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佳人之土撥鼠之日!
在挺著大肚子非要回娘家之後,蘇艾倫非常難過地發現老弗蘭克居然一次也沒有來看過她,更彆說求她回去了。
“他一定是不愛我了。他的心裡隻剩下那什麼政治集會了!”
這話讓斯嘉麗的心中敲了一記警鐘。該死的政治集會!該死的3k黨!
1866年的11月,斯嘉麗再一次踏上了前往她本來發誓一輩子也不要再來的亞特蘭大的旅程。
既因為她實在受不了蘇艾倫在家裡天天雞貓子鬼叫了,也因為她不得不去想托尼加入亞特蘭大3k黨的可能。她這次打著來看丈夫的旗號,主要是想帶回去兩個人——一個是她自己的丈夫,一個是她妹妹的丈夫。
斯嘉麗希望托尼能夠回去鄉下呆一段時間,她實在不願意幾個月以後就聽到自己又成了寡婦的消息。同時,她也希望老弗蘭克能去哄一哄蘇艾倫,不然她實在受不了蘇艾倫每天在家裡哭天搶地。
本來夜裡她就因為要照看嬰兒給女兒哺乳而嚴重缺乏睡眠了。白天想補個覺休息一下,還得忍受蘇艾倫那不知道為什麼再也不淑女的大嗓門。她頭一次清晰地認識到,原來蘇艾倫也是傑拉爾德的女兒。
斯嘉麗站在亞特蘭大的車站,四處張望。火車提早到站了,而托尼顯然很有時間觀念,並沒有提前來等她和女兒。
普利西提著嬰兒和斯嘉麗的東西,頭上戴一塊乾淨的白毛巾。來之前她媽特意交代了她少說話,於是她也就努力把嘴巴閉緊,但過不了一會兒又開始絮絮叨叨地自言自語,甚至開始手舞足蹈了起來,惹得過路人頻頻往這邊瞧。
斯嘉麗一點也不想容忍普利西的蠢笨,她仍把這個丫頭留在身邊,完全是看在她母親的麵子上——迪爾西實在是幫助她太多了,而她曾經說過對方的付出她永生不忘。若是普利西能更像迪爾西一些就好了。
“斯嘉麗小姐,快看,瑞德先生!”這個黑丫頭指著車站附近旅館的一個窗口,興奮地表示自己在這發現了一個熟人。而斯嘉麗則恨不得趕緊遁地逃跑。真不知道為什麼總能讓他看見自己最尷尬的樣子!
好在很快,托尼就駕著馬車找到了她∶“親愛的,你怎麼到得這樣早,我還以為我來的已經夠早了呢!”他跳下馬車一手接過女兒,一手攬過妻子,熱情地親吻著自己的妻女∶“艾普怎麼沒來?我好久沒見他了。”
“他回費爾希爾了,比阿特麗斯開始教他騎馬了,吉姆也說要親自給他啟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