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晨光透過雕花的窗欞灑下,本應是莊嚴肅穆之地,卻因這一場生死對決而籠上了死亡的陰影。魏忠賢與曹化淳聽聞榆翔之言,頓感末日臨頭。魏忠賢心中暗忖“難道我一生籌謀,竟要在此刻化為泡影?我絕不能坐以待斃,哪怕拚個魚死網破,也不能讓他們得逞。”曹化淳亦是滿心不甘,想著“我為大清暗中布局多年,怎可功虧一簣,這些人想將我拿下,簡直是癡人說夢,定要殺出一條血路。”
曹化淳恰似瘋虎,猛然縱起,厲聲狂吼“豎子敢爾!想擒住咱家,癡心妄想!”聲猶未落,雙掌已如蛟龍出海,天山折梅手裹挾著排山倒海之力,洶湧而出。此時,朝堂內的空氣仿佛被他這股淩厲氣勢點燃,原本靜謐的塵埃在勁風中肆意飛舞,仿若被卷入了一場無形的風暴。他心中發狠,暗自思忖“這一式‘寒梅傲雪’定要讓他們嘗嘗厲害,先衝破這包圍圈再說。”隻見他身影快若閃電,掌影層層疊疊,仿若怒梅在狂風中怒綻,每一揮掌,皆有銳不可當的勁氣撕裂空氣,發出“嗚嗚”尖嘯。那掌風所及之處,堅實的桌椅如紙糊一般,瞬間被掀飛四散,木屑似暗器橫飛,簌簌作響,不少躲閃不及的衛士被木屑擊中,慘叫連連,臉上鮮血淋漓。沉重的朝服在這股力量衝擊下,如旗幟般獵獵作響,官員們的官帽也被吹落,在地上翻滾不停。
魏忠賢亦如惡煞降世,冷哼一聲“既如此,那就同歸於儘!”刹那間,葵花寶典的詭異功法運轉周身,身形飄忽,宛如幽影在虛空中穿梭。他雙手一揚,無數飛針在陽光下閃爍著森寒光芒,如漫天星鬥墜落,鋪天蓋地射向殿內衛士。陽光此時似乎也被這血腥之氣所染,變得黯淡無光。他心中想著“先解決這些礙手礙腳的衛士,再與他們周旋,或許還有一線生機。”飛針過處,血霧乍起,衛士們的身軀似脆弱的稻草人,紛紛倒下,痛苦的呻吟與絕望的呼喊交織,血腥之氣濃烈得令人作嘔,迅速在大殿內彌漫開來,仿若一層厚重的陰霾。鮮血濺落在光潔的大理石地麵上,緩緩流淌,與地麵的紋路交織出一幅詭異的畫卷。
榆翔見此慘狀,目眥欲裂,心中怒火中燒“這些奸佞之徒,殘害忠良,今日定要為死去的人討回公道,絕不能讓他們再逍遙法外。”怒喝一聲“惡賊,拿命償罪!”手中長劍仿若靈蛇出洞,獨孤九劍的精妙劍招傾瀉而出。劍影閃爍間,似有蛟龍在曹化淳的掌影風暴中翻騰,每一劍刺出,皆帶起尖銳的破風之聲,恰似夜梟啼鳴,劍與掌相交,火星四濺,好似夜空綻放的煙火。柳如是亦嬌叱一聲“妖邪受誅!”素手一揮,繽紛花瓣如暗器雨般灑向魏忠賢。她心中雖有一絲緊張,但更多的是堅定“我定要助榆大哥一臂之力,鏟除這些禍國殃民之人。”花瓣飄舞,看似柔美如夢,實則暗藏致命鋒芒。魏忠賢身形閃動,似一抹黑煙在花瓣間繚繞,僅有數片花瓣擦過其衣衫,卻也割出幾道細微血痕。花瓣落在地上,與鮮血相互映襯,紅白相間,透著一種說不出的淒美。
曹化淳率先發難,雙掌運起天山折梅手的絕招“寒梅傲雪淩霜勁”,隻見他雙掌如同一對鐵鏟,迅猛地朝著榆翔鏟去,掌風呼嘯,恰似凜冽的寒風卷著霜雪,所經之處,地麵的塵埃被高高揚起,形成一片灰蒙蒙的沙幕,隱隱有寒梅的幻影在其中閃爍,似乎要將榆翔冰封於這凜冽的掌力之下。
榆翔毫不畏懼,身形一躍而起,施展出獨孤九劍中的“淩雲破霄式”。他的長劍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而淩厲的弧線,仿若一隻衝天而起的蒼鷹,帶著衝破雲霄的氣勢,迎向曹化淳的雙掌。劍與掌相交之處,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如洪鐘敲響,震得周圍的朝臣們耳中嗡嗡作響,不少人甚至痛苦地捂住了耳朵。
