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門進主臥,看著翻來覆去睡不著的將軍,心疼不已,腦海中回想起久酥的那一句‘吹枕邊風’。
靠近男人的耳邊,“呼!”
陳兆徹底被吵醒,嗬斥道“你乾什麼?有病啊!”
鄭柔兒露出委屈的神色,怎麼她吹枕邊風就不管用,還要被罵,就因她長得又黑又醜?她如實道“我去找久酥了。”
聽到‘久酥’二字。
陳兆坐起身,心底隱隱作痛。
他儘量平靜問“難怪你大半夜回來,你去找她乾什麼?”
鄭柔兒說“我見夫人小產,心裡怪難受,就去想去罵一頓久酥,可久酥並不知道,也說,沒罵過白落雪,反而是白落雪一直糾纏一個男人。”
一個男人,那就是江璟。
陳兆胸中湧上憤怒,語氣明顯沉下去了很多“然後呢?你就相信了?”
鄭柔兒嚇得一哆嗦。
“久酥說,兩個人肯定有一個人說謊了,讓你問問陳楠就知道了。”
“陳楠?”陳兆皺眉,一起長大的摯友,比親兄弟還要有真感情,怎麼會不說實話,“她是想挑撥離間!”
鄭柔兒拱火道“兄弟情,有時候可比不上女人。”
陳兆皺眉,“你這話什麼意思?”
“這幾天,我都看在眼裡了,夫人直接可以使喚陳楠。”鄭柔兒見將軍沒當回事,撇撇嘴,下猛藥道,“我看到他跟芳菲關係不尋常,經常夜裡說話,還依偎在一起呢。”
良久。
陳兆似是想明白了。
難怪陳楠總是不見人,每次都是跟白落雪出去,想到可能被兄弟背叛,他的心就隱隱作痛,他沉聲道“把他叫進來,我單獨問問他。”
這晚,除了陳武和陳寶兒,就沒有一個睡覺的,至於孫梅,她正趴在窗戶前,看戲呢。
陳楠穿上外衣,臉色低沉,走到門口,看著鄭柔兒嘲諷的眼神。
忽然,鬆了口一氣。
“將軍,您找我。”
陳兆笑容裡多了一絲慘淡“陳楠,我們是摯友吧?我們之間沒有欺騙吧?我們曾一起出生入死過。”
爹走了,娘不喜歡他了。
大哥窩囊,大嫂勢力,小侄子也貪玩任性。
久酥和離,白落雪心中無他。
如果連摯友都背叛他,那他該何去何從?身為將軍,身邊之人都不在,還剩什麼?這段時間裡,他已經陷入迷霧中了。
或許陳楠回答,是摯友,從未有過欺騙。
就能將陳兆從迷霧中解救出來。
透過窗戶能看到朦朧的月色,小雨落下,傷感的夜裡,多了一絲憂傷,美好都在書中,痛苦留給活著,千滋百味才叫人生。
一直甜蜜那叫夢。
陳楠磕頭道“屬下不敢跟將軍稱兄道弟,屬下不敢背叛將軍。”
陳兆攥住他的衣領拽起來。
記憶仿佛回到了曾經,那日,陳楠快被人亂刀砍死了,躺在死人堆裡,是他這樣把陳楠拽起來的。
“那我問你,我的孩子,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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