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我記得你昨夜說過,隻要我不死,你什麼都依我?”
“我現在強的可怕,要不然現在就……”
樓心月風華絕代的臉蛋一黑,這下流胚子,真不要臉啊!
她冷冷道“我什麼時候說過了?”
“你沒說嗎?”關寧激動,拔高聲音。
“沒說!”樓心月矢口否認。
關寧氣極“你,你!”
“你特麼耍賴!”
“來人啊,沒天理,沒天理了啊!”他大喊大叫。
樓心月白皙額頭滿是黑線,這家夥不嫌丟人,她還嫌呢。
“咳咳咳!”說著說著,關寧突然捂住胸口,劇烈咳嗽起來。
“你怎麼了?”樓心月的嫌棄立刻轉為緊張,來到他的近前。
關寧上氣不接下氣道“讓老子死了算了,你騙我,你居然騙我!”
樓心月看他都快要呼吸不上來了,隻能道“我是說過,但我的意思是其他事,不指這些事!”
“我要去死!”關寧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樓心月瞬間哭笑不得,而後見他沒完沒了,隻能蹙眉抿唇,為難道“你,你給我一點時間。”
“多久?”關寧一副要不到就不罷休的樣子。
“這我怎麼知道!”樓心月怒瞪,警告關寧不要得寸進尺,不要以為發生了昨天的事,就可以為所欲為。
關寧也知道,不能逼太緊了。
想了想“那好吧。”
“這下不咳嗽了?不尋死了?”樓心月冷豔眼神鄙視。
關寧臉不紅心不跳“死什麼死,死了多沒意思,你還沒給我生大胖兒子,我可不想死。”
樓心月臉頰滾燙,狠狠掐了一把關寧。
“閉嘴!”
“啊!”
“謀殺親夫,謀殺親夫啊!”
“混蛋,你聲音小點!”
“我就不!”
“……”
二人短暫打鬨,衝散了昨夜的陰霾,仿佛一切又回來了。
不久後,關寧收拾妥當。
值得一提的是,他因禍得福,身體不知為何比平日輕盈了不少,仿佛渾身都充滿了精氣神,強的可怕!
後來洗澡,更是洗出了許多黑色雜質,給他遞衣服的樓心月都大吃一驚!
晌午時分。
關寧和樓心月一起來到了絕情穀的深處,找到了老穀主隱居的地方,並非大殿,而是一處布滿青苔的山洞。
一路上,絕情穀的女弟子雖然怒目而視關寧,但似乎收到了什麼命令,沒有一個再喊打喊殺。
望著眼前冷清,花開花落,寒風蕭瑟的洞穴,關寧莫名有一種孤獨感。
或許幾十年的隱居,是她對自己的懲罰。
如此來看,老祖宗真的欠老穀主太多。
“老穀主,小子關寧特來拜見!”
雖昨日為難他,但畢竟隻是考驗,關寧還是原因尊重這個老婦人的,甚至,還有一絲可憐。
洞穴內,很快就響起了老穀主的聲音,似乎知道關寧會來。
“如果是來幫那個人說話的,就不必了。”
“我身已老,我心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