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司宴擦乾手上水漬,他朝著我走來,雙手摁在我肩膀上,“溫眠,你要正視生理期。乖乖,這不臟,也不是什麼羞於見人的東西,相反的,這是女性最基本最正常的生理現象。”
“我……之前惡補過這方麵的知識,隻是今天早上太突然,我沒往那方麵想,我還以為是昨晚弄太狠傷到了你……”
“不過沒關係,這次算是經驗,我記住了。”
我將腦袋偏到一邊。
“那你也不用幫我洗,怪不好意思的。”
“溫眠,我都是你老公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那下次我自己來。”
“以後都我來,這期間你就好好休息,照顧好自己,彆碰冷水。”
我眨眨眼。
司宴摸摸我的頭,他這說話的語氣跟哄小孩一樣:“聽話嗎?”
我點頭。
“真乖。”
我問他:“是不是還要獎勵一朵小紅花?”
他說:“獎勵一個吻。”
這是早安吻,唇瓣落在了我額頭上。
吃完早飯,我就看到陽台的晾衣架上晾著被我弄臟的床單被套,還有我一套睡衣……
今天剛好周一,司宴吃過早飯給我熬了薑糖茶就上班去了。
我目送著他離去。
回到家,一個人的沙發十分寬敞。
我打開電視看了會兒,沒什麼好劇在播就打算回臥室,真要上樓,客廳的門開了,我定睛一看,是許阿姨回來了。
“許阿姨?”
我看到許阿姨總感覺親切,或許是她身上的這種氣息讓我想到了我媽。
許阿姨笑著跟我打招呼:“溫小姐……不對,是夫人。”
我搖頭:“也不對,許阿姨要叫溫眠。”
“好好好,那就叫溫眠。”她拖著行李箱進來,看樣子是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完回來了。
她問我:“怎麼樣,小兩口的新婚生活還快樂嗎?”
我靦腆一笑:“還好。”
“那就行那就行,得加油了!趁著阿姨還有勁兒能幫你帶兩年孩子。”
“這……”
催婚是每個家長都會做的,但催娃……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許阿姨這人挺好,見我接不上話了就道:“小眠,阿姨逗你的。跟你開玩笑呢,你彆放心上,生孩子這事兒還得你們小兩口上心。”
“但是現在的年輕人吧,這孩子還是遲兩年再要,要早了影響夫妻的二人世界,兩個人就先培養培養感情。”
我點頭:“好。”
想到了什麼,又問:“許阿姨,司宴他喜歡小孩兒嗎?”
許阿姨將自己帶來的東西都往房間裡收拾,我就站在門口跟她聊天。
多一個人果然好,不那麼孤單了。
她想了想,說:“小宴這孩子呀,從小就脾氣古怪,寡言少語的,跟身邊誰都親近不起來,對什麼東西也沒要求,說起來就是無欲無求吧。”
“我在他身邊照顧他的生活起居這麼多年,他對孩子的喜歡我沒看出來,我就隻看出來他喜歡一個人。”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幾乎是脫口而出:“誰?”
“傻孩子,你啊。”
我抿唇。
許阿姨道:“剛剛這話可不是開玩笑,你是不知道那小子究竟有多喜歡你。”
我安靜聽著。
“那是以前的事兒了,你呀,忘得差不多,我呢就跟你再講講。”
我點頭。
許阿姨說:“之前,那是你還沒離婚的時候,你呀,受了委屈,這孩子就把你給領到家裡來了,那天晚上他一晚上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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