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陸澤碰了小珍,他若是不想因為流氓罪被舉報丟了前途和自由,就不得不妥協。
就算鬱瑤這邊不成功,影響也不大。
她有沒有和王大腳有一腿,還不是任他們上下嘴皮子一碰隨便說。
到時候她要是不想被人知道,還不得乖乖離婚。
王大腳打著酒嗝往房間走去,在走廊繞了好一會兒沒找到之前看到的做標記的花盆。
王婆子聽到外麵動靜,出來看到他的情況,領著她往放鬱瑤的房間走。
“我記得好像是這間房,難道記錯了?”王婆子沒看到門口的花盆,她也沒來過王家幾次,拿不準,隻能重新找。
終於找到了門口放了花盆的房間。
應該就是這。
兒子要進屋,王婆子把人拉到一旁小聲叮囑了幾句“媽在外麵給你守著,你要是不想一輩子打光棍,想有個人伺候你,就給我捂好嘴,甭管三七二十一,把事情給老娘辦成了。聽到沒有?”
“知、知道了。”王大腳打了個酒嗝,走過去推開門,放手啪一聲把門關上,摸黑朝床上走去。
萬小珍聽到開門聲,把手裡王夏荷說的能讓人舒服的藥往嘴裡一塞,緊張地捏住被角。
有心想打招呼,又怕一開口就露餡了,乾脆不吭不響地躺在床上等著。
黑影撲上來,滿身酒氣,還很粗魯。
一開始萬小珍以為他喝醉了,等意識到不對勁,剛開口說了個放開,就被一張滿是草煙味的大手捂住了嘴,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
王婆子在門外聽了一會兒動靜,露出一口爛牙笑了。
王夏荷過來查看情況,正好碰到王婆子,被她臉上滲人的笑容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緩了緩問“大腳那邊順利嗎?”
王婆子精瘦的臉露出一個笑容,“他二姑,這次謝謝了。”
要不是她,家裡哪能不花錢白得一個在工廠上班的媳婦。等娶了鬱瑤,就讓兒子去頂班,以後自家兒子也是國營工廠的工人了。
王夏荷被她看得不太舒服,敷衍地點點頭,快步往後院走,來到萬小珍和陸澤睡得那個房間外。
聽到裡麵傳來的自家女兒的聲音,王夏荷鬆了一口氣,回了她和鬱德富的房間。
鬱德富問她“情況怎麼樣?”
王夏荷坐在梳妝台前梳頭發,笑著道“你就等著吧,過不了多久,你就是團長的嶽父了。”
鬱德富對王夏荷的話不感興趣,他現在就是團長的嶽父。
想到王大腳,他難得良心發現問了一句“王大腳那個粗手粗腳的樣,鬱瑤不會有事吧?”
之前因為韓鳳蘭的事,他進去蹲過一陣子,這輩子都不想再體驗一次。
王夏荷神色不虞,拉長了臉,“老鬱,鬱瑤又不是你親生的,你這麼關心她做什麼?人家還不見得領你情。”
說到這,她露出一個溫柔地笑容走到鬱德富旁邊,拿起他的手放到肚子上。
“這個才是你親生的,我們才是一家人。至於鬱瑤,你放心,頂多受點折磨,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