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冬兒落簾退了出去。
“怎麼回事?”祁聿懷撩起若眠的褲腿,看到她的膝蓋紅腫如饅頭,立時蹙了眉。
“大爺彆生氣,隻是在寺裡遇到了靖王妃,罰我跪了一會兒。”若眠乖巧地按住了祁聿懷放在她膝蓋上的熱布。
祁聿懷半跪在若眠身前,又打濕另一塊帕子,敷在若眠膝蓋上。
他仰眸望她,“隻是一會兒?”
若眠俏皮地笑了笑,“真就一會兒,秦媽教我裝暈躲過去了,不然我得跪到閉寺。”
祁聿懷的指腹撫了撫若眠膝蓋上那段白皙的軟肉,“她是對我有氣,連累了你。”
若眠忍著癢意沒躲,“這怎麼能怪大爺呢,頂多……是她自己心眼小。”
祁聿懷的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傾身向若眠靠近了些許。
若眠俯身抵住了祁聿懷的額頭,睨著祁聿懷深情地合著眸子微微嘟起嘴的模樣,故意用指腹敷衍了一下。
祁聿懷猛地抓住她的腕子,眼都沒掙,“小狐狸,又騙我。”
若眠笑得花枝亂顫,“大爺既然要閉眼,做什麼又偷看。”
祁聿懷這才掀開眼睫笑望著她,“我用得著偷看?我早記得你的味道和觸感了。”
若眠羞得耳垂滴血。
“嗯?”祁聿懷挑了挑眉。
若眠乖乖俯身湊近貼了貼他的唇。
“這還差不多。”
敷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紅腫消去不少,祁聿懷兩指勾著若眠褲腳,幫她放下了褲腿。
指骨無意摩挲了她的小腿一路。
祁聿懷再要扯另一隻褲腿時,若眠按住他的手,自己扯了回去,“我自己可以。”
祁聿懷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漱盂端出裡間。
掀簾回來時,若眠正背著他扯被子,祁聿懷跪在炕沿忽地從身後摟住了她。
“大爺。”若眠小小驚呼了一聲,嗓音裡滿是嬌氣。
她不安地握著祁聿懷放肆作亂的手。
“蹭了蹭腿就臉紅?還沒習慣?”祁聿懷的嗓音蓄著繾綣的低啞,在輕咬她的耳垂。
若眠被壓得撐住了身前的粉牆,不解地嘟囔:“這種事,要怎麼習慣啊。”
祁聿懷意味深長地“噢”了聲,“看來我還不夠努力。”
若眠羞得想鑽牆,“我不是這個意思。”
祁聿懷兩下就扯去了若眠的內衫,“我是這個意思。”
……
“大爺,我大概猜到那個勒索惠氏的人是誰了。”
若眠伏在祁聿懷懷裡,昏昏欲睡。
祁聿懷單手摟著她,眼神盯著另一隻手舉著的書,一臉事後無欲無求的淡然。
“是麼?”
若眠奇怪地抬眸瞪了祁聿懷一眼,扭回自己的被窩睡去了。
祁聿懷後知後覺地追上去抱著她,“是誰?”
若眠氣呼呼道:“你猜。”
祁聿懷一本正經:“我猜是個和尚。”
若眠被逗笑,鑽回祁聿懷胸膛,“我明日再去試試,接連的刺激,她應該就快崩潰了。”
“暫且放放吧,府裡要忙著給三弟娶妻,我和二嬸說了,你會在她身邊幫襯些。”
若眠渾身都在抗拒,“我不想去。”
祁聿懷起身將金庫鑰匙取出來遞給她,“記得你算過的那些賬嗎?”
若眠懵懂點頭。
祁聿懷道:“那都是我娘的嫁妝,不入府裡總賬,你隨意支配。”
若眠的手有些發抖,“大爺不怕我傻裡傻氣地敗光了嗎?”
她這輩子唯一管過的錢就是自己的月銀,攢了六年,才攢出了十兩。
突然讓她接手這麼大的金庫,她哪裡敢。
“敗光了也無妨,我日後會有俸祿,不會讓你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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