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本突地渾身一抖,一個激靈,眼神逐漸清明,聽到這沒頭沒腦的問話。它意識到這魔頭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又引誘它透露了多少消息?
鬆本眼睛一閉,緊抿嘴唇,一臉拒絕。
艾重華雖然不滿致幻丸這麼快就失效了,但她裝作意料之中,表現得毫不在意。
目光灼灼地盯著它,笑得一臉燦爛,“不錯哦!分享了很多很多特彆有意思的事情。我說過就算你不配合,我一樣有辦法知道那些消息,這下相信了吧!”
“石井二郎,獸醫,圓木,棉紡廠……”艾重華特彆有心機地,一個個把剛才問話的關鍵詞清晰地再說一遍。
艾重華每說一個,鬆本的神情跟著就微微變一下,一開始還隻是微扯嘴角,後麵變成是眨眼睛,眼睛微圓,後麵就是嘴唇微微發抖,越到後麵鬆本的臉色越難看,萬念俱灰的悵然感。
艾重華對鬆本的話確信了幾分,至於有幾分真她自會一一查證辨析。
艾重華伸出兩根手指捏開鬆本的嘴巴,快速丟了一顆小丸子進去,鬆本使勁用舌頭頂出來,被艾重華緊緊合回去。
藥丸在鬆本的嘴巴裡迅速融化,鬆本又做了無用功。
艾重華一個大比兜過去,鬆本瞬間腫成豬頭,姑奶奶親手給你喂好東西,竟不識好歹。
艾重華眉開眼笑地向石井二郎走過去,上上下下掃視它,獸醫?做實驗?
她也喜歡做實驗呢!
艾重華一臉笑容地照例給石井二郎喂了一顆丸子,讓它可以開口說話。
正想再喂一顆致幻丸,這廝卻麵目猙獰衝著艾重華尖聲大喊:“支豬!”
艾重華臉色一沉,殺氣瞬間湧上心頭,但很快又恢複笑意,一臉誇張:
“小窩瓜,你怎麼能這樣介紹自己?明明是瓜,怎麼變豬啦?哦,科學家想從自身研究跨越種族變異啊?”
石井二郎想學蚌殼把自己的嘴巴緊緊閉住,上牙死死咬住下唇。
艾重華冷哼一聲:“踮起蹄子還沒我高的弱雞小窩瓜,跟我玩這種小兒科的把戲,搞笑。”
想她能毫不費力地提起一百五十多斤的渡邊,你以為咬住嘴唇就能閉上嘴巴啦?
天真得可笑,她以迅雷之勢用力一把捏起石井嘴巴,看著被捏成一個窩形的豬嘴,要是有手機拍成表情包,應該會火吧?
一把將藥丸丟進豬嘴裡,艾重華粗魯地捏住合上。
待石井二郎也開始目光渙散,艾重華輕聲細語,仿佛微風拂麵,然而語氣帶著一股隱藏不住的威壓,開門見山直接問:“有船從沈市過來是嗎?那船什麼時候來?船上運的什麼?從哪裡搞來的”
“是,三日後。運的什麼我不清楚。怎麼搞來的更不知道”
艾重華一臉凝重:不知道怎麼來,除了燒殺搶掠,你們難不成還能正大光明整來嗎?這些都是花國的,我拿回來是理所當然。
艾重華暗忖:這鬼子到底知不知道密信內容?
看過密信的艾重華不動聲色繼續問:
“船到達津市的時間具體是幾號?什麼時間段來?在哪裡停靠?”
“7號,淩晨一點,在津市碼頭兩公裡外停靠。”
“有接頭暗號嗎?誰去接頭?”
“??我親自去接頭。”這狗子說的是一串窩語暗號,她聽不懂,氣人。
“有幾艘船?多少船員?每艘都有黃金嗎?一艘放多少?”
“一艘船,總共應該有十五個船員。放其他的我不知道。”
“你為什麼不直接從沈市坐船,要在津市停靠時才上去?”
這是艾重華搞不明白的地方,石井之前明明在東北,為什麼不在那裡跟著船回去,非要先巴巴地來津市再坐船,大費周章地要乾嘛?難道津市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要親自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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