曹化淳一擊未逞,身形一轉,緊接著使出“折梅斷枝碎玉手”。他的雙手如同靈動的蛇,在空氣中蜿蜒穿梭,瞬間幻化出無數的掌影,這些掌影層層疊疊,如同一叢被狂風肆虐的梅枝,每一片掌葉都似鋒利的刀刃,朝著榆翔周身要害籠罩而去,掌風所及,周圍的桌椅被切成無數碎片,木屑紛飛,如暗器般四散激射。
榆翔見狀,劍勢一變,施展“疾風掠影式”。他的身體如同一片隨風飄動的柳葉,在曹化淳那密不透風的掌影中輕盈地穿梭。長劍在他手中化作一道流光,恰似疾風掠過湖麵時的波光粼粼,每一劍刺出都精準地挑開曹化淳的掌力,發出一連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仿佛是一場急促的雨點擊打在銅器之上。
曹化淳大喝一聲,雙掌猛然合十,隨後猛地向外一推,施展出“天山勁氣破穹廬”。一股雄渾無比的內力如同一股洶湧的山洪,朝著榆翔奔騰而去。這股勁氣所過之處,地麵的石板被掀起,在空中破碎成無數小塊,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肆意揉碎。
榆翔雙腳穩穩落地,深吸一口氣,將獨孤九劍中的“滄海橫流式”全力使出。他的長劍豎在身前,體內真氣源源不斷地注入其中,劍身上光芒大盛,如同一輪烈日在朝堂之中升起。那洶湧而來的勁氣撞擊在劍身上,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轟鳴,光芒與勁氣相互衝擊,形成一道巨大的能量漩渦,將周圍的一切都卷入其中,朝臣們的官服被吹得獵獵作響,一些人甚至站立不穩,被這股力量推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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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化淳趁著榆翔抵擋勁氣之時,身形如電,瞬間欺身而上,雙掌施展出“梅影碎空奪命掌”。他的身影在榆翔眼前幻化成無數個模糊的梅影,這些梅影帶著死亡的氣息,從四麵八方朝著榆翔撲來,每一個梅影的手掌都閃爍著森寒的光芒,仿佛是死神的鐮刀。
榆翔眼神一凜,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施展出“破妄歸真式”。他的身形靜止不動,唯有手中長劍緩緩旋轉,劍身上的光芒逐漸內斂,卻散發出一種更為深邃的劍意。當曹化淳的掌影臨近時,榆翔的長劍突然如同一道閃電般刺出,這一劍看似簡單,卻蘊含著無窮的奧秘,直接穿透了曹化淳的掌影防禦,劍尖直指曹化淳的胸口。曹化淳驚恐萬分,拚命側身躲避,卻仍被長劍劃傷了手臂,鮮血濺落在地上,與塵埃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片斑駁的血跡。
榆翔正全神貫注地應對曹化淳那如狂風暴雨般的攻勢,劍影與掌風在朝堂中央交織碰撞,發出陣陣令人膽寒的呼嘯與轟鳴。就在此時,一直在旁伺機而動的魏忠賢瞅準了榆翔招式用老、舊力已儘新力未生的微妙間隙,眼中閃過一絲陰狠與決絕,如暗夜中的毒蛇突然出洞。
他的身影快若鬼魅,葵花寶典的詭異身法被他發揮到了極致。瞬間,他便欺身至榆翔身側,手中早已扣好的數枚淬毒飛針,帶著死亡的寒光,如流星趕月般朝著榆翔的要害射去。飛針劃破空氣,發出細微卻尖銳的嘯聲,仿佛是死神的低語,在這緊張到極致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清晰。
