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鳴當場石化,百十人倒下三分之一,而墨門弟子卻沒有任何損失,這些小太監絕對是戰五渣的存在!
本以為黃敬不光能救命,還能擒獲墨門弟子中的精英,現在看來,估計黃敬也要搭進去。
“齊總管,怎麼辦?”
黃敬也沒見過這樣的場麵,當即有點慌神,連忙向齊鳴詢問對策。
齊鳴恨得牙根發癢,皺眉問道:“我讓你組建東廠,你好歹找些高手來吧,怎麼是群臭魚爛蝦?”
後世的影視劇裡,凡是東廠太監,哪個不是絕頂高手,相比起來,黃敬和他的徒子徒孫都不夠丟人的。
黃敬擦著額頭冷汗,委屈的說道:“齊總管啊,咱們東廠才組建幾天呀,宮中太監也沒有習武的,大多身子孱弱,這一百多號人,還是雜家精挑細選出來的,走一裡路都不長出氣,誰知道這般不中用。”
齊鳴簡直就無語了,走一裡地不喘氣就算強健,誰定的狗屁標準,也忒低了點。
可是宮裡的太監也確實如此,平時讓他們站幾個時辰倒是可以,不過身子骨不是一般的弱,想來黃敬也是沒有辦法。
“算了,讓我想想辦法。”
就在兩人的交流的時候,又倒下二十多小太監,剛才氣勢洶洶的百十號人,能站著的隻剩下一小半了。
張得開嗬嗬一笑,眼裡根本沒有那些小太監,看著齊鳴說道:“你在宮裡待了那麼久,這些太監什麼貨色心裡沒數嗎,竟然還想他們救命?”
齊鳴知道此刻不能跑,他這一跑,黃敬肯定跟著跑,剩下的小太監也會一哄而散,到時候更跑不掉,所以現在隻能強作鎮定。
見張得開等人準備一鼓作氣,放倒所有小太監,齊鳴苦思對策,忽然眼睛一亮,衝著小太監們大喊道:“抓地上的沙土往他們眼睛丟!”
張得開一愣,墨門弟子性子耿直,不屑於用下三濫的手段,自然不知這招的威力,起初也沒有在意,就這些弱不禁風的小太監,能有什麼威脅?
可是當四十多小太監抓起地上的沙子攘進眼睛時,張得開就發覺自己錯了,這麼多沙土照著臉上招呼,根本就睜不開眼睛,他那些手下的情況也差不多,個個失去了視線。
“上啊!”
在齊鳴的指揮下,小太監們鼓起勇氣,拎著棍棒上前。
張得開被沙子迷住眼睛,不知身邊的情況,隻能胡亂揮舞匕首,防止被貼身,可是匕首才多長,遠不是棍棒能比的,很快他就覺得膝蓋吃痛,被兩個小太監敲在了腿上,當時就被放倒在地。
小太監們如法炮製,沒用多久,十幾個墨門弟子係數被放翻,被捆成了粽子。
“齊總管妙計,這麼快就將這些逆賊全部擒獲了。”
黃敬顯然職業病發作,當場送來一記馬屁,現在齊鳴今非昔比,已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審時度勢之下,當然要巴結他了。
齊鳴卻對東廠很不滿意,皺眉說道:“東廠不應該隻是陛下的耳目,還需要成為陛下的爪牙,你看看這些家夥,連雞爪子都不如,陛下知道肯定不會滿意,黃公公,交給你了。”
黃敬額頭頓時冒出冷汗,連忙說道:“齊總管教訓的是,回去以後老奴一定好好操練他們!”
稱呼都從雜家變成了老奴,因為他知道齊鳴正受聖寵,隻要他在陛
當廠公還是很過癮的,黃敬自然不肯輕易放手,心裡已經有了計較,這幫徒子徒孫確實不入流,是要好好調教了,絕不能讓陛下失望。
雖然抓住了張得開,但他並不是墨家钜子,若是放楊燕離開,日後還會有很大的麻煩,齊鳴當即對黃敬說道:“留下一些人看守他們,其餘人等隨我去抓墨家钜子!”
黃敬當時眼睛放光,墨家钜子可是朝廷欽犯,如果東廠能夠抓到,絕對是大功一件,足以揚名立萬了。
立刻讓沒受傷的小太監集合,跟著齊鳴往楊燕搜在的地方搜尋而去。
因為東廠突然介入,齊鳴相信他們並不知道張得開已失手,應該還在原地等待,這次無論如何也要將她拿下。
當然,齊鳴並非想抓住楊燕邀功,墨門雖是欽犯,卻是世族的眼中釘,可以利用這一點,打破世族的文化壟斷,而且墨門精通機關術,馬上就要出征,帶上墨門弟子,便能儘快修築城堡,也算是一大助力。
來到原來的地方,楊燕和楊公果然還在,齊鳴命令小太監悄悄阻斷他們的退路,然後才背負著雙手上前,笑著說道:“讓兩位久等了,張得開沒有把我抓住,又怕你們失望,所以我主動送上門來。”
楊公的臉色驟變,當即上前將楊燕護在身後,齊鳴能這麼輕鬆的出現,顯然張得開等人已遭遇不測。
楊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