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冷王悄醫妃!
夏丞相沒有說話,隻是依舊用冷厲的眼神盯她。
玲瓏夫人見他不語,知道他不信,擦去眼淚站起來傷心地道“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再信我,既然這樣,我離開相府就是。”
走了兩步,便見夏婉兒衝進來,她並未看到坐在西北角的夏丞相,隻是一把拉住玲瓏夫人的袖子,麵容羞喜地道“母親,我與太子,成了!”
玲瓏夫人抓住她的手,“什麼?成了?”
心頭陡然升起了狂喜,真是太好了,隻要婉兒與太子生米煮成熟飯,她便是太子嶽母了。
這樣,她就不用離開相府了。
“是的!”夏婉兒嬌羞地點頭,這才發現玲瓏夫人臉上的傷痕,不由得大怒,“母親,您怎麼了?誰打的您?”
邊上傳來夏丞相的聲音,“婉兒,你和太子真的成了?”
夏婉兒嚇了一跳,趁著燈光看過去,才看到父親坐在那邊,不由得撫住胸口道“父親可嚇死女兒了。”
她走過去,嬌媚地道“父親,真成了,殿下也說,會跟皇後娘娘說我們的婚事,到時候再叫梅妃娘娘在皇後娘娘麵前為我美言幾句,我就是太子妃了。”
夏婉兒臉上紅暈未消,眼底媚意也在,唇瓣挽起,得意地笑著。
很快,她就要成為太子妃了,享儘榮華。
“那就好,這兩日太子過來的話,你多陪著。”夏丞相臉上露出一絲怪異地笑容。
很好,慕容桀,本相也有與你抗衡的資本了。
夏婉兒道“那是自然的,他明日一早還要過來。”
她回頭看著玲瓏夫人,奇怪地問“母親,您的臉怎麼樣了?”
玲瓏夫人瞧了夏丞相一眼,夏丞相走過去,摟住玲瓏夫人的肩膀,皮笑肉不笑地道“今日出去遇到有打劫的毛賊,沒事,人已經抓住。”
“竟然有人搶劫母親?他是不知道死活嗎?”夏婉兒大怒。
“外地來的小毛賊,抓住送官究治了。”玲瓏夫人把頭依偎在夏丞相的肩膀上,仿佛還像往日的恩愛。
夏婉兒哼了一聲,“若落我手中,必定得痛打一頓才送官。”
夏丞相看著她說“你先出去吧,我與你母親還有些話要說。”
夏婉兒福身道“是,那女兒告退!”
夏婉兒出去之後,夏丞相一把推開玲瓏夫人,神色有幾分厭惡。
玲瓏夫人受傷地看著他,“你就這麼厭惡我了嗎?”
夏丞相冷冷地道“看在一雙兒女的份上,本相暫時不與你計較,但是這段日子你最好安分點,彆給我惹出什麼亂子來。”
玲瓏夫人眼圈紅了,“我什麼時候給你惹出亂子?你彆把袁氏給你的侮辱算在我的頭上。”
夏丞相神色冰冷,頭也不回地走了。
安親王府。
“打聽清楚了嗎?夏槐鈞為何來找本王發難?”安親王坐在椅子上,手裡擦拭著匕首,神情冷淡地問。
單膝跪下的侍衛回答說“回王爺,調查清楚了,原來當日陳玲瓏收買了袁大小姐給您的畫,轉送給夏槐鈞做定情信物,好死不死,陳玲瓏的女兒夏婉兒把這幅畫偷出來送給了太子殿下,太子知道皇後喜歡名家畫,便借花敬佛送給了皇後,今日皇後傳召了袁大小姐入宮問這幅畫的來曆,才知道原來這幅畫原來是當日袁大小姐送給王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