榆翔眼角餘光瞥見那一抹森寒的亮光,心中猛地一凜,一股強烈的危機感瞬間湧上心頭。但此刻他正與曹化淳的內力相互僵持,若強行抽身後退,必然會遭受曹化淳更為猛烈的反擊,陷入前後夾擊的絕境。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榆翔強行運轉體內真氣,試圖在最短的時間內掙脫與曹化淳的內力糾纏。
他的額頭瞬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牙關緊咬,每一塊肌肉都因用力而緊繃起來。隻見他猛地大喝一聲,這吼聲猶如洪鐘大呂,在朝堂內回蕩,震得眾人耳中嗡嗡作響。借著這股爆發的力量,榆翔的身形如同一顆炮彈般向側方彈射而出。然而,那飛針的速度實在太快,儘管他反應迅速,仍有一枚飛針擦著他的肩膀飛過,帶起一道血痕,鮮血瞬間滲透了他的衣衫。
榆翔落地後,來不及查看傷口,曹化淳的攻擊又已接踵而至。他施展出天山折梅手的“狂梅亂舞困龍式”,雙掌如同一對巨大的蒲扇,在空中快速舞動,掌影重重疊疊,仿佛形成了一片巨大的梅花風暴,將榆翔籠罩其中。每一道掌風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足以碎石斷木,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烈的壓迫感,讓人喘不過氣來。
榆翔深知此刻形勢危急,他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傷口的疼痛,手中長劍一抖,施展出獨孤九劍中的“逆鱗驚濤式”。長劍在他手中如同一頭被激怒的蛟龍,上下翻騰,左右盤旋。每一劍刺出,都伴隨著一股強大的劍氣,這些劍氣相互交織,形成一道道洶湧的劍浪,朝著曹化淳的掌影衝擊而去。劍浪與掌影相互碰撞,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仿佛是一場激烈的煙火表演,火星四濺,光芒耀眼。
魏忠賢趁著榆翔與曹化淳激戰正酣,悄然靠近。當他靠近到足夠的距離時,魏忠賢猛地揮動軟劍,施展出葵花寶典中的“暗影毒蛇索命劍”。軟劍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朝著榆翔的後背蜿蜒而去,劍上的內力波動仿佛是一條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蛇,吐著致命的信子,準備給予榆翔致命一擊。
榆翔此時正全力應對曹化淳的正麵攻擊,後背完全暴露在魏忠賢的劍下,危險萬分。但他多年的武學造詣和在生死邊緣磨礪出的敏銳直覺讓他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察覺到了背後的危機。他來不及轉身,隻能憑借著對敵人位置的感知和對自身武藝的絕對自信,猛地將長劍向後刺出,施展出“回馬破風刺”。這一劍角度刁鑽,速度極快,帶著他全身的力量和求生的欲望,朝著魏忠賢的軟劍迎去。
刹那間,劍與劍相交,發出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仿佛是夜空中的一道驚雷。榆翔借著這股撞擊的力量,身體向前一個翻滾,同時轉身,將正麵朝向魏忠賢。此時,他的雙眼通紅,猶如燃燒的火焰,憤怒與殺意在他心中熊熊燃燒。他知道,若不能儘快擺脫這兩人的聯手攻擊,今日必將命喪於此。
