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自己更可憐了。
——
雜物間的門沒關，虞歡進去，熟練找到上次打掃的紅色水桶。
拖把，掃把和垃圾鏟還原封不動放在裡麵。
她把掃把放下，提桶往外走。
許是食堂離這棟樓近，虞歡還能聞到一點飯菜的香味，她歎了口氣，認命走向辦公室。
反正典獄長辦公室很乾淨，她速戰速決，估計很快就能去食堂吃飯了。
來到辦公室門口，虞歡把紅色的水桶放門外，抓著拖把，擰開辦公室的門把手，開門走了進去。
裡麵沒人，很好。
“嘭——”
一聲巨響在身後傳來。
虞歡驚得扭頭。
原來是門被風一帶，關上了。
嚇她一跳。
虞歡低頭看地板。
不出意料，辦公室還是很乾淨，地板光滑明亮，看不出一點灰塵。
虞歡拖地時，忍不住吐槽，“真是拖了個寂寞。”
與此同時，休息室內。
浴室門打開，伴隨著一股冷氣溢出，男人用毛巾擦拭著頭發，不慌不忙走了出來。
他下半身穿著黑色長褲，蜜色的上半身坦露在空氣中，肌肉紋理緊實，人魚線性感，發梢不時有水珠滴落，由鎖骨流淌到塊壘分明的腹肌，讓人看了血脈噴張。
但很快，男人在身上套了一件軍綠色短袖，把浴室的門關上了。
休息室牆上同樣有鐘。
他看了眼時間，十二點十五分。
離午餐時間結束還有段距離。
沈清衍坐在桌前，打開電腦。
辦公室內，牆上一個攝像頭慢慢轉動，發出紅光。
陽光下，辦公室的地板上隱隱泛著水光，乾淨得能反射出人的影子。
“行了，就這樣吧。”
虞歡看著地板，很滿意。
她抬眼看了看鐘，還不到二十分鐘。
很好。
休息室內，沈清衍坐在桌前，透過電腦上的監控錄像，見女囚笑盈盈往門口走去，他微微眯了下眼。
“誒怎麼打不開啊！”
伴隨著門把手被迅速扭動的動靜，半是慌亂半是焦急的女聲，從電腦裡清晰傳出來。
“不是！這門壞了嗎！”
“我靠!要瘋了要瘋了!”
監控下，打不開門的女囚喪著小臉，擰門把手的速度快冒火星子了，連丟在地上的拖把都顧不得。
“怎麼打不開啊，這個破門！”
聽著虞歡崩潰的怒罵，見到她全新一麵的沈清衍眨了眨眼，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做過頭了。
他隻是想和她吃飯。
門是人工智能，可以遠程操控。
他怕她走了，才把門鎖緊。
但她好像氣得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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