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應良咬咬牙,說道:“你要什麼說法?莫非就因為退婚一事嗎?”
陳家和呂家早有婚約的事,大部分雲州城的百姓倒是知道的,曾經還是雲州城的一段佳話,但是退婚之事卻少有人知。
所以那些看熱鬨的百姓聽聞之後,有些人都驚呼出聲,相互之間議論了起來。
“呂家小姐看不上我這一介凡夫俗子,你們呂家主動上門退婚,我心中雖有忿懣,但是卻不會如狗皮膏藥一般,正所謂人各有誌,我隻會在心中默默祝福呂小姐當真能遇到良配,可是......”
陳祺安說道這裡,目光一凝,臉上儘是憤怒之色,手指這呂應良,手都顫抖了起來。
“可是什麼?”
“你們呂家攀上了修真宗門,也是你們呂家的氣運,可是你們卻殺上我陳家,導致數百府衛慘死,我想讓在場的雲州百姓評評理,難道你們呂家攀上修真門派之後,就可以為所欲為草菅人命了嗎?若不是我有一個護衛武力高強,恐怕我陳家已經被滅了門了吧?你呂應良當真心狠,你說退婚,我們陳家也應了,卻沒想到你會這麼做。”
陳祺安一番話後,百姓的議論聲更大了,甚至有些人對著呂應良指指點點。
那些眼神充滿了鄙夷。
呂應良此時也反應了過來,臉上布滿寒霜,怒道:“陳祺安,你瞎說什麼?我何曾派人去殺你們陳家什麼人了?”
“你還要抵賴嗎?你問問你身邊那個新女婿,他帶著人殺到我們陳家,殺了多少府衛?我告訴你,一共一百二十六人,那些可都是我天齊國征戰沙場的百戰精兵啊!卻被你攀附上的修真者殺了。”陳祺安說到後麵聲調都哽咽了起來。
陳祺安這一番話說完,那些百姓看著呂應良和燕冀的眼神都變了,帶著些許仇視。
“放肆!”呂應良怒喝一聲。
陳祺安淒慘的笑出聲,說道:“我放肆?這裡是天齊國,我們陳家數代忠良,為護衛天齊百姓不惜馬革裹屍,一個修真門派憑什麼就敢在我雲州城如此草菅人命?他們為天齊,為雲州的百姓做過什麼?”
呂應良和燕冀兩人實在沒有想到陳祺安來到這裡,竟然用這樣的方式發難,呂應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但是燕冀的嘴角卻是浮現出輕蔑的笑容,在他眼裡,這些百姓與螻蟻有什麼區彆?
他想不通這陳祺安是腦子秀逗了嗎?讓這些螻蟻來評理?這些百姓能把他怎樣?
“陳祺安,你說夠了沒有?人的確是我手下殺的,可是你的護衛也殺了我赤血府的執事長老和弟子,我告訴你,彆說這些百姓了,即便是你天齊國國君來了,又能如何?我告訴你,等著吧,我不滅你陳家,我就不姓燕。”
“父老鄉親們,你們聽到了沒有?這就是修真者,我們這些人在他眼中就是如此?他呂家勾結修真門派竟然如此作惡。燕冀,就算你是赤血府少掌門又怎樣?人間正道是滄桑,邪永遠也壓不了正義。赤血府的人滾出雲州城。”
陳祺安一席話,也讓這些百姓產生了共鳴,特彆是在燕冀那一番話之後,那些百姓也同聲喊了起來:“赤血府的人滾出雲州城!”
“本公子現在就殺了你!”燕冀看到這形勢,怒氣衝天,直接飛身而起,朝著陳祺安撲來。
人未到近前,陳祺安一頭栽倒在地,鮮血頓時流了一地。
飛到一半的燕冀感到莫名其妙。
離得近的百姓被嚇了一跳,趕忙躲了開來,然後一個個義憤填膺的大聲的喊著:“殺人償命!”
“住手!”褚凡的身影從遠方飛來,可終究還是遲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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