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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知道你家,我說去哪兒的彆墅。”
“千山那麵。”
我哦了一聲,便沒有多餘的話。有的時候,人就是這樣。隻有跟與你在一個級彆的人才會有共同語言。像我伯父他們這種富豪,我們能有什麼可談的。
我長這麼大了,每年過年都是一個人過的,父親的病離不開藥,隻能一直待在醫院裡麵。母親又死了,孤苦伶仃的我,就這樣過了一年又一年,直到上海佬出現,過年我和他才總算有個伴。
今年可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大初一的,伯父竟然讓堂哥開車來接我,去他們家吃飯。這換在往年,想都不敢想。
我的那些同學們聚會,一般都定在初五。每年初五的時候,我們會包下連洗浴溫泉帶餐飲唱歌的會館,然後我們在裡麵打麻將喝酒唱歌的熱鬨一下。
今天是大年初一,還有四天,隻是不知道他們今年會定在哪,這對於我來說,也是一個小小的過年期盼。
堂哥車開的很快,從我家鐵西開到千山用了不到二十分鐘。這一路上,我和他一共說了四句話,記得最後一句話就是因為有軌列車擋道的事。表哥埋怨有軌列車擋路,他急忙踩刹車耽誤了前行。罵了一句這大辮子,應該取締了。
“是該取締了。”我這樣附和著,可我心裡卻在想,這要是取締了,你們有錢人可以開車,那些出遠門的人怎麼辦?從站前到太平這麼遠呢,難道讓彆人坐擠那樣的公交車。
進到伯父家裡,我有些不知所措。因為這裡的裝修對於我來說,就好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那都是稀奇中的稀奇,奢華中的奢華。
伯父馬華富和藹可親笑容滿麵的看著我進來,盯著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個沒完沒了。我頓覺奇怪,他以前見我也沒有這樣,這回怎麼了。
直到他看得我不好意思了,我才問道:“伯父,你看什麼呢?”
馬華富厚實的肉手摸著曹誌,道:“誌兒啊,你去了一趟西藏瘦了不少啊!”
去西藏。我心裡有些驚訝,他竟然知道我去過西藏。難道他調查我?他怎麼會知道知道我去西藏的。我的心裡是這樣想的,臉上的表情情不自禁就帶出來了。
伯父馬華富一見我驚訝的表情,道:“哦哦哦哦,你不是托馬慶給我捎來一罐酥油茶的嗎。”
他這一提醒,我才醒悟過來,是有這麼回事,可是我並沒有告訴表哥這罐酥油茶是我從西藏帶來的!他怎麼一下就說我去西藏了。
難道他一直在監視我不成?
不可能啊,他沒有必要這樣做啊,就算我們是親戚,我們來往少,你監視我的乾什麼呢?還是說,是上海佬這個馬大哈透露的。
這個上海佬,我暗暗叨咕了一句。
我還千叮嚀萬囑咐告訴上海佬我們出門去西藏的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講,他怎麼那麼事。真是事逼。
我在心裡抱怨完,看著伯父笑著道:“是瘦了啊!不過瘦點好,瘦了更健康。”
伯父哈哈哈大笑起來,招呼著傭人給我端來一杯茶。我嘗了一口,這有錢人家的東西和我這種人的就是不一樣,這茶就兩個字,沁心。
伯父問:“去西藏布達拉宮了。”
說實話,布達拉宮我也就路過一下,可是誰都知道,要是去了西藏,不去布達拉宮,就跟去了北京不去長城一樣,說出來讓人有些藐視。
我隻好說:“去了,去拜拜佛,聆聽一下佛教的聖潔與安寧,感受一下淨土的清新與迥異。”
伯父哦了一聲,這時候,伯父的二老婆雪姨從彆墅二樓下來。她的這一下來,我有些更加局促不安了,原因是這位雪姨年歲沒有大我幾歲,長得可真是漂亮的要命。
我心想,在我的有生之年,我要是也能找到這樣一位身材苗條,臀部大,腰間細,胸前好像痰盂一樣的老婆,也就知足了。
我見雪姨下來,急忙站起來打招呼,“雪姨。”
雪姨和我見過幾麵,僅僅隻是幾麵而已。可我對她漂亮的模樣始終難忘。
雪姨對我好像沒有印象,看了我幾眼,盯著伯父道:“這位?”
“你忘了,曹誌啊!”大伯提醒著。
雪姨努力思索著:“曹誌。哦哦,想起來了,開超市的那個窮親戚。”
我一聽這話,心裡立刻就黯然下來。想不到如此漂亮的女人說話這般尖酸刻薄。也是啊,活該你是二老婆,那麼年輕嫁給五六十歲的人,真是貪彆人錢財的騷貨,臭不要臉。
我心裡對不痛快這樣打擊著她,可她隻是看了我一眼,連招呼都沒有打,直接去廚房查看飯菜做的怎麼樣了。
伯父問我,去沒去大小昭寺。
儘管我沒有去,可我的回答就是去了。
伯父對我還是挺關心的,東問西問,又問我超市經營的怎麼樣?
我隻能說挺好。就算不好,按照國人的習慣,一般都是報喜不報憂的。我也隻能這樣回答,免得他又說彆的。
我和伯父在他們家客廳裡麵一直聊了一個小時,直到開飯時,堂哥馬慶才從二樓下來的再次出現,他這次的出現還給我帶來一個我們好久沒有聯係的熟人,這個熟人她是誰?她為什麼要和馬慶走在一起?
他們會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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