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太後想勸勸皇上,那邊隆科多也打探出來壽康宮這些日子的事情。
“大人,據我們的探子來報,說是太後宮裡近些日子太醫一直在太後身邊照顧著。
想來是太後鳳體有些違和。”一人站在隆科多麵前稟報著。
“知道了,若是有其他消息及時來報。現在你先下去吧。”隆科多擺擺手將人都打發了出去。
待人都走後,轉動了書架上的一個瓷瓶,隨之,書架便向兩邊移動,露出中間密室的入口。
隆科多走進去後,書架又合上恢複成往日模樣。
隆客多走了一會,來到密室中間的一處放了許多畫的地方,躺在了一旁的軟榻上,看似深情的看著畫上的女子,嘴裡喃喃道“一晃眼,竟然過了有幾十年了……”
隆科多自顧自地回想著往昔,後悔與傷心交織在心頭。
但好在隆科多比較克製,靜下心後,便開始重新複盤起整件事。
【太後疾病纏身,自是不會突然提起立儲之事,難道這消息是其他人遞到我手中的。
這太後身邊的人,宮裡除了太後和皇上,也隻有皇後能使喚了。
從皇上的旨意中不難看出,這皇上並不想立儲。
所以……隻剩下皇後了?】
隆科多又聯想到新進宮的熹妃,心裡一下子恍然大悟“難道是皇後擔心皇上將四阿哥記在熹妃名下,日後會影響到皇後的地位,所以才會這樣做?”
想到這裡,隆科多如今也隻能這樣解釋了。
這倒是如了年羹堯的意。
景仁宮的皇後聽說皇上今日發了好大的火,內心並沒有什麼波瀾。隻是讓人去查了查皇上因何惱怒。
剪秋見江福海緩緩走進殿內,便打發走景仁宮內其他伺候的宮人。
江福海這才開口說道“娘娘,打聽到了。皇上今日是看了隆科多大人的奏折才動怒的。
隨後便下旨革去了隆科多大人步兵統領一職。方才太後也去了養心殿內。”
皇後漫不經心地點點頭“這隆科多究竟說了些什麼可有打聽清楚?”
“回皇後娘娘,奴才暫時還未打聽到。”
皇後不耐煩地擺擺手,江福海便退下了。
剪秋站在一旁“娘娘,皇上那邊要不要派人再去打聽打聽?”
宜修搖搖頭,氣定神閒地端起榻幾上的茶杯“不必,若真是什麼大事,過兩日我們肯定就都知道了。
隻是本宮沒想到,皇額娘在這個節骨眼上都要去為隆科多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