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她的行李箱放好,雙雙坐下來。
聽裴知夏說完事情始末,泳兒怒了。
“喬軒宇這王八蛋,真特麼的欺人太甚,我詛咒他出門被車撞死,吃飯被飯噎死!”
裴知夏能理解好友的憤怒,同時,又被她的詛咒給逗樂了。
“寶貝,你這嘴要是開了光,該多好啊!”
許泳兒道。
“哪裡的寺廟比較靈驗,我明天就去開光!”
裴知夏笑著笑著,又歎一口氣。
“如果你嘴真靈驗了,倒不用詛咒喬軒宇死,你就念叨一下,讓我媽媽對趙榮成徹底死心吧。”
許泳兒的注意力,立馬被拉了回來。
“趙榮成那老王八蛋回來了?”
裴知夏點頭。
“我媽說他渾身傷,現在在家躺養傷,我媽讓我彆回去了,怕他又纏上我!”
“該!追債的怎麼不把他打死啊!”
裴知夏苦笑。
“對啊,說我心狠也好,我有時,真恨不得他死掉。”
許泳兒張開手臂抱抱她。
然後又想起另一件事來。
“你不是要躲肖仕榮那老淫蟲?怎麼突然回來了?”
裴知夏便把昨天被人跟蹤,今天晏老爺子出麵解決的事說了。
許泳兒嘖嘖兩聲。
“瞧瞧,這晏家老爺子人多仗義多有擔當,晏漠寒那狗男人,怎麼沒遺傳到他爺爺的美德呢?”
裴知夏心情本來不怎麼樣。
但好友總有辦法讓她笑。
“對啊,那狗男人但凡有晏老爺子一半的擔當和同情心,就乾不出這種吃著碗裡想著鍋裡的事。”
姐妹倆個,又薅著晏漠寒罵了一大通。
話題,不知怎麼的,又被許泳兒繞回到喬軒宇身上。
“姓喬的打了你,你就這麼算了?”
裴知夏當然想抗爭,可她手臂扳不過人家大|腿。
“不然還能怎麼樣?我還得感謝人家不殺之恩。”
她沒猜錯的話,把她關在酒店雜物間那一回,喬軒宇已經起了殺心。
“這兄妹倆不僅性格陰險,心腸還歹毒。而且他們有權有勢,我拿什麼他們鬥啊?”
裴知夏雖有一腔孤勇,卻清楚現實的殘酷和險惡。
許泳兒抱著她,咬牙切齒罵。
“都怪晏漠寒那狗男人,分了就分了,彼此一彆兩寬,各奔美好未來不行嗎?”
裴知夏再次苦笑。
“算了,與其寄希望那個自私自利的狗男人轉性,不如想辦法逃吧。”
……
接下來兩天,裴知夏安心待在泳兒家裡養傷。
出乎她意料,晏漠寒居然一次都沒來煩她。
就連之前無比執著的月子餐,也沒再送了。
裴知夏暗地希望,這一次,他真的放棄了。
回到泳兒家的第三天,裴知夏臉上的紅腫散得七七八八。
她化了個稍濃一點的妝,回到公司,剛坐下。
總裁辦公室的門就打開,晏漠寒走了出來,與他並肩走出來的,還有喬佳寧。
裴知夏隻當喬佳寧又來給晏漠寒送愛心早餐。
殊不知,晏漠寒帶著喬佳寧直直走到她麵前。
“裴特助,這是你的助手喬佳寧,幾個月後,她將接替你的工作,從今天起,麻煩你和她做好交接工作。”
裴知夏當場傻了眼!
未來老板娘給她當助手?
這狗男人,又要給她挖什麼大坑?
晏漠寒神色溫柔地看一眼喬佳寧,又補充道。
“佳寧是職場小白,希望裴特助能傾囊相授,等她工作上手之日,就是你離職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