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我這番話,宋晚瑜也不由的陷入沉思。
她手托著下巴抿唇。
“咱們雖然不是妄自菲薄,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我們才忽略了司宴對你的好有愛情的成分。”
“眠眠,你很好。隻是你和司宴相識的時間不對,一切都不對……可是,像愛情這種事,不管怎麼說,我們局外人都沒有話語權,我覺得你還是弄清楚吧。”
“好。”
等身體好受了一些之後,我就去廚房做了一些營養粥裝到了保溫杯裡。
我拿著東西上樓敲開了司宴家的門。
據我所知,他和顧錦程是兩個人一起合租的這間公寓。
現在這個時間段,顧錦程去上班了,公寓裡就司宴一個人。
他難得工作日請假,肯定也是難受到了極致。
此刻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和他之間的關係。
或許是一直以來司宴的幫助都太過於順其自然,以至於,我開始心安理得的接受他對我的關懷。
我知道這樣不對,如今也是時候該製止了。
司宴家房門開的很快,幾乎是我剛敲了沒多久他就來開門了。
我還以為要等一會兒。
房間門打開,司宴站在那裡,他頭發亂糟糟的,身上穿著白體恤,一條灰色運動褲。
他向來喜歡穿深色,這還是我第一次見他穿這樣亮色的衣服。
如今這套簡單的穿搭再配上他今天的這個發型,襯得他整個人都年輕了許多。
我抬手打招呼。
“你還好嗎?”
司宴點頭,將房門打開:“你呢,還燒嗎?”
我抬步往裡走,跟著搖頭,正要說什麼,他卻自然而然的抬手,掌心落在了我額頭上。
我被他突然的觸碰,嚇得整個人怔住。
司宴的觸碰也隻是短暫的一瞬而已。
他沒察覺到有任何的不對勁兒,反倒是稀鬆平常的語氣,這讓我覺得自己有些大驚小怪。
“退燒了就好。”
我輕咳一聲:“司宴,這次好像又給你添麻煩了,還連累你也跟著生病了。”
司宴將房門關上,他往廚房裡揍,聲音散漫,帶著幾分鼻音。
“生病是因為我的身體免疫機能出現了問題,跟你沒多大關係。”
他出來的時候手裡端著一杯水。
我已經將人保溫盒打開,忘旁邊的小碗裡舀粥。
我從他手裡接過那杯水。
“你彆管我了,先坐下喝點粥。”
司宴視線在我臉上停留片刻。
我下意識的低了下頭:“怎麼,我臉上有東西嗎?”
司宴端起茶幾上的粥用勺子輕輕攪拌。
我和他配合默契。
這分明是我第一次給他熬粥。
可他卻在出來的時候連勺子都隨帶了。
“沒。”他說,“溫眠,真的要好好補補了,再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更差一點,小病小災倒還可以,若是出現什麼大問題,隻怕扛不住。”
我知道他是在說我氣色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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