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幾乎沒猶豫,立馬仰脖喝了起來。
喝一瓶,不夠,冷方凱又拿了一瓶,親自塞到她手裡。
美女沒辦法,繼續喝。
冷方凱極有耐性,她喝一瓶他就拿一瓶,遞給她的時候那動作溫柔之極,甚至還會說一句“慢點喝,不著急,這酒貴著呢,灑了怪讓人心疼的,雖然不是我出錢,但王少爺的錢也是錢呀,你彆不當回事,你把他的錢不當回事了,他轉頭就能把你不當回事兒,喝完了還有,慢慢喝,王少爺請客,你一定要喝開心了,不然可就掃了王少爺的麵子了。”
他如此的語重心腸,聽著像是關心她,實則就是在整她。
等那個削水果盤的美女回來了,王榭也百分百確定冷方凱是故意整他請來的美女們了。
水果盤削來,剛擺在冷方凱麵前,冷方凱就來一句“你們這些小姑娘就是不懂事兒,沒見我老婆在那邊打牌嗎?她懷孕五個多月了,貪吃,最近就愛吃各種水果,你不把水果盤擺給她卻擺給我,是覺得她好欺負嗎?”
一句‘覺得她好欺負嗎’生生地把美女嚇著了,她連忙把已經放到桌麵上的水果盤端起來,要拿到孫妙妙麵前去,可剛把水果盤端起來呢,坐在那裡的男人又來一句“都擺在我麵前了,你又要拿走,你是覺得我的東西誰都能碰嗎?”
那美女嚇的手一抖,立馬又把水果盤放了回去,幾乎是哭著說“我再去削一盤過來。”
說著就立馬跑了。
等水果盤削來,她直接端給了孫妙妙,再回去就不敢再湊到冷方凱身邊了,離他遠遠的。
那個喝酒的美女喝吐之後也不敢湊他跟前了。
另一個已經坐在冷方凱身邊的姑娘顫顫巍巍地要起來,卻被冷方凱喊住,他英俊的臉對著她,笑的勾人噬魂,問了同樣的一句話“會伺候人嗎?”
那美女隻覺得頭皮發麻,幾乎想都沒想說一句“不會。”
冷方凱挑眉“不會?”
他伸出手,顯得紳士有禮地將她的裙擺整理了一下,手臂撐過去,近距離地問她“叫什麼名字?”
那美女張了張嘴,結結巴巴地要回答,可冷方凱又來一句“不會伺候人也趕往我身邊坐,你信不信過了今晚你的名字會被封殺?”
那美女一驚,哪裡還敢說名字了,這個時候她也知道了,這個男人哪裡是想知道她的名字呀,他是在警告她。
美女嚇的直接往後一彈開,跑了。
冷方凱“……”
就這點兒膽子,也敢出來混,還敢來惹我?
冷方凱在整這三個美女的時候旁邊的人可都瞧著呢,王榭自然也在看著,但對王榭而言,那三個姑娘就是他花錢請來消遣的,搞不定冷方凱,他連錢都不想付給她們了,哪會管她們是驚還是怕。
隻是,這三個美女被冷方凱那麼一整,就沒有一個女人敢往他跟前湊了。
美女計又失敗。
王榭笑著拿起一瓶酒遞給冷方凱,說道“凱哥彆生氣,小姑娘們不懂事兒,你彆跟她們計較,有失身份,咱去打牌吧?”
冷方凱沒接他的酒,隻鬆了鬆肩膀站起身“我媳婦懷孕了,不能玩太久,十二點之前我要趕回家放跨年煙花,趁這個功夫,跟你們玩一玩吧,不過,今天是你請我來玩的,我要是輸了,那就算你帳上了,我要是贏了,那就是我的了,畢竟是大年三十,我就當是你提前給我拜年的禮錢了。”
他說著就朝麻將桌那邊走了去。
王榭“……”
你是強盜吧!
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你臉怎麼長這麼美呢!
