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朕高興,詔你來還不行?”德宗聞言,沒好氣地說道。
“不是不是,是那個,就是,子玉其實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忙。。。”
“喲嗬,你意思是朕不重要唄?你有啥比朕更重要的事?”德宗斥道。
“嘿嘿嘿,不是比陛下重要,是比陪陛下說幾句話更重要。”
“哦?怎麼回事?”德宗一下子被霍子玉勾起了好奇心:“趕緊跟朕說說。”
“抱歉哈,陛下,攸關錦衣衛線人安全,恕子玉不能告訴您。”
德宗何其聰明,按照霍子玉之前所說所做,極有可能是針對田緒的布局,於是也不點破,笑著揮手便示意他退下去忙吧。
霍子玉如蒙大赦,拱手作禮而退,然後直奔禁軍衙門。
等他趕到衙門的時候,進去便見王建在堂內踱步思考著什麼。
輕喚了一聲“仲初”,王建便笑著迎來,然後與霍子玉一同來到後院密室。
不等霍子玉發問,王建便將劉炳的彙報大致轉述了一遍,在得知劉炳為了防止田家起疑,還特地去懷州轉了一圈才返回長安時,霍子玉點頭稱讚。
不過,在得知田家兩兄弟居然將所有人馬留在了孟州時,霍子玉還是有些意外。
“這兩兄弟將人馬留在河陽,如此遠離長安,不可謂沒有膽氣呀!”霍子玉歎道。
“不錯,田季安的人多點,兩千多,都在孟州,田伯文的人倒是不多,不過千人而已,就在河陽縣,距離長安且遠著呢,咱們如果真的對田家父子動手,他們也來不及救援。”
“嗯,他們也是吃定了咱們暫時不能拿他們怎麼樣,”霍子玉道。
“今天我看田老倌的臉色,難看得很,眼睛裡隱隱有殺氣,所以我敢斷定,他一定會對你出手!”王建果斷地說道。
“是的,不過按照田伯文與田季安先前所說,田老倌似乎還沒有找到能絕殺我的方法,”霍子玉望著王建道:“我是想著給他一個殺我的由頭,比如田伯文、田季安可以去偷我府中的龍淵,然後引誘我追趕,然後再由他們父子伏殺我,最後我們再聯手殺了田老倌和田仲武。”
“好是好,不過你府中最近人員大增,待天下第一武道大會一結束,陛下又會給你賜下更多侍女和家丁,加上屆時跟襄陽公主訂婚,你府中人多嘴雜,他們兄弟真能溜進府裡偷刀?”
“仲初多慮了,屆時我安排阿姐他們去隔壁公主府,這邊府裡幾乎沒人,我不信他們兄弟能蠢到這都偷不走。”
“就怕,”王建拱手道:“這些我能猜疑的,田老倌必然也能察覺到。畢竟田伯文與田季安功夫還不如田仲武,他們二人怎麼可能從戒備森嚴的平西侯府盜走鎮國神兵?”
“這,”霍子玉遲疑了一下,點頭道:“說的有道理,不過凡事也並不儘然如此縝密。就像荊軻刺秦王,誰能想到荊軻還在地圖裡藏了匕首?按一般理解,大秦法律、安保極為嚴苛,為何卻沒有檢查要麵呈皇帝的東西呢?但事實就這樣,還真就沒人檢查燕國地圖。”
“哈哈哈,說的也是,”王建笑道:“看來有必要籌劃一番,好讓田老倌對盜走龍淵不那麼起疑呢。”
“不錯,近期我多跟田家幾兄弟多來往,屆時在他們離開長安前,邀請他們父子到我府上赴宴,田老倌見到龍淵,不會不動心的!”
就在霍子玉和王建商議對付田家父子時,田家父子也在商議如何對付霍子玉。
按照田緒的話來說,霍子玉將是田家一生最大之敵,所以必須殺了他,田家才會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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