榆翔緊握著長劍,大喝一聲“你們這兩個陰險小人,今日便是你們的末日!”說罷,他主動發起攻擊,施展出獨孤九劍中的“混沌破殺式”。這一式融合了他之前所學的各種劍招的精髓,劍影如同一團混沌的星雲,在他身前快速旋轉、擴散。每一道劍影都蘊含著不同的力量和變化,讓人捉摸不透。榆翔如同一顆燃燒的流星,帶著這團劍影朝著曹化淳和魏忠賢衝去,他的氣勢如排山倒海般洶湧,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吞噬殆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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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化淳和魏忠賢見狀,心中也不禁微微一凜。他們沒想到榆翔在遭受他們的聯手偷襲後,還能爆發出如此強大的戰鬥力。但他們二人也絕非等閒之輩,曹化淳雙掌舞動得更快,掌力也更加雄渾,魏忠賢則揮舞著軟劍,與曹化淳相互配合,試圖抵擋榆翔的這一輪瘋狂攻擊。
在這激烈的戰鬥中,朝堂內的桌椅、裝飾等物早已被破壞得一片狼藉。地麵上布滿了破碎的瓦片、木屑和鮮血,仿佛是一幅慘烈的戰爭畫卷。周圍的衛士和百官們早已躲得遠遠的,他們驚恐地看著這場驚心動魄的戰鬥,大氣都不敢出,三個聲影變成了三團雲朵,一白兩黑。
王承恩和朱由檢緊緊保護著張嫣,百官們早已嚇得肝膽俱裂,魂飛魄散。他們心中滿是恐懼“這朝堂之上怎會突然變成修羅戰場,我等命不久矣。”他們如沒頭蒼蠅般四處亂竄,有的緊緊抱住柱子,身體瑟瑟發抖,牙齒咯咯作響;有的癱倒在地,屎尿失禁,口中發出絕望的哭嚎,整個正殿仿若修羅地獄,混亂不堪。慌亂的腳步踏在地麵上,發出雜亂的聲響,與打鬥聲、喊叫聲交織在一起,奏響了一曲死亡的樂章。
榆翔劍勢陡然一轉,如長虹貫日,直刺魏忠賢咽喉,口中暴喝“魏賊,納命來!”魏忠賢臉色驟變,心中大驚“這一劍來勢洶洶,若被刺中,必死無疑。”腳尖輕點,身形暴退數丈,同時雙手連揮,飛針如蝗蟲般再度射出。榆翔腳踏九宮八卦步,身形靈動如鬼魅,飛針擦著他的衣衫紛紛落空,他邊閃邊罵“你這陰險小人,作惡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曹化淳見狀,雙眼通紅,大喝一聲“休得張狂!”雙掌齊推,雄渾內力如洶湧波濤,朝著榆翔滾滾而去。榆翔隻覺一股仿若泰山壓頂的巨力襲來,腳下的大理石石板瞬間崩裂,蛛網般的裂痕向四周蔓延,仿佛這朝堂的根基也在這股力量下搖搖欲墜。他深吸一口氣,調動全身內力貫注劍身,奮力抵擋,心中想著“這老賊內力深厚,我需小心應對,尋其破綻。”刹那間,劍與掌力相交之處,光芒爆閃,形成一道強大的氣流漩渦,桌椅、碎片等被卷入其中,如風中殘葉般飛舞盤旋,眾人衣衫被吹得獵獵作響,幾欲撕裂。
賣個破綻,榆翔見曹化淳招式已老,破綻儘顯,毫不猶豫,縱身一躍而起,在空中身形扭轉,如蒼鷹搏兔,手中長劍化作點點寒星,連刺數劍,劍劍不離曹化淳要害,口中大喝“斷你狗臂,看你還能如何作惡!”曹化淳驚恐交加,心中絕望“難道我今日真要命喪於此?不,我不能死。”勉力招架,卻仍被榆翔一劍如毒蛇吐信般劃過右臂。血光乍現,右臂應聲而斷,鮮血如噴泉般湧出,曹化淳發出一聲淒厲慘叫“此仇不報,誓不為人!”捂著斷臂,強提一口真氣,施展絕世輕功,如一道黑煙衝破殿頂瓦片,瓦片紛紛墜落,伴隨著他的身影消失在眾人視野之中,揚起一片塵土。
此時,柳如是瞅準魏忠賢分心瞬間,悄然而近,手中長劍如流星趕月,直刺其背,口中高呼“奸佞授首!”魏忠賢後背似長了眼睛,身形鬼魅般一閃,反手一揮袖袍。他心中鬆了一口氣“還好反應夠快,不然今日真要命喪於此。”那袖袍在他內力貫注下,堅硬如鐵,如利刃般切向柳如是。柳如是躲避不及,手臂被袖袍邊緣劃過,鮮血如紅線般滲出,她卻咬牙強忍,心中暗道“這點傷算不了什麼,我絕不能退縮。”鮮血滴落在地上,洇開一小片紅色,似一朵盛開在血泊中的紅蓮。
