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本緩緩抬頭,小心地瞥了一眼艾重華又垂下狗頭。
眼神微微閃爍,嘴角微曲,嘴唇輕輕動了動,又快速地緊緊閉上。
鬆本好笑地想:“你會讓我活?彆那麼搞笑好嗎?”
“告訴我,它的信息。給你數三聲的時間,不然…”艾重華拿著還滴血的匕首朝著鬆本的下體揚了揚,給了鬆本一個你懂的眼神。
鬆本麵如死灰卻仍死強著不為所動,它和石井都可以死,但是它的信息不能泄露一分。
“看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沒有你它的信息我一樣可以拿到,給你臉不要臉是吧?既然不上道,就彆怪我了。”
艾重華猛地把匕首往前一送,手腕一個旋轉。
“啊啊啊!”一陣鬼哭狼嚎從鬆本的嘴裡喊出來,它滿臉痛苦地抬頭看穹頂,眨巴著眼睛,咬著嘴唇,不讓眼淚掉下來。
艾重華不想浪費自己寶貴的時間,在這裡慢慢審。
閉上眼睛在空間裡搜尋,倏地眼睛一亮。
找到了一顆曾經煉廢的丹藥,這玩意有致幻作用,馬上給不上道的鬆本安排上。
靜靜地等了幾息,鬆本眼神迷糊,神情渙散,這是致幻丸起作用啦?不知道有沒有用?
艾重華一臉正色,帶著幾分希冀問到:“住在你家的人叫什麼名字?乾什麼的?”
石井二郎陰著臉拚命朝鬆本眨眼,眼含威脅,敢說一個字試試。
可被喂了致幻丸的鬆本,壓根沒注意到它的歪眉眼斜。
像個孩子一樣,乖乖地道:“石井二郎,是個獸醫。”
艾重華一臉讚賞地繼續誘導:“說得真好!還有呢?它來津市乾什麼?什麼時候來的?來幾天啦?見過什麼人嗎?”
“它在東北的實驗很成功,心情好來這裡玩玩。3號晚上剛來的,除了我和家裡的屎兵,沒有見過其他人。”
“你怎麼知道它要來?它在津市還認識有其他的人嗎?”艾重華繼續追問。
“它發了密信給我,讓我秘密去碼頭接它,我不知道它在津市還認不認識其他人。”
“你跟他什麼關係?為什麼它會找你?”
“我的媽媽和它的媽媽是姐妹,我們是表兄弟。”
“它家裡是乾什麼的?”
“好像都是醫生,科學家。”
“它去東北做什麼實驗,你知道嗎?”
“不知道,它說抓馬路大做實驗。”
艾重華心裡呸了一口,狗屁醫生科學家。
如果沒錯,這石井二郎應該和石井四郎是同一個家族,打著醫生科學家的名頭來我花國做喪儘良心的所謂實驗。
“你家地下室那些東西是哪裡來的?你藏那麼多東西想乾什麼?”
“從緝私課和貨物下碼頭的時候拿來的,有人想買這些東西,我賣給他們。”
“賣過給誰?怎麼交易的?賣來的錢呢?”
“不知道是誰?我隻認拿錢。直接運到客戶指定地點,賣了兩次,有黃金,醜幣,英鎊,大洋,都放在家裡的臥室,還有一部分寄回去了。”
“窩國在津市還有其他倉庫嗎?”
“有兩個,一個在棉紡廠後麵,一個在法租界旁邊。”
“多大的?誰負責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