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麻煩您幫我打聽一下那客棧加一條小巷的東家,然後牽線搭橋一下,若是我們家能盤下來,到時候必有重謝。”
茶攤老板故作為難,道:“這個我隻能說儘量,能不能談下來還不清楚呢。”
林安然何嘗不知道茶攤老板的心思,笑眯眯道:“沒事的,伯伯,你隻要能談下來,從中牽線搭橋,讓我們家人和那東家見一麵,不管成不成我們家都會給你重謝的哦。”
茶攤老板心裡這才穩妥,又問道:“小丫頭,你叫什麼啊,還不知道你是縣裡哪家的呢?”
“我叫林安然,我爹是林大山,就是昨日新開張的那個林氏糕點鋪就是我們家開的。”
茶攤老板神色一怔,弱弱問道:“可是今早被砸了鋪子的那個糕點鋪啊?”
林安然點了點頭:“對,雖然被天味軒的人砸了,不過我們家已經拿回賠償,不僅如此,還要在這條街開酒樓,和天味軒一較高低。”
茶攤老板吞了吞口水,瞧著林安然說的自信滿滿,心想這又是一個不怕死的外地人啊。
不然的話,若是本縣城的,誰敢和天味軒作對。
茶攤老板眼珠子骨碌轉悠,猶豫了一下,心想富貴險中求啊,大不了回頭和天味軒說是林家逼迫的好了。
如此,他看向林安然,笑道:“那行,小丫頭你回家可要把話跟你爹娘說清楚啊,我這邊去聯係人家東家,一旦有信就去你們家鋪子找你們,行不?”
“好,那就有勞伯伯了。”林安然說完,從懷中掏出幾兩碎銀子直接賞給了茶攤老板。
茶攤老板眼睛都瞪直了。
“哎呀,這麼多錢啊,這也太多了。”
林安然故作大方道:“這才幾兩銀子啊,伯伯,你隻要幫著我們家辦好事,有的是重賞。”
她就是要給茶攤老板一個錯覺,認為他們林家不差錢。
而且這茶攤能開在天味軒門口,那有點什麼風吹草動一定會給天味軒通風報信。
所以林安然才如此大方,也希望借茶攤老板的嘴,將他們家要開酒樓和天味軒比較的話傳進鐘疏的耳朵裡。
茶攤老板頓時笑得合不攏嘴,覺得自己這次搭茬是搭對了人。
林安然走出茶攤朝著糕點鋪方向走去,又看著這熙熙攘攘地一條街,心裡打定了主意。
酒樓要開,小吃一條街要弄,鐘家她也要扳倒。
回了鋪子,林安然將自己的打算和林大山說了一遍,林大山有些猶豫。
“閨女,若是為了一個鐘家,貿然地開個酒樓,是不是太衝動了?”
林安然搖了搖頭,看向林大山,“不衝動啊,爹,我知道你管不過來,但是咱們可以雇人啊,不然這做生意全靠自己管豈不是要累死,到時候我對酒樓出謀劃策就好。”
林大山看林安然好像打定了主意,便不再阻攔。
“好吧,你既然要開酒樓,那咱們就開,也讓姓鐘的瞧一瞧,咱們家不是好惹得,他敢砸咱們家的鋪子,咱們家就敢開酒樓,搶他們家的生意。”
看著林大山鬥誌滿滿,林安然笑著問道:“咱們家目前能動用的錢,一共有多少啊?”
“在錢莊一共存了三萬兩銀子,你若是要開酒樓,爹就把那個銀子全取出來給你,反正咱們家新宅子也買了,糕點鋪和蜜糖作坊那邊每日都有收入,能轉的過來。”
林安然想到要租一條街和一間客棧改成酒樓,花費定然便宜不了,回頭和天味軒搶生意,還要讓利,這其中都是燒錢的環節。
三萬兩銀子恐怕不夠,林安然想到自己的夜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