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現在想想我終於有點明白為啥陪你逛街那麼累了。”白靜遠在一處茶攤坐著,一副筋疲力儘的模樣。
“嗯?你又明白啥了?這都是你今天下午第幾次發出這樣的感慨了。”玉稚是在不理解,為啥白靜遠回到繞柳城之後像變了一個人。
“沒有,我就是讚歎你的體力真好。”
白靜遠看著遠處西下的殘陽,昏黃的光亮照射大地,使得來往的行人都身披晚霞,至於對麵的玉稚,更是有點俊俏的不敢直視。
“小白,你發什麼呆啊?”玉稚微微前探身子,露出光滑白淨的脖子。
白靜遠也是第一次發現,原來她的長頸上,密布了淡淡的青色血管,盈盈如玉,很有一種讓人咬一口的衝動。
“你餓不餓?”白靜遠突然想吃鴨脖了。
“嗯?你飯桶啊!又餓了?”玉稚完全是懵的。
“練武之人吃的多,不許啊!”白靜遠直接老借口懟過去。
“不,隻有你吃的多而已,我至少比你少吃一半。”玉稚表示你就是能吃。
“嘖,你能和我比。”白靜遠現在感覺玉稚吃的少,不是因為彆的,就是純粹是女孩子而已。
“那鳳英呢,人家可是辟穀呢!”玉稚還是不服氣。
“他一個修道的,怎麼和我比,彆說現在了,就是進入真武,我照樣吃得多。”白靜遠指著自己豪橫道。
“你純粹就是飯桶,彆解釋,解釋我也不聽。”玉稚輕哼一聲。
“嘖嘖,那你要不要吃飯去?”白靜遠懶得搭理她。
“憑啥不吃,走,吃飯去。”玉稚似乎故意和他作對一般,就是要反著來。
“你啊,沒朋友吧!”白靜遠diss她。
“哼哼,小白,我看你是皮子緊了吧!”玉稚臉色微微一沉,折扇揮出。
‘啪——!’
白靜遠兩隻手指頭夾住直擊過來的扇子。
“呐呐,惱羞成怒了吧。”
“你要是嘴巴再不閉上,你的鏢金我可就”話沒說完,但是那股威脅之意明晃晃的表露而出。
“過分了啊,說歸說,鬨歸鬨,彆拿鏢金開玩笑。”白靜遠立馬慫了。
“哼,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玉稚邁著四方步,走了。
“我特喵就是欠她的。”白靜遠拍下兩文錢,跟著離開。
二人走後,茶攤的路人開始嘰嘰喳喳起來。
“哎哎,那個年輕人我看好像是龍門鏢局的白四爺。”
“對對,就是那位爺們!”
“咦?那另外一個怎麼沒見過呢?”
“你這人真有意思,他龍門鏢局一年到頭來來往往的人都不少呢。”
“也是,畢竟他們這一行總接活嘛!陌生人也多。”
“不過我看白四爺和那位關係還不錯的樣子,有說有笑的。”
“確實,兩人打打鬨鬨的,還蠻有意思。”
“哈哈,年輕人真是好啊!”
“極是極是!”
“”
一幫閒著沒事乾的人開啟了茶餘飯後的專門節目——八卦。
還未走遠的白靜遠耳朵尖啊,聽到這些談論,心裡不屑的哼道“關係好?好個錘子!”
背負雙手,哼著小曲兒,白靜遠和玉稚踩著晚霞回到龍門鏢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