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蒹葭早已花容失色,她立馬將電話掛掉,一巴掌就甩在了朱光慶臉上,失聲尖叫:
“誰特麼讓你打電話給樓先生的!”
歇斯底裡間,還用高跟鞋狠狠地踹了朱光慶兩腳。
朱光慶滿臉無辜,說道:
“大佬,之前我們和阿袁、阿才約定好的,來到貴陽休息一段時間,就打電話去聯係樓先生,通過樓先生才能重新和他們取得聯係。”
“你之前怎麼沒這麼說!”趙蒹葭尖叫著,臉上帶著驚恐。
很明顯,她並不想讓這件事牽扯上樓先生。
畢竟樓先生能量很大,他一個電話,就能讓八神爺認慫!
她怎麼都不會想到,朱光慶這個電話,竟然直接打給樓先生。
要是樓先生真的認真起來,那她恐怕會死得很難看!
這怎麼能不讓她驚恐,不讓她害怕?
朱光慶滿臉無辜,說:“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問秋菊。”
“我這話千真萬確,我們確實隻有通過樓先生,才能重新和阿袁他們取得聯係。”
趙蒹葭卻不管那麼多,這一次她真的怒了。
隻見她尖叫大喊:
“小南小北,將這混蛋給我押著,我要剁掉他一隻手指!”
然後就見到,小南和小北這兩個趙蒹葭的親信手下,立即將朱光慶押著,將右手手掌摁在桌麵上。
朱光慶見狀,立即大驚失色,慌忙將右手握成拳頭,不露出手指來。
趙蒹葭大喊:“你特麼要是不露出手指,我將你整個手都砍掉!”
朱光慶苦笑:“靚妹,我知道你不會那麼狠毒的。”
“大家同行一場,這次就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求你了。”
趙蒹葭卻不理會他這些求饒的話,這女人發起飆來,簡直就是一頭母狼,她見到朱光慶死死不願張開手掌,立即就舉起小匕首,一匕首往拳頭上插下去!
“戳”的一聲!
匕首直接刺入朱光慶的拳背,穿透過去,插在桌麵上,入木三分。
朱光慶隻覺得拳頭上傳來一股冰涼,隨即無儘的刺痛,就像是鞭子那樣抽打他的神經,這才“啊”的一聲,慘叫出來。
再定眼一看,隻見拳頭上鮮血橫流,匕首如同釘子般,將他的拳頭釘在桌麵上,他隻要稍微一動,就更加疼痛。
朱光慶慘叫過後,喘著粗氣,麵色猙獰,額頭青筋暴凸,噴著口水大罵:
“你個臭婆娘,你特麼還就來真的啊!”
“我日你水比!你特麼給我等著!”
“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十倍奉還!”
趙蒹葭見朱光慶竟然還敢罵罵咧咧,就更加不爽了,冰冷的臉上,露出歹毒之色。
她立即一抓在匕首上,然後將匕首拔出桌麵,卻沒從朱光慶的拳頭上拔出來,而是故意慢慢去扭動匕首。
這一扭動,匕首的鋒刃,就在朱光慶的拳頭背上,撐開一個血窟窿,刀口和骨頭摩擦,發出哢哢的聲音。
朱光慶立即痛得跳腳,整個人就像是剛被起釣的泥鰍,拚命掙紮著,慘叫著,冷汗早已滲透了渾身的衣服。
突然間身子一軟,慘叫聲戛然而止,朱光慶竟然痛得昏死了過去。
趙蒹葭見他痛暈,這才停止折磨,將匕首拔出,然後對小南和小北說:
“把他帶下去,拿紗布和止血藥給他包紮一下。”
小南和小北麵色也不太好看,戰戰兢兢的,他們知道趙蒹葭是個狠角色,可卻從來沒想到,她竟然能狠到這種程度。
其實這也不能全怪趙蒹葭,趙蒹葭這人最不喜歡彆人輕浮調戲她,朱光慶卻從一開始就調戲她,輕浮她。
他卻以為那是開玩笑,還想著,既然大家是同行,而且趙蒹葭和他們那個團夥,也還算有點交情,開點無傷大雅的玩笑話,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而且能夠活躍氣氛,增進感情。
可卻不曾想,不是人人都能接受所謂的玩笑話的。
開玩笑沒拿捏好分寸,那就是情商低的表現。
情商低的男人,不但不能夠討好女人,反而還會惹怒女人。
他這玩笑話,一而再,再而三地觸及了趙蒹葭的底線。
結果就釀成了現在這悲劇。
經過這次受傷之後,朱光慶那手,恐怕就算是傷口愈合了,也不會像從前那樣利索。
趙蒹葭拿出一塊抹布來,擦著匕首上的血跡,目光變得銳利而陰寒。
剛才朱光慶打了那個電話過去,這幾天之內,張躍才和朱玉袁他們應該會來貴陽。
她要在這邊提前織好網,布好局,等他們來了,就一網將他們撈起!
當然,樓先生那邊她自然也有所忌憚,但是如今事已至此,如弦脫弓,這射出去的箭,想要收也不可能收回。
大不了到時候和樓先生撕破臉,她逃回京城去,就不信在八局門的地盤上,樓先生還敢伸手去動她不成!
……
欲知後事,請聽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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