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門外走進來一個宮女,遞給宋世芳一張紙條。
“胡說八道!”宋世芳看過紙條,啐罵道,“許漢林懷疑是我動的手腳,為了阻止金穀年前往木城?”
“真是笑話,我還說是他乾的呢!”她在原地走來走去,不安的情緒籠罩心頭。
“該死的,難道是金穀年乾的,為的不去木城?”她醒悟道。
侍書小聲道:“這樣隻會適得其反,更加惹惱皇上太後,絕對沒有好果子吃的。”
宋世芳頭都炸了:“莫非是文知孝這個蠢貨乾的?”
想到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她越發懷疑是文知孝捉走了文知雅。
“礙事的蠢貨!”宋世芳咬牙道,“想個辦法把文振國撈出來,隻有他知道文知孝的藏身之處。”
次日,西寧宮傳來消息,宋世芳嘴裡念念叨叨著文振國的名字,還吵著要見他,不然就去死。
趙麗然這幾日被煩透了,便讓人把文振國送回西寧宮服侍宋世芳。
可沒想到文振國死活不肯回來,還揚言要老死在宗人府。
這一反轉令宋世芳猝不及防,最後還是趙麗然下達旨意,若是宋世芳病情好轉,就把文振國放了。
畢竟他另一個身份是金穀年的丈夫,生育了四個孩子,不要他的命,貶為庶民,永遠離開京城。
文振國屁顛屁顛地回到西寧宮,剛進門就被拋出來的蘋果砸中臉,額頭立即腫成一大片。
“長公主喚我回來有何貴乾?”他在邊上遠遠站著,生怕宋世芳把自己生吞活剝了。
曾經光鮮亮麗的宋長公主,如今隻是邋裡邋遢的婦人,皺巴巴的棉裙裏著臃腫的身材,臉上黑斑一片一片,法令紋抬頭紋全竄出來了,刻薄尖酸的樣子。
“砰”的一下,迎麵又飛來一個枕頭。
文振國堪堪躲過了。
宋世芳冷聲道:“把文知雅交出來,我饒你狗命!”
啥?
文振國一臉懵圈道:“我沒有捉走文知雅呀?”
“是你家老二乾的!”宋世芳幾乎是篤定的語氣道,“你們父子有出息了,還敢乾綁架的事!”
文振國聽她這般咬牙切齒的樣子,幾乎真的相信文知孝綁架了文知雅,試圖緩和氣氛道:“老二老三是孿生兄妹,他能對老三乾出什麼事來,鬨著玩的。”
“你承認是你乾的,對不對?”宋世芳提著劍對準了他的脖子,惡狠狠道,“把人交出來。”
文振國嚇得舉起雙手,大聲喊冤道:“我被宗人府關押許久,就算有這個賊心也沒賊膽,況且什麼也瞞不住你呀。”
宋世芳冷冷道:“給你一天的時間,把文知雅還給金穀年,否則,你提頭來見。”
文振國以為自己聽錯了,宋世芳是不是關傻了,她竟然幫金穀年尋女兒?
“帶走。”宋世芳轉身命令侍書跟著文振國去要人。
文振國絞儘腦汁,唯一能想到文知孝能躲藏的地方隻有文娟家裡了。
聽說文振國要找文知雅,太後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他出宮了。
文振國來到文娟家門口時,正好看到一個婦人從裡麵走出來。
“大哥,你怎麼來了。”
一臉落魂相的文娟見到他格外高興,可看到他身邊的侍書,又謹慎起來。
文振國將她拉到一旁,擠眉弄眼道:“老二在哪裡,讓他趕緊把老三放了。”
“老二不在這裡。”
可是,文娟的話如一盆冷水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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