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召,彆跟小的一般見識了。”
“阿召?!”
被踹了一腳的小弟,聽到我的名字。
當即臉色變了。
“對不住,對不住,召哥!”
十八九歲的小弟連連點頭哈腰。
如坐針氈的樣子,頭發絲都在顫抖。
我擺了擺手說道“行了,油尖旺這麼大,也不可能是個人都認識我。不知者不怪,以後小心點就是了。”
我擺了擺手,讓他離開。
隨後跟著師爺蘇,帶著白眉等人,便直接來到了肥祥的病房裡麵。
一進門。
便看到盲暉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一臉倦意。
聽到腳步聲他這才醒來。
看到是我之後,眼神顯得非常複雜。
“搞這麼憔悴,多久沒睡覺了。”
我語氣略帶調侃的對盲暉說道。
順勢坐在了他的旁邊。
這裡是病房,我看著他這個樣子。
其實很像抽根煙。
但這裡畢竟是病房。
“說說看怎麼回事?”
我看了一眼病床。
肥祥躺在上麵,渾身插滿了管子。
各種儀器監視著生命體征。
肥胖的身體,被包裹著像是一個白色的粽子。
他身體肥胖,躺在那裡,能看到高高隆起的肚皮。
至於腦袋上麵也纏著紗布。
躺在那裡彆提有多嚇人了。
“一共中了七刀,對方是奔著要他命的。”
盲暉一邊說著,一邊拿手在身上比劃。
“一刀砍在了肩膀上,兩刀後背,兩刀前身,頭上一刀,最後一刀是刀尖往肚子裡麵捅。”
盲暉說著,食指和拇指比劃了大約半寸的空隙說道“就差一寸,最後一道插在心臟上。但儘管如此,肺部受傷,就當幫這個死胖子戒煙了。”
我是知道的。
肥祥和盲暉其實算是同門。
在香江社團和字頭的規則裡麵。
他們是一起紮職的同門。
雖然沒有焚香燒黃紙結拜。
但二人輩分相同,又都是陳觀泰的心腹。
再加上倆人私交甚篤。
可以說就差結拜兄弟了。
當然,這年頭不興這一套了。
更何況,真正的結拜兄弟,或許還不如他們的交情呢。
我拍了拍盲暉說道“胖子也算大難不死了。”
“嗬嗬。”盲暉嗤笑一聲,搖頭說道“你想從他嘴裡問話,恐怕是不可能了,這小子一時半會醒不來。”
“嗯,看出來了。”我點了點頭。
盲暉歎了一口氣“你有什麼問題,不如問我,或者師爺蘇。”
我嗯了一聲“尤伯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