眼看魏忠賢要對柳如是痛下殺手,此刻魏忠賢殺紅了眼,今日之勢,功敗垂成,但是能殺了柳如是也可以稍微減少點他的遺憾,讓榆翔痛不欲生,“絲,絲”魏忠賢手裡兩根細花針,先柳如是直飛過來,快如閃電。
“如是!”榆翔爆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怒吼,刹那間,他的身形化作一道流光,宛如劃破暗夜的流星,帶著無儘的決然與憤怒,手中的寒光劍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悲憤,發出陣陣激昂的嗡鳴,劍身上光芒怒湧,似是燃燒起了複仇的熊熊烈焰,映照著榆翔那因憤怒而扭曲的麵容,宛如來自地獄的魔神。“叮當”一枚繡花針被,寒光劍擋下,柳如是麵無血色。若不是榆翔來得及時,此刻她已經是一具屍體了。一枚打在榆翔左肩,榆翔換了換身體,碰出一口獻血。
“啊!”遠處的張嫣禁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此時,朝堂內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空氣都被這股肅殺之意凝結成了實質,令人窒息。
榆翔身形閃動,率先施展出獨孤九劍中的“破風式”,長劍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寒光凜冽的弧線,恰似夜空中閃爍的流星,帶著尖銳的呼嘯聲,朝著魏忠賢的要害刺去。魏忠賢麵色一沉,腳下輕點,身形如鬼魅般飄忽,葵花寶典的詭異身法讓他在劍影中左躲右閃,每次都險之又險地避開榆翔的攻擊。他的衣袂隨風舞動,發出獵獵聲響,與榆翔的劍鳴交織在一起,奏響了一曲死亡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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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翔見“破風式”未能奏效,劍法陡然一變,使出“蕩劍式”。長劍如蛟龍翻江,在他身前舞成一片劍幕,密不透風。每一劍的軌跡都變幻莫測,仿佛蘊含著天地至理,令周圍的空氣都被攪動得形成一個個小型的漩渦。魏忠賢不敢硬接,身形暴退數丈,雙掌快速揮動,拍出一道道無形的掌力,試圖衝破劍幕。掌風與劍氣相互碰撞,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猶如鞭炮炸響,火星四濺。
“哼!”榆翔冷哼一聲,腳尖輕點地麵,整個人如離弦之箭般衝向魏忠賢,劍隨身動,施展出“落劍式”。這一式剛猛無比,長劍自上而下,仿若泰山壓頂,帶著千鈞之力朝著魏忠賢劈去。劍未及身,地麵上的塵埃已被劍氣震得紛紛揚起,形成一片塵霧。魏忠賢大喝一聲,體內真氣流轉,雙掌合十,迎上榆翔的長劍。刹那間,一股強大的力量在兩人之間爆發,以他們為中心,向四周擴散出一圈強勁的氣流,將周圍的桌椅殘骸、破碎的瓦片等物全部掀飛,化作暗器般向四周激射而出。
榆翔借著這股反作用力,在空中一個翻身,穩穩落地,緊接著又是一式“截劍式”。他的長劍橫空出世,截斷了魏忠賢所有可能的退路,劍上光芒閃爍,仿佛一條靈動的光蛇,吐著致命的信子。魏忠賢被困在劍網之中,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複了鎮定。他深吸一口氣,突然施展出一種極為詭異的身法,身體如同一縷青煙,竟然從榆翔看似密不透風的劍網中穿了過去。
