦鳥,第一件事就是急切地詢問西寧的戰鬥情況,眼神裡透著關切與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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