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鳴也沒想到楊公會想和自己同歸於儘,擋在身前的兩個東廠番子和楊公接觸之下立刻倒飛出去,前麵已無人掩護。
情急之下,齊鳴抬手就把黃敬拽了過來,向著楊公猛然一推,大喊道:“看暗器!”
黃敬措不及防,齊鳴在危急時刻爆發出了很強的力量,這一推之力竟讓他不受控製的撞在了楊公的身上。
楊公也是拚儘全力,卻不想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形暗器,當即和黃敬撞了個滿懷,兩人的腦袋撞在一起,黃敬當場暈頭轉向,腦袋上長出了一個小腦袋。
楊公雖是個高手,可畢竟是血肉之軀,同樣頭暈目眩,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齊鳴自然不會放過這機會,連忙衝上前去,用出綜合格鬥中的地麵技術,一招十字固鎖喉。
可齊鳴卻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現在的身體,遠沒有後世經過常年鍛煉的身體素質,動作很帥,技術到位,但力量卻不值一提。
雖然鎖住了楊公的關節,但他從懵圈中緩醒過來後,手臂一用力,齊鳴就感覺到一股巨力襲來,剛形成的十字固瞬間被掙脫開。
楊公怒不可遏,以跪姿快速起身,抬起一雙鐵爪,向著齊鳴的咽喉抓了過來。
咽喉被扼住,齊鳴頓覺呼吸困難,很顯然楊公是想要他的命,東廠番子上前救援之前,喉頭軟骨就會被他掐碎。
掙紮了幾下,無法掙脫楊公的束縛,即便齊鳴奮力向著他的肋部打了幾拳,楊公手上的力度也不減少。
忽然,齊鳴的眼神瞄向了他的腿間,既然自己的力量無法撼動,那乾脆就奔著男人最脆弱的部位下手了。
拚儘全力,齊鳴一把抓在了楊公的腿間,接著用力攥緊。
楊公雖然上了年歲,那方麵估計已經不行了,但那個地方還是非常脆弱的,何況齊鳴還是個年輕人,多少有點手勁,當時臉就漲得通紅,想要極力克製,卻依然發出一聲慘叫。
“你真卑鄙!”
楊公因為疼痛整張臉都變得扭曲,手上的力道終於減少了,齊鳴這才得以呼吸,但手卻死死抓著楊公的致命部位不放。
“卑鄙怎麼了,有效就好了唄!”
終於騰出手來了,齊鳴抬腳把楊公踹倒在地,此刻東廠番子也撲了過來,集合十幾人之力,將他死死壓在地上。
“楊公!”
楊燕見楊公被擒,急切的往這邊衝過來,手裡的連弩也已上了弦。
“钜子,我勸你最好不要亂動,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彆說楊公性命不保,張得開那些人,估計也會被大卸八塊,你想想,一時衝動會釀成如此慘劇,是不是很不值得?”
從剛才楊燕沒有獨自逃走,就能看出她對楊公和墨門弟子的感情很深,於是齊鳴有恃無恐的威脅起來。
果然,楊燕停下腳步,怒視著齊鳴,說道:“要怎樣你才會放人?”
齊鳴笑著搖頭,說道:“我這人是有脾氣的,你拿連弩對著我,我可不想和你談,先把武器放下,不然楊公會斷幾根手指。”
“不要!”
楊燕此刻對齊鳴恨之入骨,卻沒有任何辦法,她知道楊公的手指是多麼珍貴,因為他是墨門唯一的機關術傳人,手被廢掉,多少精妙的機關就會失傳,最為重視墨門傳承的她,隻能受齊鳴威脅。
無奈的將連弩放在地上,楊燕冷聲說道:“我跟你回去,但是你要放了楊公和墨門弟子,這是我唯一的條件。”
齊鳴卻擺手道:“和我回去,去哪裡啊?”
楊燕微微錯愕:“我是朝廷的欽犯,難道你不抓我回去請賞?”
齊鳴哈哈一笑,說道:“我可從來沒說過要把你交給朝廷,而且也是墨門主動找上我的吧,我有主動招惹墨門嗎?”
楊燕看不透齊鳴的想法,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這時,傳來一陣急促腳步聲,遠遠就聽見趙奢的喊聲:“老齊,你沒事吧?”
“沒事,混入到流民中的墨門弟子都抓住了,你這來得也太慢了點,差點就沒混到功勞。”
齊鳴心情不錯,和趙奢開起了玩笑。
“都什麼時候了,還功勞不功勞的,你被墨門抓了,知道我多著急嗎,就差派人去調禁衛營前來搜山了。”
看到齊鳴沒事,趙奢也終於鬆了一口氣,心有餘悸的說道。
“咳咳,你以為我那麼容易被抓住嗎,我這是以身做餌,如果不被他們抓來,怎麼能將他們悉數擒獲?”
不想再這麼多人麵前丟了麵子,齊鳴又開始忽悠起來:“這是一個多完美的計劃,墨門隻注意到了你的家將,卻不知我已暗中埋伏了東廠番子。”
吹牛嘛,當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