榆翔微微一驚,但手中長劍並未停頓,迅速轉身,使出“挫劍式”。長劍在他手中如同一根靈活的鞭子,抽向魏忠賢。魏忠賢腳尖輕點,身體向後一躍,同時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飛針,朝著榆翔射去。飛針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如同一群致命的黃蜂,鋪天蓋地而來。榆翔身形急轉,手中長劍舞成一個圓盤,將飛針紛紛擋落,發出叮叮當當的清脆聲響,猶如一場急促的金屬雨。
此時,朝堂內的光線似乎都被他們的戰鬥所吸引,變得忽明忽暗。陽光透過破碎的屋頂灑下,映照在他們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隨著他們的移動而交錯變幻,仿佛是兩個惡魔在進行著一場不死不休的爭鬥。周圍的衛士和百官們早已躲得遠遠的,他們驚恐地看著這場驚心動魄的戰鬥,大氣都不敢出,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波及。
榆翔再次提劍而上,這一次他施展出了獨孤九劍中最為精妙的“離劍式”。他的身形與長劍融為一體,仿佛化作了一道無形的光影,瞬間欺身到魏忠賢身前。魏忠賢隻覺眼前一花,一股森寒的劍氣已經撲麵而來。他匆忙應對,雙掌快速變換招式,試圖抵擋榆翔的攻擊。但榆翔的劍如靈蛇繞樹,巧妙地避開了他的掌力,直逼他的咽喉。魏忠賢大驚失色,拚命向後仰頭,同時身體向後急退。榆翔的長劍擦著他的咽喉而過,劃破了他的皮膚,一絲鮮血緩緩滲出。
“魏賊,你的死期不遠了!”榆翔怒吼一聲,繼續緊追不舍,手中長劍的攻勢越發淩厲,不給魏忠賢絲毫喘息的機會。整個朝堂都在他們的戰鬥中顫抖,仿佛隨時都可能崩塌,而這場正邪之間的生死較量,也進入到了最為激烈的時刻。
此刻,他全力施展出獨孤九劍中最為霸道淩厲的“破風式”,隻見劍影縱橫交錯,密如蛛網,恰似一場遮天蔽日的劍雨風暴朝著魏忠賢洶湧席卷。每一劍刺出,都伴隨著尖銳的呼嘯,似能將虛空都撕裂出一道道猙獰的裂痕,那凜冽的劍氣仿若實質化的怒龍,張牙舞爪地撲向敵人。
榆翔的目光猶如寒星墜地,死死鎖定魏忠賢,牙縫中擠出的話語仿若淬了劇毒的冰刃“魏賊,今日便是你的末日,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以祭我心中之痛!”
魏忠賢環顧四周,見大勢已去,自己被重重圍困,脫身無望。他仰天狂笑,笑聲中滿是癲狂與絕望“哈哈哈哈,這世間,終究負我!”笑聲戛然而止,他猛地將手中剩餘飛針全部插入自己咽喉,心中想著“罷了,罷了,這一切都結束了。”身軀緩緩倒下,濺起一片塵埃,塵埃在微弱的光線中緩緩飄落,似在為這場血腥的鬨劇落下帷幕。
隨著魏忠賢的倒下,這場驚心動魄的生死較量終告一段落。正殿內一片狼藉,殘肢斷臂與破碎桌椅散落一地,鮮血彙聚成小股溪流,在石板縫隙間流淌。幸存的眾人或癱倒喘息,或呆立失神,唯有百官們那尚未平息的驚恐呼喊聲,在空曠的大殿內回蕩,似在訴說著這場驚變的慘烈。而大明王朝的命運,也在這場陰謀與正義的慘烈碰撞後,被推向了深不可測的迷霧之中,前路茫茫,無人能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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