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先太郎擔心病患發起病來會做出攻擊的舉動,它把阪田梅津請到自己的辦公室進行彙報。
“中將閣下,初步懷疑這是狂犬病,但現在應該是潛伏期,除了像狗一樣叫之外,其他症狀暫時沒發現。”
想了想,鬆田先太郎還是決定跟阪田梅津透過底:“中將閣下,在下學藝不精,尚未找到解決這個問題的有效方法,隻能儘量幫助大家稍微緩解痛苦。”
阪田梅津也知道這個病還沒有治愈的先例,它一個頭兩個大,不知如何麵對這些蛹屎。
這些受傷的蛹屎,都是帝國精心挑選來花國準備戰鬥的乾將,好幾頭都在北方戰場立過大功。
還有幾頭是大家族子弟,跟天謊的關係密切,來花國就是鍍金的,回去就是晉職的事。
現在卻在自己的管轄範圍內,出了這樣大的事,它不知道如何拿出漂亮的應對方案,把這事的影響降到最低。
畢竟蛹屎不能死在戰場,卻死在了一條狗上,對它們是奇恥大辱。
阪田梅津冷著個臉,一言不發,踩著沉重的步伐一個個病房看望。
它知道這個病的最終結局,所以往常高高在上的它,今天難得的低頭了。
一路鞠躬致歉,麵對一些有背景的下屬的怒罵與羞辱,還麵不改色地扯著笑臉賠笑,並表示已經把大角麻仁扒皮喂魚了。
阪田梅津還承諾會請最好的醫生研究治療方案,用最好的藥給它們治療。
阪田梅津在醫院賠了兩個多小時的笑臉,臉都笑僵硬了。
阪田梅津憋了一肚子氣,一回到車上,它的兩條蠶眉就不停抖動,像餓慘了發怒的蠶,兩隻眼睛裝滿了隨時要噴出來的火焰。
過了一會兒,它雙手放在身前,深深呼吸,眼睛一會兒閉上一會兒又猛地睜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車上陪同的三頭屎兵大氣不敢出,戰戰兢兢地把它送回居住的彆墅後,又馬上到崗位站崗。
阪田梅津愛潔,在醫院待了兩個多小時,覺得渾身不舒服。
一回到彆墅,搖了搖頭想要把腦裡的愁緒和煩躁甩出去,然後像往常一樣,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泡澡。
艾重華剛才掛在車底下,又閃進空間,等車子停好又馬上出來,她再一次感謝空間,在哪裡進去就在哪裡出來,不然她可能半路得掉下來被車輪碾碎。
艾重華好奇:“也不知道那些碟劇怎麼拍的,居然可以掛在車底不被發現還跟一路,還能有力氣與鬼子打鬥。”
艾重華遁入彆墅底下,耳朵貼近地麵傾聽,“有水聲,這鬼子是要洗澡嗎?希望不要辣眼睛。”
艾重華循著水聲遁出一個頭,一頭精瘦的鬼子背對著她,“這廝要乾嘛?我可不想看你脫衣服來惡心我?”
艾重華眼疾手快地舉起鬼煞,對準阪田梅津發射了一枚銀針。
她一個飛身從地上完全閃出,一揮手把即將倒地的阪田梅津收進了空間。
她看了看空間裡那頭成色不錯的鬼子,點點頭讚賞道:“嗯,還不錯,今晚成功捕到一條大魚。”
艾重華為了以防有屎兵突然進來,自己沒發覺被屎兵記住了樣貌,還特地穿上了夜行衣,戴上頭套。
艾重華滿心滿眼都是興奮:“嘿嘿,久違的尋寶大業,今晚又可以開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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