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後，林斌合上手中的資料，將它放回桌麵。
一直站在一邊的虎哥等得有些打瞌睡，見林斌放下資料，連忙問道。
“林老師，你都看了這麼久了，看出來點什麼沒啊？”
“這紙上密密麻麻地都是字，反正我是什麼都看不懂。”
林斌沒有回答他，隻是伸出一根手指在茶幾的玻璃桌麵上輕輕敲擊。
這份資料透露的信息，更讓他明白，楊芳要讓他做的這件事，是多麼棘手。
他必須先問清楚楊芳的具體安排。
於是，林斌微微抬眸看向楊芳，開口道。
“芳姐，你具體想要做成什麼樣？”
楊芳聞言，把手中的香煙按在煙灰缸裡熄滅，緩緩答道。
“第一步，讓東升舞廳成為整個水龍街的娛樂龍頭……我一般不親自做產業，但一旦做了，就要做到最好。”
“第二步，把那幾個小型的ktv和舞廳全給吸收進來，大家一起和氣生財。”
“第三步，讓東升成為整個水龍街唯一的舞廳……我不喜歡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名頭，要開……就都掛上東升的招牌！”
林斌知道，楊芳的這些話，說起來的時候風輕雲淡，但要是真的去付諸行動，必然會在這條水龍街上刮起血雨腥風。
他沉默片刻，又對楊芳問道。
“你為了這些目標，可以付出多少的人和錢？”
楊芳目光微動，回答時的語氣無比斬釘截鐵。
“需要多少，就有多少！”
聞言，林斌也感受到了她堅定不移的決心。
如此，也好。
林斌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心中已經有了自己的盤算，順勢說道。
“那好，芳姐，我確實有一個還算不錯的辦法。”
“但是我希望您能確保，我幫你出主意這件事，不會被其他任何人知道。”
林斌此言一出，楊芳還沒回答，虎哥就先失笑了。
他咧著嘴，大著嗓門說道。
“能跟芳姐混成自己人，多少人做夢都不敢想！”
“沒想到你這小子，還嫌棄上了！”
楊芳也一手托住腮幫，玩味地笑著說。
“我答應你，不會有其他人知道你幫了我這件事。”
“林老師不愧是綠水縣一中的骨乾教師，腰杆子就是硬！”
林斌聽到她又強調了一遍綠水縣一中，臉上不禁浮現出苦笑之色。
楊芳把他的底細摸得這麼清楚，怕是真的已經吃透他了。
既然已經決定了幫助楊芳，林斌隻得把事情繼續問清楚。
“東升舞廳大概什麼時候開業？”
楊芳的目光在林斌的臉上停留了一下，然後回答說。
“三天後，星期五當天。”
林斌斟酌了一下，緩緩向楊芳敘述自己的安排。
“芳姐，咱們第一步的當務之急，就是要把顧客先吸引過來，畢竟有人才能營業嘛！”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就得準備好割肉讓利，做出一些前期的投入。”
“依我來看，芳姐你可以先找幾個美女，最好比其他會所的那些漂亮一點，叫她們常駐在舞廳裡……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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