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猜測,也不需要猜測。
男人的直覺通常比女人還要準,何秘書口中的“凡凡”絕對就是李凡凡,何秘書無疑就是李凡凡不願提及的那個前男友。
關於她的前男友,胡波隻知道一個詞【鳳凰男】,這還是之前孟想約自己去赴鴻門宴時拋出的誘餌說詞。
他們之間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
是和平分手還是某一方移情彆戀?
李凡凡為什麼變成了不婚主義者?
難道她遠渡重洋就是因為這個何秘書?
可是,他怎麼會是安信剛的秘書呢?
他叫什麼名字又是什麼來路?
又是怎麼知道的李凡凡的住處?
難道是一起購買的婚房?
他不知道李凡凡現在不在濼城已經身在異國他鄉嗎?
腦子亂的一團漿糊,擠進太多的疑問,很想了解清楚這些謎團。
胡波到了李凡凡家,首先打開了所有窗戶,然後撥打了她的電話,“嘟嘟”聲響了一會,被她無情拒接。
胡波悵然若失間,手機打進來一個0065開頭的越洋電話。
是李凡凡。
“你終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我國內的號碼不準備用了,我明天辦好新加坡本地號碼給你發短信,國際長途挺貴的,以後你震下鈴,我給你打回去。”
僅通過電話中的語氣,聽不出來她的心情,好像很熱情,但是又帶著些許的刻意,她不是在乎價格的人。
胡波猜不透,暫時順著她的話說下去,“國際長途電話接打收費都是一樣的,我今天特意問的……”
“那以後咱們還是少打電話吧!”
這句話胡波聽的真切,她莫名其妙的生氣了,趕忙解釋,“我的意思是接打雙向收費,沒有必要再麻煩回撥,你我都是不差錢的人。”
“奧,我生理期你彆介意,你下班了?”
胡波突然意識到,這並不是一個尋根究底的好時機,生理期的女人等於恐怖分子,便沉靜說道
“我今天沒上班,請假去考了駕照,一把就過了,下午完事以後就來你家了,按照您的要求給房間通風,順便再整理出來賬目。”
這時,李凡凡語氣明顯緊張,急切問道,“你什麼時候到的我家?有沒有陌生人去敲門?”
實錘了。
胡波意有所指,“我半個小時前到的,沒有見到陌生人來敲門,不過,我剛到大門口的時候正好聽到一個英俊的戴眼鏡男人在打電話,他稱呼對方為【凡凡】,手裡還捧著一大束紅玫瑰,嬌豔欲滴。”
沉默。
她好似強顏歡笑,“叫凡凡的人多了去了,又不是隻能我一個人叫,本來就是很普通很大眾化的名字。”
“我沒說一定是你,但是我知道那個人姓何。”
雖然看不到,但是胡波能感覺李凡凡此時已是大驚失色,她驚呼道,“何雲耕見到你了?!”
“何雲耕,名字很洋氣……”胡波重複了一遍名字,不由讚美,接著說道,“不是,確切的說是我見到了他,我猜出了他是誰,但是他沒有見到我,更不知道我是你的誰。”
“真繞口!那你怎麼知道姓他姓何?”
胡波說,“他是安信剛的秘書,上午我剛給何秘書打了電話聯係工作上的事情,我到翡翠花園的時候他正在叫你【凡凡】,我通過聲音加上直覺確信何秘書必然和您有關聯,也隻有如此英俊成功的男人才能配得上你。”
他莫名的醋意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