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太醫,這還隻不過是一些開胃菜,真正的大招可還在後麵呢,你們就等死吧!”
尾音未落,蕭越澤冷得像是淬了冰的聲音驀地響起:“若還敢有人來犯,我必將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江明朗看著完好無損出現在他眼前的蕭越澤,眼仁因不可置信而瞪得幾乎要凸出來。
“你居然還能下床走動?你們這位溪太醫倒還真是有點本事,我就等著看你們到時候如何跪倒在我腳下搖尾乞憐,求我放你們一條生路!”
沈落溪淡淡地捂唇打了個嗬欠,似乎並沒有將江明朗的這些放在眼裡。
趁著他叫囂之時,沈落溪輕彈指尖,一記黑色的藥丸憑空射入江明朗的喉頭深處。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那枚藥丸便已經儘數化開。
“你這個賤人給我吃了什麼!你敢害我!我可是上元國太子!”
江明朗下意識想去摳弄喉嚨,吐出的卻隻有一片黃水。
沈落溪彎了彎唇角,顯出幾分惡劣的意味道:“自然是能讓你長個教訓的好東西,祁將軍,你也在旁邊兒好好看著,免得下次說話的時候,還這麼的口無遮攔。”
隻見江明朗的麵皮上迅速顯出十幾條異常顯眼的經脈,每當幾乎要迸裂而亡時,凸起的經脈又會迅速歸於平整。
如此循環往複,折磨得江明朗倒地哀嚎,恨不得當場撞牆而死。
祁遠騫縮在牆角,用如同見到活閻王般的眼神顫聲道:“你……你這個毒婦。”
毒身又殺心,這個沈落溪當真是不擇手段!
“我們走!”
沈落溪風輕雲淡地拂袖離去。
待回到鄰間的房中,蕭越澤正想開口,便瞧見沈落溪朝著他與穆行各自諱莫如深地搖了搖頭。
“他們在偷聽。”
沈落溪用指尖蘸著茶水,飛快地在深黑色的桌上寫道:“今晚找機會放他們走。”
沈落溪要放走江明朗和祁遠騫?!
穆行深吸了一口氣,麵色凝重,無聲地張唇道:“若是真的被他們逃走了,咱們的境地,可就真的被動了。”
沈落溪胸有成竹地一笑,再寫字時的底氣更足:“這招雖險,勝算卻大。”
到時隻看是哪路人馬前來接應江明朗,他們便可順藤摸瓜,揪出幕後主使。
或許。
還能探出更多有關慈念秋的秘聞及下落。
蕭越澤微微側目,專注地望向沈落溪:“我都聽你的。”
穆行冷眼瞧著蕭越澤這副做派,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這廝擺出這麼聽話的模樣,他若再不應允,豈不是隻讓他一人做了那惡人?
“將軍拿主意就成,我等悉聽您的吩咐。”
當晚,本該寧靜祥和的夜晚忽然變得熱鬨起來。
原本負責看守江明朗與祁遠騫的人手也被撤走了大半。
“下午時,我偷聽到今夜是那位穆先生的生辰,那女人正在為他大肆慶祝,咱們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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