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馬上動手,一分鐘也不願意讓豬多活。
“這豬一看就是練過的,瞅瞅這肉真緊實,肉味不知道如何?”
“不行,我看不得有如此囂張的豬在我麵前嗷嗷叫,我要馬上殺。”老劉說著,手上的工具就要往豬身上使。
邊上的老彭製止了他:“老劉,你這樣還想不想拿獎了?那就謝謝了啊,又少了一個競爭名額?”
老劉也不是真的要把豬馬上殺死,“我就是看不慣它嗷嗷叫喚,想著先給它放點血。”
有的人在自己的豬麵前不斷徘徊在思索能拿到獎項的殺豬方式。
有的直接拿著各種工具在豬麵前邊罵邊比劃,似乎在試探哪種工具更好用。
齊斌歪著頭挑挑眉看著自己的豬,嘖嘖道:“哎呀,風水輪流轉,今天到我家。想想老子當初……也是挨過這玩意的滋味的,
他笑眯眯地衝拿在手的烙鐵努努嘴。
“那酸爽一輩子也忘不了,今天,嘿嘿……”
不過,使用烙鐵這個東西殺豬感覺沒什麼創意,也不夠狠,他就是拿著嚇唬那頭豬玩玩。
艾重華送完信,就在洞穴裡進入空間,坐在窗邊歎茶,窗邊的小桌上放著看比賽必不可少的小零嘴。
一杯香茗,一碟無骨鴨爪,一碟乾果,一碟小點心,一碟在街邊買的五香瓜子,頗有閒情逸致地歎茶邊觀看外邊眾人各顯神通。
“真是期待呀,期待精彩紛呈的殺豬方式,果然要一起玩才有意思。”
“可惜了,沒辦法親臨現場,不說直播,這激動人心的場麵怎麼說都應該留下幾張照片記錄一下啊!”
艾重華一拍腦袋,懊悔自己居然遺漏了這麼關鍵的環節。
眾人殺豬方式五花八門,精彩絕倫。
有的先挖掉一隻豬眼睛,另外一隻留著看自己怎麼被殺死做菜的。
有的先割掉一隻豬耳朵,還把滋滋冒血的豬耳朵剪成碎塊喂給豬吃。
“吃吧,豬耳朵可好吃了,以形補形,吃了沒準還能長一隻新的出來。”
“聽說豬蹄上有一根豬蹄筋,吃了特彆補,我找找,挖出來吃吃看。”
老溫說著就拿起鋒利無比的小刀蹲下去,細細劃開豬蹄尋找,滋啦輕輕一用力,豬蹄猛地迸血出來,小刀上沾滿了血,滴滴答答地流下來。
“啊…啊啊啊!”一個啊的音,那頭豬愣是整出了一種欲與海豚飆起高音爭鋒的感覺。
麵對如此血腥的場麵,艾重華竟然連眼皮都沒有眨動一下!
她那張稚嫩卻不失冷峻的麵龐,沒有絲毫的動容和畏懼之色,她還撇撇嘴,仿佛在說:“這點小場麵,算什麼?”
隻見她悠然自得地翹起二郎腿,手中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香茗,輕輕吹去表麵的浮沫後,優雅地抿了一口。
接著,嘴裡還不時地哼出幾句輕鬆愉悅的小曲兒,似乎這周圍發生的一切與她毫不相乾。
然而,在她那雙深邃而銳利的眼眸深處,卻隱藏著一種讓人難以琢磨的冷靜和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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