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蒹葭這想法,可以說很狡猾,可是她卻猜錯了一點。
那就是朱光慶、劉秋菊,和我三叔、張躍才、陳小寶等人,確實是走散了,不在同一個窩裡麵。
她這個計謀,恐怕要落空。
不過她手裡拿捏著朱光慶,就算是不成功,也能慢慢下這一盤棋,不急著立即分出輸贏。
她把朱光慶囚禁起來,讓小舟去跟蹤劉秋菊,而自己則耐心等待著。
結果等了兩天,小舟卻回來向她彙報,劉秋菊壓根底兒就沒去找我三叔他們,連電話聯係也沒有,而是一直在想辦法尋找他們藏匿朱光慶的地點。
趙蒹葭得到這個消息,微微皺眉,露出寒芒。
哼,竟然敢來調查我們的窩點?
看來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都不知道什麼叫做安分守己。
於是立即去往藏匿朱光慶的窩點,準備對朱光慶做一件狠事。
而此時,朱光慶被關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小屋子裡麵,手腳被捆綁著,動彈不得。
雖如此,但是他心情卻依舊很輕鬆,因為他覺得,趙蒹葭是同行,而且還和我三叔、劉秋菊他們有一定的交情,應該不會把他怎樣。
不過他也並沒有就此閒著,這兩天他一直在想辦法,看能不能憑借自己的力量脫身。
隻可惜趙蒹葭那兩個手下,小南和小北,警惕得很,隻要他稍有動靜,就會過來探風,結果他這兩天竟然找不到任何逃脫的機會。
這樣被趙蒹葭一直關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要不,試著打電話給樓先生?讓樓先生來壓趙蒹葭?
正如此想著,這時候,房門突然打了開來,一道刺眼的光芒,從門外刺入屋內,讓朱光慶下意識眯上眼睛。
等他的眼睛適應了強光,抬頭一看,隻見趙蒹葭身穿一席黑色收腰短裙,邁著筆直的大長腿,一臉冷傲模樣走了進來。
朱光慶心中暗暗品味,嘖嘖,這妞兒,正特麼正!
狗改不了吃屎。
朱光慶似乎忘了,他就是因為對趙蒹葭動了邪念,這才掉進趙蒹葭挖好的坑裡麵。
如今他被抓著,形勢還不明朗,竟然還有心思想這樣的問題。
也是讓人無語了。
趙蒹葭進到屋裡,見朱光慶那一雙充滿壞水的眼神,在她身上遊來走去,她立即羞憤不已,怒斥道:
“再看多一眼,我就把你雙眼挖出來!”
朱光慶立即嗬嗬苦笑:“靚女,何必那麼大殺氣呢?”
“我看你,那是對你的美貌的最大尊重,要是換做彆的女人,我看都不會看一眼。”
這話像是在輕浮趙蒹葭,可實際上卻是在誇趙蒹葭美得出眾。
趙蒹葭聽了,又氣又好笑,心中的憤怒不知不覺中減少了半分。
不過她卻沒有因為朱光慶的花言巧語,而忘記此行的目的。
她冷冷道:“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還聯係不上張躍才,那很抱歉,我隻能砍掉你一隻手指。”
“本姑娘說到做到,反正你斷一隻手指,也不會死掉。”
說著,就從身上掏出一把鋒利的小匕首。
朱光慶看了,不由一個哆嗦。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萬一這潑婦發起飆來,真剁了他一隻手指,那就得不償失了。
於是連忙認慫:“要不,我再試著聯係他們?”
趙蒹葭冷冷一哼:
“哼,你最好彆再給我耍什麼花招!”
隨即一揮手,讓小南和小北給朱光慶戴上頭套,然後押著他走出這個小房間,帶到一個有電話的房間裡麵。
朱光慶的頭套被取下來,他就見到,旁邊桌麵上擺著一個電話。
趙蒹葭就在他身旁,說道:“現在開始打電話,告訴我電話號碼,我幫你撥號。”
“待會兒開免提,由你來說話,我們就聽著,你要是敢亂來,那彆怪我手裡的匕首不講情麵,知道了嗎?”
朱光慶連忙說:“知道了知道了。”
“靚女啊,你千萬彆亂來,以後我們的日子還長著呢。”
趙蒹葭立即就怒了,這朱光慶,特麼真不要臉,這時候竟然還敢說這樣的玩笑話!
正想要甩一巴掌過去,這時候,朱光慶卻報出了電話號碼。
趙蒹葭怒氣難平,不過還是壓了下來,就想著,等打完電話,再給他一點教訓。
電話撥打過去,很快,對麵就有人接聽。
朱光慶立即說道:
“喂,樓先生嗎?我是朱光慶,現在我被八局門趙蒹葭抓了,困在貴陽火車站附近,麻煩您通知一下阿袁和阿才他們,趙蒹葭要見阿才,還說要阿才一個人過來給她跪下認錯,她才肯放過我。”
電話那邊傳來樓先生冷笑說:“嗬,八局門的小女人,竟然敢弄我手底下的人?真是膽大包天了。”
“行吧,我會通知朱玉袁和張躍才,讓他們去會會那小女人。”
“你告訴那小女人,可彆亂搞事情,不然就算是八神那龜頭出麵,也保不了她。”
朱光慶聽了這話,心中立即淡定了許多,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忙說:“好的好的,我會告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