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最後付出的是生命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他的阿瑤，就算有什麼，也一定是迫不得已，身不由己。
是他遇到她的時候太遲了。
“好，我可以告訴你。”鬱瑤下定決心。
陸澤鬆了一口氣，握緊的拳頭放開，“阿瑤，現在我先去開會，等我回來，你再告訴我答案。”
既然決定要說了，現在說和晚上說對她來說沒有區彆。
陸澤出了堂屋，和雷團長離開。
鬱瑤看著他遠去的背影，久久站立。
陸澤，你會信嗎？
如果不信，這件事後，我們會變成什麼樣？
鬱瑤不怕部隊查，除了這次她沒有露出過任何痕跡。要是有問題，當初政審就不會通過。
至於穿書這件事，本來就沒法查，也查不出什麼東西。
她也考慮過要不要編一個理由來搪塞陸澤，可這根本行不通。
陸澤能無數次死裡逃生，剿滅抓獲那麼多敵特分子，就不是一個好騙的。
任何謊言隻會讓事情越變越糟。
與其這樣，還不如老老實實大大方方說，信不信是陸澤的事。
至於這件事最後會不會成為兩人的隔閡，導致兩人漸行漸遠，鬱瑤不會去預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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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則聚，不合則散。
她從來不是一個會死纏爛打的人。
離了陸澤，她有工作有戶口，靠自己就可以活得好好的。
離了老家屬院有一段距離，雷團長一副“我是過來人”的表情，拍了拍陸澤的肩膀“和弟妹吵架了吧？不是我吹牛，這點你就不如我了。這和女人不能講道理，要用哄的。不管是不是你的錯，先認錯準沒問題。”
陸澤淡淡拍開他的手，“我們能沒吵架。”
“好好好，沒吵架。”沒想到陸澤還是個嘴硬的，男人嘛，他懂，還是好麵子的，和家裡婆娘吵架了肯定不好直說。
雷團長自以為洞察一切，隻道“不過，我剛才說的你記在心裡，這可是我多年和你嫂子生活過得蜜裡調油的秘訣。包好用！”
陸澤走後，鬱瑤看了眼手表，時間還早，打算做個香菇瘦肉粥。
過年的時候，爸的朋友從東北給他寄了些年貨回來，裡麵有長白山的野生香菇，泡發了拿來和自留地裡剛長出的青菜一起煮粥，再配上新鮮醃製的雷公筍，味道肯定很好。
鬱瑤吃完砂鍋粥，就看到陸澤一頭霧水地從外麵走進來。
“吃早飯了嗎？”
陸澤搖頭。
“砂鍋上我做了香菇青菜粥。”鬱瑤端起自己吃過的碗筷要去廚房。
陸澤走過來，接過她手裡的碗筷，走到廚房，打開砂鍋，直接用她吃過的碗舀了粥來吃。
他不嫌棄，鬱瑤也沒有管。
等他吃完，兩口子關上門坐在臥室的床邊。
“阿瑤，現在可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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