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一點也不懷疑,如果不是因為有我在場,司宴肯定會狠狠的給顧錦程兩腳。
沒想到他臉皮子比我還薄,我原本因為這件事的一點緊張和羞怯,因為司宴這副可愛的反差感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和司宴短暫的緊張了一下,在顧錦程幸災樂禍的上車離開之後,我們就牽著手站在路燈下。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總覺得尷尬。
是這種身份上無聲地轉變,也有一點點小緊張。
人睡著的時候總感覺很疲憊,一睜眼的功夫天就亮了。
可要是頭腦清醒,兩個人相對而坐,或許就不知道這天要什麼時候才能亮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還是司宴先開口打破的僵局。
“溫眠,你是想先跟我散散步消消食呢,還是直接休息?”
他這話問了等於沒問。
我輕咳一聲:“要不,散散步?”
司宴聽了我這話,忽然沉思片刻。
然後,他一言不發,牽著我的手帶著我走了。
他沒有打車,我也不知道他這是要帶我去哪兒。
走了一段路,我開口:“司宴,咱倆這是要去哪?”
如果是散步,那這走的也太快了吧?
直到司宴腳下步子停頓。
他抬手指了指:“顧錦程送給我們的新婚禮物在這兒。不過……這是我和你的洞房花燭夜,最難忘的一夜,我希望房間是我來訂。”
那一刻,我渾身血流倒流。
整個人緊張的腳趾都蜷縮起來……
“那……不是說好了散步嗎?”
司宴呼吸變得急促,他側頭看向我,那眼神濃稠粘膩,無形卻又勝似有形。
“溫眠,我等不了了。”
“這大好到日子不該用來散步,散步的事情我們以後每天晚上都散,可今天……”
我緊張地呼吸都亂了。
猛地抬手捂住司宴的嘴唇。
我真怕他再說下去會說出什麼話來……
他無聲。
但半張著唇,吐出的氣息拂在我掌心上,像是有根小羽毛湧掌心輕撫,直接劃上我的心尖。
我整個人戰栗起來。
我像是深陷在司宴的那雙眼睛裡。
我在他呼吸更加淩亂時將手放下,隨後,他牽著我,在前台說了提前預訂信息。
錄入我們的信息。
我和他就拿著房卡進了電梯。
這一路上,我們的手緊緊握著,沒有放開半分。
這個時間段,酒店大堂裡其實沒幾個人,但我總感覺有人盯著我和司宴。
我的那種緊張感一直都沒緩解。
我和司宴在電梯裡就親了。
是他毫無征兆親下來的,連帶著罩住我腦袋的是他身上剛脫下的外套。
我被他這狠狠親下來的力道弄的步子後退,站不穩險些摔倒,後背緊貼在了電梯門上。
我們親到我電梯門開啟。
司宴攬著我的腰肢將我圈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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