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卻冷冷一笑,說:“你們懂什麼?”
“我們這次去,是要向土狗討要朱玉袁被搞走的說法。”
“要是此次不去,豈不是間接說明,昨晚打人的就是我們?”
“與其讓土狗來向我們討要說法,還不如我們先發製人,主動去向他討要說法,如此一來,咱們先入為主,至少氣勢上會占據絕對優勢。”
三叔這解釋,竟然讓陳超和林森都無言以對。
覺得還就真有那麼一點道理。
可是這道理,似乎又不怎麼站得住腳跟,像是歪理。
不過,既然是任先生要做的是,他們兩個馬仔,自然不可能阻撓。
不然的話,任先生一惱火,又讓人甩他們二十個耳光,那就是自找苦吃。
於是便跟著一起去。
二十多人風風火火來到土狗的大風涼皮鋪子,直接闖入,嚇得這裡的店員瑟瑟發抖,三叔直接一腳踢翻一張桌子,氣勢如虹,道明來意:
“我們是來找土狗討要說法的,快叫土狗出來!”
店員立即戰戰兢兢跑出來,回道:
“狗哥在醫院,不在這裡。”
三叔直接將那店員拎起來,傲然道:
“我管他在醫院還是在火葬場,他搶走我一枚棋子,我就要他給我個解釋!”
“你現在就帶我去醫院見他!”
三叔這話,氣勢十足,砸了人家土狗的店,卻好像是他受了委屈一般。
那店員被三叔的氣勢嚇到了,於是連忙帶這三叔他們去往醫院。
……
西安第二人民醫院。
土狗躺在病床上,左腿剛做了接骨手術,現在打上了石膏。
病床旁邊坐著一個頭發灰白的老年人,五十多歲的模樣,虎背熊腰,目光犀利,精氣神都帶著鋒芒。
土狗看向他的目光,帶著敬畏。
此人便是尋龍堂的堂主,江湖人稱“九頭龍”的趙九天。
“堂主,您一定要替我報仇!”
“任尊那狗娘養的,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這狗娘養的昨晚竟然帶著人來砸我涼皮店,還打斷我的腿!”
“他一個外來者,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簡直不把堂主您放在眼裡!”
趙九天麵無表情,目光卻變得銳利,沉聲道:
“這任尊,仗著自己是樓先生手下的一條狗,就敢在我尋龍堂的地盤上為非作歹。”
“哼,真不知天高地厚!”
“確實應該給他一點教訓,不然他就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龍。”
土狗聽了這話,大為欣喜,心中暗想,有堂主親自出馬,任尊那狗娘養的,絕對隻有死路一條!
於是說道:“堂主英明,多謝堂主替小人出頭!”
又問:“堂主您打算用什麼方法去對付任尊呢?”
趙九天冷笑一下,“一個小小任尊,還需要用什麼方法?”
“直接殺過去,把他四肢打斷就好。”
土狗聽了這話,卻是一愣,“堂主,任尊是樓先生的人,咱們是不是不能下手太重?”
趙九天卻不以為意,淡淡道:
“怕什麼?”
“樓先生要的是白老鬼,任尊隻不過是樓先生用來抓白老鬼的一枚棋子罷了。隻要我們把白老鬼抓住,然後親手交給樓先生,那我們就算是把任尊切成一百零八塊,樓先生肯定也不會有任何異議。”
土狗大喜,說道:“那一定要狠狠地弄死那狗娘養的!”
可就在這時,病房的門卻突然被推開。
隻見一群人如潮水般一擁而入,瞬間塞滿整個病房。
為首的,赫然就是任尊。
也就是我三叔。
我三叔不認識趙九天,所以他闖進來之後,看都不看趙九天一眼,直接開口就大罵土狗:
“死土狗,你彆以為你躲在醫院,老子就找不到你!”
“你派蒙麵人從我手裡把朱玉袁搶走就算了,還打傷我那麼多弟兄,你特麼這算幾個意思!”
“今天你要是不把這事兒說清楚,老子把你另一條腿也打斷!”
三叔氣勢十足,一開口,就震懾全場。
土狗被嚇得臉色狂變,直接懵逼,完全沒想到,任尊竟然還有膽找上門來!
就連尋龍堂堂主趙九天,此時見“任尊”主動找上門來算賬,也是一愣,頗為意外。
隨即卻是冷笑,不急不緩說道:
“人人都說任尊是樓先生手裡的一條惡犬,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這惡犬傷了人,竟然還占理了不成?”
“我趙九天今日就要看看,你這條惡犬能在我眼皮底下,耍出什麼幺蛾子來!”
說著,趙九天一拍椅子扶手,“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和我三叔四目相對。
一時間劍拔弩張,針尖對麥芒!
……
欲知後事,請聽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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