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小心落在這些閒暇之餘談天論地的村民口中,便會被他們話中的言語編出好幾個版本的不同故事……
這個時候的我還沒完全意識到這個“梗”的重要意思,隻以為互聯網上的網友們是腦洞大開,有些誇大其詞了。
……
我抬手捂臉。
好在司宴剛剛沒衝動。
“他們是一大早就在那裡,還是剛剛出來的?”
司宴嘴角又揚了起來。
他最近笑的次數有點多,以至於我腦海中有關於他淡漠疏離的樣子都要沒了。
“按我住在這裡長久的程度來看,這些老人是一早就在那兒了。”
我瞬間警惕起來,和司宴拉開了兩步的距離。
“那你怎麼不早說?”我埋怨著,聲音悶悶地,“而且剛剛還離我那麼近……”
司宴嗓音溫柔。
“小春眠,你昨天跟我要位置的時候,我其實心裡是有這個猜測的,隻是不敢下結論,我以為你不會來這裡,但剛剛看到你的那一瞬間,我真的很高興。”
他這樣正式起來倒是搞得我不好意思。
我笑道:“那你,驚喜了嗎?”
他說:“我也給你一個驚喜。”
“啊?”
下一刻,他步伐堅定的朝著我走來。
我還以為他靠近是要跟我說些什麼,可是我卻沒想到他那張臉在我麵前突然放大。
司宴伸過來的手扣住我的後腦勺,一手捧著我的臉,他閉上眼,唇瓣直接落在了我的唇上,了。
那一刻,我大腦一片空白。
我整個人石化般僵硬在原地。
他的唇先是緊緊貼著我的唇,似乎是在等我適應,隨後,唇瓣挪動——
我:“……”
我睜大眼睛,外距離太近,我能清楚的看到男人臉上細小的黃色絨毛,他皮膚很好,隻是,架在鼻梁上的眼鏡有些礙事。
我我我!
我身體緊繃,倒也沒失態至此,我還知道這是在哪兒,不遠處的家門口那麼多人看著。
我掙紮起來。
司宴扣我後腦勺的力道重了幾分。
我想說話,但一開口——
“唔……”
司宴唇瓣撤離一點:“小春眠,閉眼。”
我原本還殘存的理智在他壓低嗓音的這一聲中徹底喪失。
我聽話的像是受到了蠱惑。
我就那麼一點點閉上眼。
腦海中什麼也不想。
我的呼吸裡是他。
能感受到的溫度也還是他。
司宴……一切都是司宴。
他力道很大,像是要把我整個人吃了。
我無法抗拒,隻能沉淪,最後,甚至心生怯意……
司宴像是要就這樣天長地久下去。
就在我呼吸不暢,以為自己要這樣溺斃在司宴的極致親吻中時。
他突然鬆開我。
“小春眠……”
他睜開眼,那原本清冽的嗓音變得沙啞不堪。
他眼底寫滿難耐,他眼眶發紅,那捧著我的手遊移在我耳畔處。
他指尖輕捏我的耳垂。
“小春眠,戴副耳墜好不好?”
難言的衝動。
深埋的想法。
我呼吸淩亂,整個人近乎掛在司宴身上。
我根本站不穩。
這就是他給我的驚喜嗎。
“我之前戴。”一開口,我發現自己聲音徹底變了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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