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此戰,不正是他馮枯建功立業的好時機?
月色朦朧,馮枯的屋裡被通明的侯府照的猶如白晝,
索性是睡不著了,不如出去探探情況,
馮枯穿上外袍,打開門,一路穿過值房,
剛一進溫清越所在的院子,就看見文歡手持佩劍,守在門口,
馮枯又恢複了那副沉冽表情,佯裝自己毫不知情,
走上前壓低聲音問文歡“侯爺還沒睡?”
文歡看了一眼燭火明亮的屋裡,同樣壓低聲音,
“貴妃身殞,陛下震怒,連刺客的影子都抓不到,侯爺能睡得著?”
馮枯點點頭,有人刺殺是真,皇帝親巡,又出了這等事,
平江侯府自然是首責,
“那陛下哪裡呢?責罰侯爺了?”
這些日子,馮枯有些被冷落,一些重要的事情上,溫清越都沒安排他跟著,
馮枯心裡也明白,他是起疑了。
所以也就按兵不動,裝作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文歡扁了扁嘴,唏噓道
“生生挨了二十廷杖呢!”
馮枯暗驚,
“那侯爺豈不是出門都難?”
文歡嘴角抽搐,用劍柄戳了戳馮枯的肩膀,表示你是不是傻,
“那廷杖本就有輕有重,看似皮開肉綻,實則不傷內裡,侯爺行軍多年,養幾日也就好了。”
馮枯恍然,“那現下該怎麼辦?陛下痛失貴妃,又尋不到刺客,豈不是遷怒侯爺了?”
文歡手抱胸,倒沒多擔心,
“再惱怒也不會拿侯爺怎麼樣,東南水軍離了平江侯,就是一片散沙。”
“況且大戰在即,孰輕孰重,陛下自會分曉。”
馮枯讚同的點點頭,心底卻凝重起來。
文歡說的不錯,
平江侯府統帥水軍多年,若沒有大錯,陛下確實很難動他,
馮枯摸了摸鼻子,表示自己困倦了,先回房歇息,
出了門,眼底卻陰沉起來。
回看了一眼院落,他心中更加確信,當初平江侯去益州,就是為了尋那位貴妃,且他從彆院的禁軍口中探得,陛下也是自益州而來。
那麼,這一切,都和已逝的貴妃有關。
馮枯心思一動,貴妃死了,陛下和平江侯之間的恩怨也就不在了,
那自己呢?
還如何從中牟利。
馮枯心念一動,
轉身朝後院走去,高門大戶裡,哪家都有幾個暗牢,關押些不聽話的奴仆,偶爾也會動動私刑。
守在門口的侍衛看見是馮枯,拱手行禮後。
卻並不打算讓馮枯進去,
馮枯倒也識趣,寒暄了幾句後,又佯裝無事人,離開了後院。
卻在無人處,身手敏捷的翻牆進了後院。
打開暗牢的門,馮枯並未聽到什麼聲音,
往裡一走,空蕩蕩又潮濕的暗牢,令馮枯麵色一震,
這裡前幾日關押了他親手送進來的葉蓮心,
而如今,這牢裡哪裡還有葉蓮心的身影!
馮枯將牢門關上,麵色不動的又翻身出了後院,左思右想,覺得不對勁,
趁著夜色彌漫,他悄然出了府,朝皇家彆院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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