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到底是誰?”
三叔嗬嗬笑:“我攤牌吧,我確實不是張躍才,我是朱玉袁。”
趙蒹葭聽了這話,更加憤怒:
“我說過,要張躍才來見我,你竟然敢代替他過來,你當我的話是耳邊風嗎!”
“你這是在玩弄我,罪加一等!”
三叔歎氣一聲,說:
“事已至此,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你可以隨便懲罰我,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對你說一句話。”
趙蒹葭疑惑:“你想說什麼?”
三叔就說:“其實,我今晚對你說的,都是真心話。”
小舟聽了這話,立即憤怒。
“死到臨頭,還敢戲弄蒹葭姐!”
“簡直找死!”
於是一個躥步,迅速走過去,對三叔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還想用腳踹三叔的臉。
這時,趙蒹葭卻嗬斥一聲:
“住手!”
小舟一愣,連忙收手,回頭看向蒹葭姐,眼神迷茫而不解。
趙蒹葭麵若冰霜,下了一道命令:
“把他帶進浴室,用水衝一下,將他臉上那一層皮給我撕下來,弄乾淨再帶到我房間。”
說完這話,趙蒹葭就轉身離開,回自己的房間。
阿峰等四位手下,都很是不解。
不過趙蒹葭的命令,他們不能不聽。
於是便將三叔鬆綁,然後帶到浴室,用冷水把他渾身上下都衝洗一遍,並且將三叔頭上的臉皮,頭發等道具,都撕扯了下來,讓三叔露出本來真麵目。
三叔穿好衣服,被推搡著來到了趙蒹葭的房間。
此時,趙蒹葭正翹著纖細的二郎腿,抽著煙,神情淡漠。
她看了一眼我三叔,冷冷問道:
“張躍才呢?”
三叔唯有如實說:“躍才不願來給你道歉,你應該也知道他的脾氣的,所以我就想著,扮成他的模樣,然後來代他對你道歉。”
趙蒹葭吐了一口煙霧,“嗬嗬,你這化妝技術,倒是挺可以的,竟然把我們都騙了。”
三叔就說:“多謝誇獎。”
“其實咱們真的沒必要把事情鬨得那麼僵,你能不能把阿慶放了?”
“至於今天的事情,我們不會計較。”
“說真的,你確實很特彆,就算是做不成情人,其實做個朋友也挺好的,何必做敵人呢?你說是吧?”
“躍才在南京逼迫你認錯,確實是他不對,我現在是這個團隊的首領,我來代替他向你道歉,其實也是合情合理的額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行嗎?”
三叔話語真誠,態度誠懇。
趙蒹葭卻麵無表情。
若是張躍才對她這樣的態度,她肯定有所感動,畢竟張躍才比我三叔長得好看不少,她對張躍才也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女人其實和男人一樣,都看臉。
這世界上,也就隻有瞎子不看臉。
說自己不看臉,要麼是沒能力,要麼是在裝逼。
趙蒹葭就冷笑說:“既然你來了,那你就彆走了。”
“反正抓一個是抓,抓兩個也是抓。”
“要是張躍才不親自來給我道歉,那麼你和朱光慶,將會死得很慘!”
三叔一愣,眉頭微皺,苦笑道:
“何苦呢,大家是同行,低頭不見抬頭見。”
“再說了,你這不是要八神爺難做嗎?”
“樓先生早就知道我們這邊的狀況,要是我們出了事,你恐怕很難逃過罪責。”
趙蒹葭卻絲毫不以為意,反而還傲然冷笑:
“嗬嗬,樓先生?”
“朱玉袁,你是不是還活在十年前?”
“今時不同往日,樓先生已經落後了。”
“彆以為他搞得神秘兮兮的,就能震懾住我們八局門。”
“如今北方一帶,都是我們八局門的地盤,我隻要回到京城,他能把我怎樣?”
“他要是敢將觸手伸過來,我們見一次就剁他一次,看誰怕誰!”
三叔聽了這話,愕然不已,完全沒想到,趙蒹葭竟然會絲毫不怕樓先生。
隨即疑惑問道:“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八神爺的意思?”
“如果是你自作主張,那還請你先去問問八神爺的意見,不可否認八局門現在確實很強大,但是,沒準八神爺他老人家並不願意現在就和樓先生撕破臉呢?”
“若真那樣,那你可就裡外不是人了,到時候恐怕會很慘。”
三叔如此提醒,趙蒹葭卻依舊不以為意,說道:
“哼,我不管那麼多,總之,現在我就要張躍才來見我!”
“他要是不來道歉認錯,那這事兒就沒完!”
……
欲知後事,請聽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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