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眾人更懵逼了——這他麼到底是一對什麼奇葩姐弟啊。
言歸正傳。
蕭聰乾咳幾下,清清嗓子,開口道
“我說把神忌劍讓給他,他答應了,接下來這幾天我先幫他順利入主到神忌劍中,然後再幫幽女姐姐將這把古劍作為係命法器,可能要在這兒多住幾天。”
幽女滿懷歉意,
“為了我竟然交出千機難得的神忌劍,實在是……”
蕭聰抬手示意幽女打住,微微笑道
“姐姐不要多言,於情於理,這都算是最好的安排,我們既然是值交生死的夥伴,那我便應該竭儘所能幫你得到最好的,況且我也答應過你的,要還你一把合適的飛劍,最不近人情地說,獨孤家的神忌劍雖然厲害,但在我手裡也沒啥用處,我都不敢把他拿出來,姑且就讓它得個便宜,也算結一份善緣。”
蕭聰話已經說到這份上,幽女也便不好再說什麼了。
歐陽尋嘿嘿一笑,對蕭聰豎著大拇哥道
“說的漂亮,乾得更漂亮!”
蕭聰得意洋洋,眉飛色舞地對歐陽尋調侃,
“放心了吧,這下不用怕幽女姐姐嫌你挑了件不中用的玩意兒回來了。”
歐陽尋傻笑著搔搔腦袋,
“幽女蕙質蘭心,善解人意,一個心比人美的人,怎麼可能這麼想,是你想得太多了……”
星流雲捧腹乾嘔,
“歐陽尋你不要再說了,再說我就要吐了!”
卻不料被幽女一腳揣在地上,
“你什麼意思,是說我不好嗎?”幽女掐著柳腰氣鼓鼓道。
星流雲坐在地上訕笑起來,
“怎麼會,我的意思是說……嘿嘿,算了。”
蕭聰還是頭一次見星流雲這麼吃癟,竟還是拜歐陽尋所賜,被欺負了這麼些年,歐陽尋這一次也算是揚眉吐氣了。
天空中已經出現半輪灰白的月亮,太陽還沒有完全落下,一東一西,日月同天,突然一陣風吹過,竟覺得冷嗖嗖的。
眾人同心協力,開始準備晚飯,回想這段時間,自打進入瀕陽荒漠,心驚膽戰風聲鶴唳,不是在戰鬥就是在逃亡的路上,已經有好長一段日子沒有好好吃一頓了。
分工照舊,星流雲等人去打獵和采集食材,鴻翔生起一攤方圓近有半丈的篝火,幽女在一邊給蕭聰打下手,負責配菜什麼的,尹諾將蕭聰彌芥中倒飭出來的東西擺置妥當,等星流雲他們回來,以精湛的刀法將獵物扒皮去骨拾掇乾淨,鴻翔挑十幾隻適合的綁起來架在篝火上烤——畢竟再農和霍鬨的食量實在是太大了,並撒上自己珍藏的香料,等這幾隻野味烤熟的時候,蕭聰那邊也就差不多烹調完了。
宴席上喝的,還是當時從落仙府順出來的佳釀,斯文點的推杯換盞你來我往,不拘那一套的隻管喝酒吃肉,最歡的還是星流雲,跟這個喝完再跟那個喝,不過這一次跟上一次不同,因為這一次沒什麼目的——大家都已經是同生共死過一回的人了,犯不著再整那些虛頭八腦的東西,依然如此,不過是與尹諾再農霍鬨他們三個相交甚歡,圖個樂罷了。
宴後,星流雲、尹諾、再農、霍鬨他們四個酩酊大醉,一個個勾肩搭背左搖右晃大著舌頭胡言亂語,句句都是“肺腑之言”,鬨夠了便索性身子一歪四仰八叉地睡去,鼾聲震天。鴻翔這個小酒暈子不勝酒力,一杯之下早就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嘴角還掛著兩道口水,蕭聰、幽女、歐陽尋他們三個隻是小酌了幾口,此時並無醉意,隻好將這幾個酒蟲子在蕭聰布下的匿影藏息陣中安置好,才在匿影藏息陣外的羊皮帳篷裡睡去。
當夜,蕭聰和歐陽尋輪流值班,歐陽尋值前半夜,蕭聰值後半夜,歡樂的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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