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城堡四處安裝了炸藥,你不顧青蓮眾教徒的安顧,也要處死她嗎?”
走廊裡,不顧王氏的苦苦哀求,鐘意然反手又給了她一巴掌,怒喝道:“那你倒是把炸藥給我找出來啊!”
“聖女,金穀年一向奸詐狡猾,你莫要被她騙了!”王氏跪倒在地,哀求道。
鐘意然抬眼,聲音沙啞:“起聖火,留著她的命來祭祀。”
說著,轉身離開。
王氏身為聖女的左右臂,從未如此吃虧過,心裡咽不下這口氣,返回地牢,不顧旁人的反對,將金穀年一路拖了出來。
地上血跡斑斑。
王氏揪住金穀年的頭發,下意識地就要撞向一旁的白牆。
這時,她的手反被扼住了。
低頭一看,就看到金穀年目光淩厲,朝她詭魅一笑。
而王氏的手腕處被紮了兩根針。
“賤人!”王氏惡向膽邊生,從腰間拔出劍就要捅向她。
誰知,她感到身體一陣柔軟無力。
“銀針有毒……”王氏倒在她身邊。
金穀年滿身是血,冷冷一笑,見到前麵來人,又往自己手上紮了一根銀針。
金穀年的手臂上紮了銀針,加上失血過多,已經昏迷不醒了。
青蓮教的巫師得出結果道。
鐘意然不信邪,又派了一個大夫過去。
得知王氏手上也被紮針陷入昏迷
鐘意然冷笑:“肯定是她虐待金穀年,被反殺了,將她扔在一邊,隨她自生自滅便是。”
下一刻,派去的巫醫回來稟報說金穀年不知身中何藥,火燒,紮針,還有各種治療都無濟於事。
鐘意然心煩意亂道:“想辦法保住她的命。”
她來到宮殿後花園的小木屋裡,冷聲道:“金穀年昏迷不醒了。”
屋裡沒有回應。
“啪!”的一下,木門打開,從裡麵走出來一個鶴發童顏的老頭,鐵青著臉。
“我交代過多少遍,彆讓你的人虐待她,你偏不聽!”老頭站在山頂之巔,背著手道。
鐘意然低聲道:“是我大意了。”
老頭回頭,冷冷盯著她:“你不是大意,是坐視不管。齊言英之死,你要報複金穀年,我不管,可你不該壞了我們的計劃。”
“我有什麼辦法,若是我的安兒還在的話,我也不至於無子無女,孤獨終老!”意然垂著頭,鬥蓬把她裹得密不透風,森冷可怖。
提起那個夭折的孩子,老頭來到她麵前,目光如炬:“你又動臉了?”
鐘意然不作聲。
老頭猛地掀去她的鬥蓬。
陽光刺目,鐘意然下意識地去擋住太陽。
紫紅色的頭發,光潔的額頭,混濁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