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眉鼠眼的男人搓了搓手,看著地上已經全然沒有意識的季慈不屑地說道。
“哼,男人,都是些拿下半身思考的東西,老娘勾勾手,就跟著來了。”
那酒自然也占了大作用。
她特意為這位季大人調製的酒。
初初喝起來連酒味都隻能嘗到一點,可後勁卻大,季慈喝了整整一壺,就是一頭牛,也被藥倒了,季慈堅持了這麼久才暈,算得上一聲好漢了。
更妙的是,那酒裡,加了點讓人發情的東西。
賊眉鼠眼的男人對著小宮女點頭哈腰,絲毫不在意對方罵男人將他也罵了進去。
小宮女嫌惡地看了他一眼,指著季慈,“你趕緊將人弄走吧,彆把人玩死了。”
“好的姐姐,我一定會好好疼——愛——他的。”
男人話中色情的意味掩蓋不住。
小宮女再不看他,轉身朝著原路返回。
男人想要將季慈抱起來,試了一下,沒抱動,暗罵一聲,還是將她扶起來,放在背上背起來。
即使這樣,也差點摔了個趔趄。
男人小聲罵罵咧咧將季慈背進了附近一間廢棄的屋子裡。
這間廢棄的屋子四處破破爛爛,蜘蛛網和灰塵無處不在,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但男人絲毫不在乎。他將季慈放在布滿灰塵的木板子上,轉身就要去關門。
這門一關,木板上的人,可就是隨便他擺弄了。
男人想著,猥瑣的笑了出來。
可房門“嘎吱——”一聲,他關門的手都沒有從門上放下了,身後一把匕首橫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壺酒絕大多數都被季慈撒在了她的袖子上,但到底有兩杯進了她的肚子。
此刻酒勁上來,她還是不可避免地收到了影響。
具體表現為,她有幾分醉意,所以控製行動的腦神經有些不聽使喚,手上一個力度沒有掌握好,就讓猥瑣男人的脖子見了血。
猥瑣男人是個膽小的,男人雙腿被嚇得打顫,嘴裡不住告饒,“彆殺我,彆殺我,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已經準備好一番鏖戰的季慈:……
感謝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招惹上的藏在暗處的敵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錢財不夠,找了這麼個東西來算計她,讓她免於一番打鬥。
她決定,將人揪出來,就送他大理寺暗牢刑罰一整套吧。
“誰派你來的?”
“我不知道啊。”
“和你接頭的那個女的是誰?”
“我也不知道啊?”
“那你知道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猥瑣男人要被嚇得尿褲子了。
他隻是一時鬼迷心竅,拿了對方十兩銀子,來替對方辦一件事而已。
要是早知道有如今這樣的局麵,,她就是被人打死也不會答應啊。
季慈覺得煩躁,手上的力度又重了一分,“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另一邊,小宮女跌跌撞撞,臉上帶著淚水跪在大殿上,“季大人不見了!”
她哭得可憐,隻是沒人憐憫她。
大殿內被這個消息炸得瞬間寂靜。
“把她綁起來。殿中人,一個都不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