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進屋,看到曲亮的模樣,驚叫道:“這他媽是咋整的呀?亮子,哎呦我操!”
他走過去,“哎呀,操,這他媽都燒糊了啊,燒成這樣。”
他用手輕輕扒拉了一下,曲亮疼得直叫喚:“哎呀我操,彆碰,疼死啦。”
方山東子問:“誰呀?把你燙成這樣?”
“南關的。”
“南關的?誰呀?”
“叫小賢的,孫守貴認識。”
“小賢?”
旁邊有幾個混社會的二老皮往前一步,“我聽說過,現在在南關混得挺凶的,一小幫人,挺牛逼的。”
方山東子不屑地哼道:“操,南關的社會還能上天呀?我以前都沒聽過呢,多大歲數了啊?有30了沒?”
“哪有30啊,十六七歲的一幫小崽子。”
方山東子一聽,罵道:“我操,不是,亮子,我不是說你,你這混社會的,讓一幫十六七的小崽子給弄成這樣。
這幫小兔崽子狠啊,真他媽狠。
再狠,不也是一幫小屁孩嗎?能有多厲害?”他越說越氣,“行了,這個仇我給你報,我去把他抓來。小崽子,你瞧著,我把他腿打折。”
曲亮忙說:“不不不,彆,是他把我燙了,把他那玩意兒也給我燒沒嘍。”
方山東子道:“行,那我把他抓回來,然後我給你買個噴燈,你自己燒他,咋樣?看我怎麼收拾他。走!”
方山東子帶著自己那幫兄弟,從二道朝著南關奔去。
他們是坐車去的,坐的一路車。
到了四馬路的時候,這幫家夥從車上下來,也不買票。
售票員問:“票呢?”
他們把眼珠子一瞪:“票?票個屁啊,什麼票?”
那凶神惡煞的樣子,誰敢再要票?
他們哐哐地從車上下來,就到了四馬路。
他們也知道,小賢這夥人基本就在這一片混,在南關打聽幾個人就知道,小賢、三成、大誌他們經常在這邊玩。
山東子這幫人在遊樂宮門口溜達三十多號人,正好把三成、大誌和老海堵住了,他們仨剛從遊樂宮裡麵出來,走到門口。
這邊方山東子的兄弟,那些二道的混混一瞅,“那個是大誌,那個是三成,這倆崽子,之前在東城電影院我還和他們打過架呢。”
說著,“呼哢”一下子,這幫二道的流氓就衝了上去,三十來號人,一下子就把他們三個圍在裡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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