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影頷首,“是。”
地牢距離東府不遠,地牢中今日負責給徐星隱引路的衙役很快就到了景止塵跟前。
衙役何曾單獨見過景止塵這樣的身份的人,腳一軟差點一跟頭栽倒在景止塵跟前,正糾結著如何行禮,就聽景止塵冷淡開口道。
“梅含萱今日與太子妃都說了些什麼?都悉數道來。”
衙役趕緊叩了個頭,毫無欺瞞地將今日兩人所言,一一複述了遍。
卻未曾瞧見,自己那些話,景止塵越聽,臉色便越黑。
連帶著傲影都狠狠為衙役捏了把冷汗,好在景止塵聽完並未為難衙役,隻是冷淡地警告了句。
“今日這番話,你最好全部肚子裡,本宮不希望還會有第四個知道。”
衙役連聲稱是,忙不迭地退了下去。
與此同時,挎著藥箱的杜懷古正好從屋裡走了出來。
景止塵眸光閃了閃,片刻後便再也尋不到半絲不妥。
“太子妃如何?”
杜懷穀答,“近日這氣候忽冷忽熱的,太子妃娘娘又憂思頗重,身子骨沒抗住,得了風寒,休養休養身子便能好。隻是這心思鬱結,隻怕是一兩日化不開的,心病還須心藥醫啊。”
杜懷穀這般說著,景止塵臉色仍無波瀾,隻淡淡地“嗯”了聲,想想又道。
“藥方開好後給小安子吧,近日讓小安子過來伺候。”
杜懷穀點點頭,抬腿就往外去了,走了兩步又腳步一頓,扭過頭同景止塵囑咐了句。
“裡頭沒人,殿下想進去便進去吧。”
“本宮才……”
杜懷穀說完便溜了,以至於景止塵卡在喉嚨中的後半句都未說完,人便已經不見了蹤影。
傲影正要開口,就被一旁沉默已久的崔德濤給拽走了。
出了月洞門,傲影才急道。
“地牢之事,我還未與殿下說清楚呢。”
崔德濤壓低了聲音道“你著什麼急?沒看殿下這會兒心思不在咱們身上麼?你去觸黴頭作甚?”
傲影皺眉,也緩緩回過味來,“方才不還好好的嗎?”
崔德濤歎了口氣,“方才是方才,就梅含萱說的那些個話,哪個正頭夫君不在意?”
傲影吐槽,“正頭夫君?太子妃還有外室在外頭不成……”
崔德濤狠狠瞪了傲影眼,罵了句,“朽木不可雕也!”
兩人談話期間,裡頭的景止塵也總算有了動靜。
房門口徘徊了片刻,景止塵猶豫片刻後,最終還是推門而入。
寢宮內一片靜謐,景止塵走進內室,隻見徐星隱靜靜地躺在床上像朵凋零的花兒似的,無聲無息。
顯然,徐星隱還未醒來。
景止塵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低頭看著她蒼白的臉,眼中閃過一絲掙紮。
手,手不自覺地輕輕撫過徐星隱的額發。
“是因為陸煦嗎?他……對你就這般重要嗎,徐皎皎。”
低沉的聲音,在寂靜的寢宮裡回響,景止塵的眼神複雜而深沉。
修長的手指不自覺地緊緊地握住徐星隱的手,連帶著指節都因用力而泛白。
而此刻,昏睡中的徐星隱似乎若有所感,輕哼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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