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爺也說了,最近時局很嚴,就連陸堂主您都不敢輕易動作,我這時候去動白老鬼,那可是冒了很大的風險的。”
“要不這樣吧,陸堂主,我給您十萬塊錢,您幫我去抓住白老鬼,怎樣?”
陸宏華聽了這話,立即麵色鐵黑,但是卻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文三爺見他老臉像是發黴的爛木頭那樣難看,不由好笑,又說:“是不是覺得錢不夠,那我給你十萬零一塊錢,夠不夠?”
“不夠的話,我再加多一毛。”
“放肆!”陸宏華猛然一吼,右手“砰”的一聲拍檀木椅子的扶手,身子如同兔子一般敏捷,“唰”一下就跳了出來,飛落到文三爺身前。
陸宏華麵目猙獰,目眥欲裂,盯著文三爺:
“你再敢瞎嗶嗶一句試試?”
文三爺被這麼一嚇,身子震了一下,連忙倒退幾步。
說實話,他確實很怕陸宏華,畢竟人家是地頭蛇,而且還是練家子,輕易就能掐斷他的脖子。
不過他還是強自鎮定下來,“陸堂主,您這是想在這裡殺了我嗎?”
斑爺立即打圓場,說道:“好了,彆吵了!”
“宏華兄,這十萬塊錢我來出,不用你出。”
陸宏華一愣,麵色陰沉下來,對斑爺說道:
“斑老兄,不是錢的問題,問題是這小子根本就沒有十萬塊錢的能耐!”
“我就怕這小子拿了錢,卻把事情搞砸了。”
斑爺冷冷道:“要是他敢把事情搞砸,我會讓他生不如死。”
隨即回頭看向文三爺,微微眯著眼,“我知道你老家在河南鄭州,你老婆和孩子都在一個名叫佛子坑的村子裡麵。”
此話一出,文三爺又是一震。
他自然知道斑爺這話是什麼意思。
心中憤恨,卻不敢再有言辭,於是立即變乖,說道:“斑爺您放心吧,隻要您給了錢,我定會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的。”
“我本來就想搞死白老鬼,這次不單單是我協助您,其實也是您來幫助我,我絕對不會把事情搞砸的。”
又問:“斑爺您現在有具體計劃嗎?”
斑爺見文三爺變老實多了,便一揮手,讓一個手下將一個箱子提過來,打開箱子,裡麵全是一疊一疊的錢。
點了五萬出來,扔給文三爺,文三爺從大堂裡麵拿了個麻包袋,將錢裝起來,嘿嘿笑著,說道:
“多謝斑爺!”
斑爺淡淡點頭,見文三爺收了錢就變成了哈巴狗,很是滿意,說道:“你現在去盯著白老鬼,他的一舉一動,都向我彙報。”
“這老鬼肯定不會無緣無故跑來天津,他肯定想在這邊撈大魚。”
“咱們就盯著他,等他將大魚撈起的時候,再出其不意給他致命一擊,到時候人贓並獲,他就算是不被槍斃,恐怕也得爛在鐵牢裡麵。”
文三爺聽了這話,不由一愣,“你們這是…要聯合條子?”
斑爺冷笑,“這不叫聯合,我們和條子不是同一路的人,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是不可能和他們合作的。我這叫給條子送個順水人情,嚴打時期他們需要完成指標,而我們是來給他們送指標的。”
文三爺聽了這話,又是一愣。
斑爺果然不是一般人,竟然敢利用條子來鏟除絆腳石,真是藝高人膽大!
文三爺說道:“行,那我現在就去盯著白老鬼,他們就住在如軒賓館,應該沒那麼快離開。”
於是便帶著他的手下,前往如軒賓館,在附近埋伏下眼線,然後再親自進去裡麵打探消息。
結果一打探,卻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白老鬼一夥人,竟然已經離開了如軒賓館!
至於他們去哪裡了?
文三爺就不得而知了。
他立即回去將此事告知斑爺,斑爺聽了,也是驚訝意外無比。
“這麼快就走了?”
“難不成這老狐狸知道我來了?”
“不可能,他眼睛不可能這麼尖!”
隨即下了一道命令,“所有人給我去查,將天津翻個底朝天,也要將那條老狐狸給我找出來!”
於是,不但文三爺的人,就連斑爺自己帶來的人,也都出動去搜尋。
龍虎堂的人,也出動了一些外圍勢力,不過核心骨乾,卻都不敢輕易亂動。
斑爺和文三爺他們,在天津找了兩天,卻都沒找到白老爺和我三叔他們。
斑爺為此很生氣,麵色猙獰,咬牙切齒道:
“這死老鬼,竟然跑得這麼快!”
“可惡!”
“看來這次恐怕要撲個空了!”
而此時,白老爺和我三叔他們師徒幾人,已經來到了北京,並且在這邊找了個偏僻的旅館住了下來。
他們在京城潛伏了好幾天,然後便準備做局撈大魚。
這一次,他們將會怎樣做局?
請聽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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