王榭以為冷方凱是說的玩的,可事實證明,這混蛋敢說就特麼敢做,玩了半個小時,輸了十萬多,結果人一毛不拔,全讓他出了。
十一點整,這混蛋拍拍屁股走人,說媳婦懷孕了坐久了不好,他帶媳婦去彆的地方轉轉,然後就回家了,讓他們不用送他。
王榭氣的牙癢癢的,心想,我送你上西天。
不過,自這夜之後,王榭是再也不敢跟冷方凱叫板了,從此也不敢再喊冷方凱出來玩了,整冷方凱的事情就更不敢做了,至於美色麼,現在業內的姑娘們一聽到冷方凱的名字都會退避三舍,怎麼色他呀!
冷方凱笑著拿著自己的大衣和孫妙妙的羽絨服走出包廂,孫妙妙拿著手機在給陶歡發信息,問她在哪裡,她現在過去找她。
冷方凱像個騎士一般守護在自己老婆身後。
等孫妙妙問好陶歡的房間,她收起手機,轉身看向冷方凱,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遍,然後衝他說“過來。”
冷方凱就在她旁邊呢,聞言眉梢一挑“我還過哪兒?離你不夠近嗎?”
孫妙妙說“頭低下來。”
冷方凱問“做什麼?”
孫妙妙說“低不低?”
冷方凱翻白眼,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還是把頭低了下去,他以為她是要跟他說什麼悄悄話,結果丫的一下子就吻住了他。
冷方凱“……”
他眼眸轉了轉,大腦還沒想明白媳婦今晚怎麼這麼主動,手已經有意識地伸出,將她摟到懷裡,壓向身後的牆壁,反客為主,加深了這個吻。
來來回回的人在走廊上出出進進,冷方凱也沒管,隻一心一意地吻著懷裡的妻子。
綿長的一吻結束,冷方凱輕輕抬頭,笑著用鼻尖蹭她“受刺激了?”
孫妙妙說“獎你的,你今晚表現很好。”
冷方凱笑,手在她胖乎乎的腰上揉了一下“隻一個吻,這獎勵是不是不夠?”
孫妙妙挑眉“覺得不夠?”
冷方凱說“不夠。”
孫妙妙說“那晚上回去了我好好獎勵你。”
冷方凱笑,低聲問“真的?”
孫妙妙說“真的。”
冷方凱眯著眼看了她一會兒,這個惡媳婦在床上確實能讓他發瘋,就是懷孕了也有本事‘整’他,今晚這獎勵到底是真還是假?
冷方凱瞅了一眼她的肚子,意有所指地說“咱懷孕已經五個多月了,肚子都大了,你當心點兒,彆玩過火。”
孫妙妙理了理發絲,笑著伸出手指頭將他推開,朝陶歡和江鬱廷所在的那個桌球的包廂去了。
冷方凱頓了一下,跟上。
陶歡和江鬱廷也玩了有一會兒了,身邊沒有外人在場,江鬱廷教陶歡的時候偶爾認真,偶爾就十分的不規矩,有一會兒甚至抱著陶歡,把她放在了台球桌上,放肆地吻著,就他這麼‘不務正業’的樣子,怎麼教得好陶歡呢?
快一個小時下來,陶歡其實沒學到什麼,不過江鬱廷也不急在一時,這種夫妻樂趣當然是長久以往的好,他有的是時間和精力以及興趣,慢慢教她。
冷方凱和孫妙妙進來的時候陶歡拿著台杆在胡亂地打著球玩,冷方凱怔住,孫妙妙大笑,江鬱廷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任由陶歡拿著台杆胡亂地打著球,他問冷方凱和孫妙妙“你們要不要玩一會兒?”
冷方凱還不知道孫妙妙會不會呢,就眼睛看向她。
孫妙妙說“時間不早了,我有些困,下次再來玩吧。”
冷方凱問她“你會玩?”
孫妙妙說“會呀。”
陶歡一聽,立馬揚聲說“那你有時間了教我。”
孫妙妙正要應話,江鬱廷來一句“兩個孕婦玩多危險,妙妙已經是五個多月的身子了,你不要麻煩她,你若想學,等過完年我給彆墅裡也支個台球桌,天天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